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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車將近一個時辰,終于抵達了目的地。
城郊的月琉河。
聽蒙淺雪說她經(jīng)常來這里踏青游玩,這邊風(fēng)景優(yōu)美,空氣怡人,是個適合散心養(yǎng)性的地方。
馬車停在樹旁,蕭平旌剛剛給馬喂了干草和河水,吃飽喝足的馬兒正慵懶的休息著。
蒙淺雪在河畔是草地上鋪了一大塊布,在上面擺了些瓜果糕點。
這和我小學(xué)班級春游不一樣嗎?
說實話一路上糕點吃了挺多,現(xiàn)在又是這些,這就相當(dāng)于小時候說著出去野炊結(jié)果到地方就吃零食,野炊的樂趣何在?
不過好像蒙淺雪的本意也不是野炊吧……
不管了不管了,我這野炊的興頭已經(jīng)被挑了起來,現(xiàn)在可以說是心癢難耐,摩拳擦掌準(zhǔn)備大展身手。
步遙.“嫂嫂你們每次就吃這些啊?”
蒙淺雪“是啊,有什么問題嗎?”
步遙.“我是覺得啊,這般好的景致,只吃這些現(xiàn)成的食物少了太多樂趣,不如我們自己動手做些吃食?!?/p>
蒙淺雪“倒也可以,只是什么都沒準(zhǔn)備,遙遙打算做些什么?”
我摸著下巴對著蕭平旌賊兮兮一笑:
步遙.“不知蕭公子可否能打到鴿子?”
蕭平旌“自然可以?!?/p>
蕭平旌從地上挑選了一根較粗的樹枝,用佩劍把樹枝頭頭削尖。
蕭平旌坐在一個大石塊,右腳踩著地上的落葉,屈起左腿半身力量倚了上去,額前落下幾縷發(fā)絲,灑脫不已。
處理好了樹枝,他起身走到河邊,等到空中有鴿子飛低,手疾眼快的扔出樹枝,被樹枝插中的鴿子落了下來,蕭平旌施展輕功將鴿子接住,旋身落回地面。
蕭平旌“步姑娘,你要的鴿子?!?/p>
步遙.“辛苦蕭公子了。”
蕭平旌“步姑娘客氣了,還需要平旌做些什么嗎?比如去毛之類的?!?/p>
本想大展拳腳做一頓叫花雞來著,但這地方也找不到雞,做正宗的叫花鴿我也沒有材料,只好用鴿子代替雞,做一頓簡易的“叫花鴿”。
叫花雞的做法自然不需要去毛,我擺擺手:
步遙.“不用去毛?!?/p>
阿元“可是姐姐,不去毛要怎么吃啊?烤著吃燒焦的毛嗎?”
步遙.“不是烤著吃哦,姐姐今天給你做些不一樣的?!?/p>
阿元“好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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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鴿子清洗干凈后涂滿河邊的泥土和干草,放到早就挖好的放滿了燃燒的樹枝的土坑里煨烤。
直起身來用手抹了抹鬢邊掉落的頭發(fā),蕭平旌走到我身前遞給我一塊手帕:
蕭平旌“擦擦臉?!?/p>
想來是臉上沾染了泥印,不好意思弄臟蕭平旌干凈的帕子,我用衣袖囫圇抹了抹臉:
步遙.“沒有了吧?”
蕭平旌笑著搖搖頭,
蕭平旌“沒擦掉?!?/p>
他拿著帕子伸手覆上我的半邊臉,指腹的溫度隔著手帕傳遞到臉頰上,叫我耳朵發(fā)熱。
良久蕭平旌才收回手,我低頭便看到帕子上的黃泥印跡,尷尬極了。
步遙.“這個……要不我給你洗洗?”
蕭平旌“無妨,步姑娘不必和平旌如此生分客氣?!?/p>
蕭平旌說著將手帕重新收回袖中,神色未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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