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走到大堂里,尋了一處隱蔽的地方坐下。今日丞相之子大婚,丞相對他忠心耿耿,敢于直言相諫,他身為國君,理當給忠臣一個面子。所以今日,蕭楚特地隱瞞了身份,前來參加喜宴,只知會了丞相,讓他隨意就好。
蕭楚看著往來的賓客,臉色平靜如波,獨自斟酒飲酒。
突然,不知道誰喊了一聲什么,大堂里的眾位賓客都紛紛把頭向外探去。這時又有人驚叫了一聲“是季公子!”眾賓嘩然,這時有幾個人小聲地談論著
群眾一“季公子,那個隱世不出,神機妙算的謀士?
群眾二“對對對!就是他!當年先皇重金相授想讓他做國師,甚至許諾,半壁江山都可以給他,都請不動他出山!”
群眾一“不對?。∧沁@年紀應當是很大了才對,怎的如此年輕?”
另一個笑道
群眾二“你可知鈴仙宗”
群眾一“鈴仙宗?你是說……”
群眾二“正是,他可是鈴仙宗的掌門,可長生不老,咱這些個凡夫俗子,可惹不起這等仙人?!?/p>
于是談論聲嘎然而止,眾人都嚇得噤聲,連忙屏息。
蕭楚坐在后面獨自飲酒,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是匆匆瞥到了季相臣的眼。
那一雙桃花眼,顯得溫柔又多情。那漆黑深邃的眼眸更是讓人不禁深陷其中,但眼眸之中,又蘊了幾分危險之色,讓人不敢與之對視。
蕭楚覺得心中一顫,慌忙回神,覺得有些心悸。
他搖了搖頭,今日這是怎么了?竟然,只是看了一個謀士一眼,竟會覺得。有些心悸?
他是大燕國的國君,自小便因身在儲君之位,宮內權斗,南征北戰(zhàn),血流成河,什么場面他沒見過,多少次明目張膽的刺殺,多少次暗箭難防。流過的血,受過的傷,早已數不清楚。
心中早已麻木,怎會因為區(qū)區(qū)的一個謀士亂了心,蕭楚再次搖了搖頭
季公子?他怎么沒聽說過?仙人?長生不老?這都是哪里流傳的謠言?一個謀士,也被傳得這樣神乎其神?
蕭楚心中有些不大愉快,又悶悶地飲起了酒……
“顧南辭!成天睡睡睡!站起來!”
顧南辭猛地驚醒,動靜太大把桌上的書掀翻在地。顧南辭搖了搖頭,想要讓頭腦清醒。
講臺上英語老師鄙夷的看著顧南辭說到“樣樣都不好!成天只知道吃和睡!出去!”
顧南辭頭有些暈,聽到這句話,便立刻跑了出去,想要去洗把臉。
講臺上的英語老師看得氣結,沖著顧南辭的背影喊道“你!我必須跟你們班主任好好談談!真是!怎么能有這樣的學生!”
顧南辭沒有理會身后的大聲嚷嚷,徑直走回了宿舍,一下癱倒在了床上。顧南辭扶著額頭,又想起了兩個身著古裝站在一起的男子。突然顧難辭的頭一陣抽疼“嘶。頭好疼!”顧南辭不禁痛呼出聲。
過了一會兒,這種感覺慢慢平息。顧南辭晃了晃腦袋,心中充滿了疑惑。剛才她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夢到了一些?一些,好像很陌生,卻又熟悉的事。他,是個國君?那另一個人是誰?他的臉,好模糊。顧南辭按住兩邊的太陽穴揉了揉,:想不起來了。他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來,喃喃道“季,季……唉,算了,不想了!”
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顧南辭有些煩躁的打開了宿舍門,不爽的說道“你”剛想脫出口的臟話,在抬頭的一瞬間,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顧南辭有些震驚地望著來人,最終什么都沒說,低下頭,丟下一句話“進來吧!記得把門帶上”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