那個女孩兒在他的眼中是小仙女,在外人眼中是永垂不朽的金牌助理。
也許只有蕭也知道,夏季的內(nèi)心是很脆弱的,他曾不止一次在樓道里偶然聽到她打電話的聲音。
對面的男人就像催命鬼一樣,不斷的威脅她,強迫她。
那個男人不是別人,而是她的父親。
就是這么一個被家庭壓迫著的女孩兒,還是能在這座偌大的城市里活出不一樣的自己,走上巔峰。
沒有知道她的光鮮亮麗是用什么換來的,更沒有人能夠感受到她背負著的重任的分量。
他看到,那個女孩兒雙手各執(zhí)一把槍,很是嫻熟的開著火,拳腳靈活,動作標準。
時而翻身,時而騰躍,對一擁而上的敵人應對如流,沒有猶豫,很是果斷的開槍,沒有軟弱,很是干脆的出拳。
蕭也邊走邊躲閃著敵人的子彈,視線已經(jīng)轉(zhuǎn)移到敵人身上。
如果有機會,他很想守護她一輩子。
……
警報打響,“mask”的人來了,這是一場注定不平凡的戰(zhàn)爭。
有了總部人的幫襯,似乎事情已經(jīng)要簡單許多了,歐陽御這邊的人傷死無數(shù),已經(jīng)不足以再支撐多久。
漸漸的,整體的戰(zhàn)地已經(jīng)從臨近別墅的地方轉(zhuǎn)移到桃林深處,離開了危險地帶,很多人懸著的心都放了下來。
“夏夏,帶著那邊傷了的人先撤?!笔捯沧o在她身前,隨便找了個理由把她支走。
事實上,以現(xiàn)在的局勢來說,他們無非就是必贏,所以不論夏季在不在場,都是沒有什么關(guān)系的。
這里畢竟不是什么好地方,還不如讓她先離開。
夏季看了一眼靠在樹后咬著牙給自己包扎的人,嘆了一口氣,還是聽了蕭也的話,叫了幾個人,一同把他們送了出去。
在夏季離開的不久后,歐陽御這邊的人已經(jīng)不剩幾個了。
“看來是都跑了?!笔捯不顒恿艘幌率滞?,看著所剩無幾的人,絲毫就沒有把他們當回事兒。
就這么幾個人而已,也就是幾拳頭的功夫,就連槍什么的都犯不著去用……
“你們幾個,是想自己選個死法還是怎么的?”蕭也的手里把玩著槍,玩世不恭地看著前面的幾個人,嘴里的話很是散漫,說是問,還不如說起諷刺。
面前只剩下五六個男人,他們這才意識到原來自己的主子已經(jīng)把他們拋棄在此地,不過也都算是個男人,拍著胸脯就說:“往這兒打!”
反正已經(jīng)沒有生路,還不如給自己死個痛快……
蕭也本也是沒想把他們怎么著,只是覺得有趣兒想逗逗他們,現(xiàn)在見他們這么英雄好漢,靠在陸景郁身上捧腹大笑起來。
怎么?歐陽御教出來的人還是兩面派的?一邊的人是慫包,另一邊的人是屠夫?真是讓人笑掉大牙了。
等他差不多笑夠了,陸景郁才淡淡開口:“把他們送走?!?/p>
既然戰(zhàn)爭已經(jīng)結(jié)束,那么多死一個人又有什么用呢?
只是這樣的想法,只是在個別人身上實現(xiàn)了而已。
有的人,唯恐天下不亂,有的人卻是時時刻刻為百姓擔憂。
如果戰(zhàn)爭能夠扼殺罪惡,那么這個世界上就是一片和平。但這不是陸景郁想要達到的。
什么是真正的和平?真正的和平是沒有勾心斗角,也沒有揣測是非,但這樣的生活不能稱得上是社會,甚至連原始森林里都是有著爭議的。
真正的和平,會真正永駐在人們心中那一片善良的心扉之中。
“我們走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