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鮮紅的血液染紅了雪白的狼毫毛。就在谷沐朝正要抬手重新執(zhí)筆畫像的時候,那支“鮮紅”的毛筆突然變?yōu)橐粋€一絲不掛的女人。
當谷沐朝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壓根沒注意她一絲不掛,而是在好奇,好奇為什么會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這種感覺真的好熟悉,但一時又想不起來是在哪個人身上出現(xiàn)過的氣息。
白悸若棠發(fā)覺自己好像一絲不掛得被別人盯了半天,又羞澀又氣氛大喊到:“啊……流氓”抬手就賞了還在疑惑中的谷沐朝一巴掌。
谷風沐朝突然間被這一巴掌打的清醒過來,這才察覺到,自己竟然盯了一個相貌如此丑陋的女人半天,還被他打了一耳光?
谷風沐朝大手一揮,就打了回去。盯了半天一絲不掛并且還相貌如此丑陋之女,還被對方打了一耳光,自打從娘胎里出來,第一次被如此羞辱。大罵到:“你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身份低賤之女,還敢大張旗鼓的過來一絲不掛的勾引我,最后還打了本尊?你好大的膽子!來人,把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給我拉出去打死!”白悸若棠還什么都沒來得及反應(yīng)。
不對啊,我不是剛來游戲嗎?這么快就被打死了?臉上的表情漸漸凝重起來。
谷沐朝瞅了她一眼,正好對上那個變得凝重的眸子,這個眼神,這個眼神好像,好像是榛榛!
谷沐朝愣了一下,心想:不對,一向注重儀表的葉榛榛,不可能這么一絲不掛的出現(xiàn)在我面前。為什么會學著榛榛的眼神?那她到底又出于什么目的?是榛榛派過來監(jiān)視我的嗎?還是為了我這一文不值的北月國國主之位,故意學了榛榛?如果是故意學的,那說明她曾見過榛榛。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來勾引本王,都與榛榛有關(guān),我可以憑借這個找到榛榛。臉上漸漸浮現(xiàn)了一絲皎黠的笑容。
發(fā)現(xiàn)那個女人正盯著自己,才回過神來。
一抬手,激動的大聲對那侍衛(wèi)喊到:“站住,把她給本王留下來吧,先給他找個宮女,帶她去北字零零一號廂房沐浴更衣?!?/p>
白悸若棠聽了這話后,微微一愣:他怎么又把我放了?他剛剛盯了我那么半天,是我長得好看?迷住他了?不想那些了,總之沒有剛進游戲就被吧?!闭f著,這個宮作了個請手勢,看到白悸若棠走過去,便待著她走入了北字零零一號廂房。殺就已經(jīng)萬幸了。
不過一分鐘不到,一個穿著宮女服樣式的女人走了過來,那個侍衛(wèi)朝著那名宮女比劃著什么。當時她才意識到,這個別苑里的所有宮女都被他毒聾了。哇,真的是,有沒有一點人性?為了不讓別人探聽到機密嗎?為了不讓機密透露出去,他就把整府的宮女全部毒聾?
那名宮女收到了指示,朝著白悸若棠走了過來,面帶笑容的對她說:“請小姐跟我來吧?!闭f著,這個宮作了個請手勢,看到白悸若棠走過去,便待著她走入了北字零零一號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