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賈富貴的車子就來到了醫(yī)院。
但是,剛到醫(yī)院門口,賈富貴就發(fā)現(xiàn)醫(yī)院有點不對勁!
整個醫(yī)院的大門口,停著三輛軍綠色的軍用車,門口,更是有一隊身著軍裝的軍士,荷槍實彈地警戒著!
出入醫(yī)院的車輛,全都下車檢查!
而且,就連整條街道的兩邊,都是荷槍實彈地軍士,嚴陣以待,臉色嚴肅,在執(zhí)行警戒任務(wù)!
賈富貴眉頭緊促,心中有些慌亂,問道:“夏建,什么情況?怎么有這么多軍士在執(zhí)勤的?醫(yī)院里是來了哪個厲害人物?”
坐在副駕上的夏建,也是一臉緊張,趕緊道:“董事長,我也不曉得啊,離去的時候不還好好的,怎么會這么突然這樣?”
而這時候,坐在后排賈富貴身旁的龍在空,卻是雙手抱胸,臉色淡然地說道:“因為,他們是來找我的。”
聞言,整個車內(nèi)安靜地落針可聞!
賈富貴和夏建,全都斜目看向龍在空!
隨后,夏建嘲弄地笑道:“小子,你不吹牛逼會死嗎?還全都是來找你的?你當(dāng)你是誰???我知道你,龍家的窩囊廢龍在空,你以為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簡直是大言不慚!”
賈富貴也是冷冷地笑了一聲,說道:“你是想借這些軍士來駭我嗎?那好,我倒要瞧瞧,一會兒誰能站出來幫你!”
說罷,車輛停下,賈富貴率先走出車,龍在空緊接著也下了車。
剛下車,一隊荷槍實彈地軍士,在一名參將地帶領(lǐng)下,就走到了賈富貴等人的面前。
賈富貴還不清楚什么情況,還以為就是普通檢查,一臉笑容,恭敬的說道:“參將,您好,我是來看望我兒子的,我兒子在醫(yī)院里?!?/p>
旁邊的夏建,也是上前,諂媚地笑道:“是啊參將,這是賈氏集團的董事長賈富貴。看樣子,你們應(yīng)該是京州軍團分部地軍士吧?我們董事長認得你們的上司,張兵張將軍。行行好,行個方便,放我們里去。”
那帶隊的參將,冷眼看了看賈富貴和夏建,直接推開他們,然后在他們震驚地目光中,走到龍在空面前,立正,敬禮,朗聲叫道:“龍先生!奉張將軍地命令,第十執(zhí)勤中隊,二十八人,集合完畢!請指示!”
龍在空點頭,回了一聲:“曉得了,辛苦了。”
而這一幕,落在賈富貴和夏建兩人眼中,是多么地令他們震撼啊!
完全就懵了!
他們站在那兒,不可思議地看著龍在空,以前那個參將。
夏建還不死心,上前問道:“參將,您是不是弄錯了?你們是因為他才來執(zhí)勤的?”
那參將轉(zhuǎn)身,臉色冷冰冰,身上潛伏著陰惻惻的殺戮之意,冷聲道:“有什么問題嗎?龍先生是張將軍的朋友,是京州軍團分部的朋友。”
嗡!
這句話,無疑是一記炸雷,炸在夏建和賈富貴的心頭!
賈富貴當(dāng)時就搖晃了一下,滿腦門滲出冷汗,臉色慌張無比!
這,這……這怎么可能呢?
龍在空,竟然是張兵中郎將的朋友?!
賈富貴當(dāng)時就駭?shù)媒Y(jié)巴了,目光里全是狐疑和駭然,望著龍在空,不死心地問道:“你當(dāng)真是張兵中郎將的朋友?”
龍在空沒承認也沒否認,只是冷漠地開口問道:“賈大當(dāng)家的,你不是要我來給你兒子跪下磕頭賠禮嗎?走吧?!?/p>
嗡!
這句話,在賈富貴聽來,那就是警告??!
紅果果的警告啊!
張兵中郎將的朋友,他哪兒敢讓對方跪下來磕頭賠禮?。?/p>
這不就等于開罪了張兵中郎將,開罪了京州軍團分部!
噗通一聲!
賈富貴當(dāng)時就駭?shù)蒙眢w一震,腿一軟,直接屈膝跪在地上,一臉諂媚地笑意,說道:“龍先生,您說笑了,我哪兒敢啊,您是張兵中郎將的朋友,自然就是賈家最尊貴的客人。您教訓(xùn)賈正經(jīng)那個狗日的,教訓(xùn)的是,打的對,不需要賠禮,應(yīng)該是我們感謝您才是……”
夏建見自己的董事長都跪了,哪兒還敢站著,也是隨后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匍匐在地,全身顫抖!
他可是清楚地記得,剛才在韓氏集團,自己是如何對待龍在空的……
墨菲定律說,人越怕某件事發(fā)生,某件事就越會發(fā)生。
比如現(xiàn)在,龍在空冷冷地看向匐匍在地全身顫抖地夏建,說道:“夏秘書,你怎么跪下來了?”
夏建那是噤若寒蟬,立馬梆梆地磕頭賠禮道:“龍先生,我錯了,我不該瞧不起龍先生,我一時犯糊涂,狗眼看人低,我該死!該死!”
說著,夏建立馬鼓掌聲的抽著自己的嘴巴,那叫一個狠,整個醫(yī)院門口都聽得到,惹得周圍的病人和家屬,全部來圍觀!
“我該死,我該死,求龍先生原諒,高抬貴手……”
夏建鼓掌聲的抽著自己耳光,不住的求饒。
龍在空冷嗤一聲,也不想搭理這種人,目光看向跪在地上的賈富貴,說道:“賈大當(dāng)家的,起來吧,帶我去見你兒子?!?/p>
賈富貴心中慌得不行,想起又不敢起,但是又不敢不聽,只能顫巍巍地起身,彎著腰,低著頭,不敢直視。
恰在此時,胡麗菁見賈富貴還不回來,走出醫(yī)院,就看到賈富貴這時候欠腰站在一位年輕人面前,身邊還有一隊荷槍實彈地軍士。
胡麗菁地哥哥就是京州軍團分部當(dāng)差,所以,也不是沒見過軍士,心中也不發(fā)憷,沖上去,就指責(zé)賈富貴,叫道:“賈富貴,你干什么呢?怎么去了這么長時間?人呢?那個窩囊廢龍在空你帶回來了嗎?經(jīng)兒又在尋死覓活地,你這個做父親地,就不曉得關(guān)心一下嗎?”
賈富貴這時候看到胡麗菁,不住的沖她使眼色,可是后者根本沒當(dāng)回事,問道:“你眼睛怎么了?進沙子迷住了?還有,這些人誰啊,醫(yī)院里來軍團總部的人了?”
龍在空淡淡一笑,對胡麗菁道:“我就是你要找的龍在空?!?/p>
聞言,胡麗菁扭頭,先是打量了眼龍在空,然后怒道:“你就是龍在空?就是你叫人打的我兒子!好,跟我里去,給我兒子跪下賠禮!我還要打斷你三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