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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從五百平方公里的kingsize大床(bushi)
卡掉重來
當我從一個硬邦邦的木床上醒來時,入眼的便是古色古香的房間,屋內布置怎么看都不像是現代人居住的地方,除了橫店。
但橫店這個想法很快就被我pass了。雖說我的人設是“不學無術的富二代”,但要是真的沒什么技能傍身,我還怎么在江湖上混?
因為家里有礦的緣故,我從小接觸到古董古玩的機會比較多,因此對于古董古玩的鑒別還是有一定的本領。而這間屋子內擺放的花瓶茶具等等物件,都能看出造價不菲,這絕不是橫店的手筆。
那就只有另一種很離譜的可能了:
穿越。
當我逼著自己認清這一現狀后,我當時心情就這↓
之后我通過白芍——我來到這個陌生世界第一個接觸的人物——得知了我的身份:上京城規(guī)模最大的賭坊財道賭坊的主人。
關于這個名字,我吐槽過,也動過換名字的念頭,最終被白芍抱著大腿攔住了。小姑娘當時是這樣說的:
白芍“姑娘,這間賭坊是夫人去后留給你的唯一的念想,名字也是夫人取的,就算姑娘您是夫人的女兒,你也不能這樣……這樣褻瀆!”
天知道“褻瀆”這種詞從小姑娘口中出來情況是有多嚴重,沒有別的選擇,我只能承諾永遠不改賭坊名字,這才擺脫了白芍這個腿部掛件。
不過這賭坊主人的身份扮起來還是很輕松的,畢竟這也算是個富二代。
只要money在,啥都沒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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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城熱鬧的很,尤其是我這賭坊附近的街道,攤販很多,吆喝聲此起彼伏。
我一路走走停停,不一會兒手里就提了各種各樣的零嘴兒。
古代世界好就好在食物沒有添加劑,入嘴的都是食物最原本的味道。
嘴里嚼著剛買的話梅,話梅是酸甜口的,唾液不由自主的分泌著。
就這么溜達著,發(fā)現前面路口聚集了很多人,圍成圈子,對著里面的人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我抱著吃瓜群眾的心態(tài)湊上前,嘴里念叨著“讓一讓讓一讓”“借過借過”,終于擠到了內圈。
圈子中央的空地上坐著一個小孩子,旁邊還有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鳥。
顏狗的判斷總是如此簡單粗暴。
這男人估計是看這孩子一個人沒什么親人作陪,因此一口咬定這是自己孩子,要帶回自己家,但孩子坐在地上死活不肯走,白嫩嫩肉嘟嘟的小臉蛋上全是淚痕。
小可憐樣兒。
“各位父老鄉(xiāng)親,讓大家見笑了。這孩子總是和我不太親,所以才在這里鬧脾氣。我這就帶他回去?!?/p>
周邊的圍觀人群有人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緘默不言,但更多的人是看熱鬧的態(tài)度,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嘿我這暴脾氣,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拐賣幼小兒童還有沒有王法了?!
說時遲那時快,只聽人群里響起了一代女俠步遙霸氣側漏的聲音:
步遙.“呔!丑逼!放開那個糯米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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