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緩緩落下,美麗的晚霞一點一點地織上天空,從淺紅變得像烈火般耀眼。晚霞映在海面上,海風(fēng)拂過海面,泛起一層層的漣漪,好似那舞動的彩蝶。
“混蛋!你放我下來!”白瑤不停地拍打?qū)m南彧的胸膛,但是宮南彧好像不知道疼似得不肯放她下來。白瑤好像也掙扎累了,突然安分了。
“怎么?累了?”宮南彧停下來看向懷中的女人,長發(fā)下一張清純的臉被晚霞映襯的格外美麗。宮南彧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懷里的白瑤,一句話也不說。白瑤被盯地很不自在,突然像發(fā)了瘋一樣義無反顧地朝宮南彧的手臂咬去。
“斯……”“嘭!”宮南彧吃痛地松開手,白瑤便重重地摔了下來。“你這個女人TM是屬狗的嗎?!”“我是屬蛇的!”白瑤忍痛坐立起來吼了一句。“你……!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怎么樣!”
宮南彧徹底被激怒了,一張俊俏的臉完全黑了。白瑤也毫不示弱,坐在地上瞪著他。兩個人就這樣僵直著……“你滾!”宮南彧最后沒了耐心,朝著白瑤大吼了一聲。
他宮南彧今天出門是踩著狗屎了嗎?居然被一個女人扇了巴掌還咬了一口。
宮南彧轉(zhuǎn)過身背對白瑤,白瑤慢慢地爬起來,可能剛才摔得太重,險些沒站穩(wěn)。白瑤最后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同樣背對著宮南彧離開了。
宮南彧手一揮,“少爺,有什么吩咐?!薄芭蓭讉€保鏢跟著她。”“是。”方黎挑了三個保鏢跟了上去。
“我宮南彧的人情還沒還就想走?呵。”宮南彧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一雙澄澈的眼睛看著海面上快落下的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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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孫月蘭身后的保鏢緊追不舍,根本不給她一點喘息的機會。她也預(yù)料到會這樣,畢竟是當(dāng)初自己選擇了錯誤的路,現(xiàn)在后悔也來不及了,她只求白瑤能平安。
孫月蘭支撐不住了,她的力氣比不過這些訓(xùn)練有素的保鏢。但她依舊不停地跑,因為她知道,如果自己被抓住,姜巖一定會以她為誘餌把白瑤引來,她不可以在牽連到白瑤了,絕對不行!
但是老天似乎就是在跟她作對,把她逼近了死胡同。“給我抓起來!”為首的一個保鏢帶著四五個保鏢將孫月蘭圍了起來,孫月蘭無路可退了,該怎么辦?
就在孫月蘭近乎絕望的時候,一個帶著口罩的男人出現(xiàn)在了胡同口,“住手!你們幾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好意思嗎?呵呵!”話音一落,只見戴口罩的男人快速的跑進胡同,對著四五個保鏢左一拳,右一腳,他們便紛紛被撂倒,這個男人不簡單!
孫月蘭被眼前的男人震驚到了,速度竟那么快!男人沒有說一句話,轉(zhuǎn)身打算離開?!暗鹊龋∠壬≈x謝你!你能不能再幫我一個忙!”孫月蘭想到白瑤可能被抓了,于是想請求這個神秘男人的幫助,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不是壞人。
可男人并沒有要幫她的意思,繼續(xù)往前走。孫月蘭見他要走,急了,便追了上去。
“我求求你,幫幫我!我的好姐妹遇到麻煩了,希望你能幫我,我求你了!”孫月蘭不停地請求。男人停了下來?!八谀??”男人冰涼的開口問道。“太好了,謝謝你。這事說來話長,我慢慢跟你說。真的太謝謝你了?!睂O月蘭總算放下懸著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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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追白瑤的那群保鏢回到了姜巖的房間。
“人呢?”姜巖搖著手中的紅酒,不緊不慢的問道?!吧佟佟贍敚覀儭睅讉€保鏢低著頭支支吾吾,姜巖不再搖動手中的杯子,將杯子放到桌上。
“我們遇見了宮少。他……他把人帶走了?!?/p>
“呵呵,又是宮南彧!”姜巖冷哼一聲,“嘭!”的一聲,姜巖竟對著剛才說話的保鏢開了一槍,房間里彌漫著血腥味?!吧贍旔埫?!少爺饒命!少爺饒命?。 闭驹诤竺娴膸讉€保鏢紛紛求饒。
“滾!沒用的東西!把他給我拖下去!”姜巖站起來踢了一下張姐旁邊的凳子,凳子隨即被踢倒在一邊。幾個保鏢連忙拖著尸體退出房間。
“張莉!這就是你TM說的大禮?呵!”姜巖蹲下來揪起張姐的頭發(fā)往后拽,憤怒地瞪著她。一張臉變得扭曲恐怖?!鞍?!”張姐吃痛地叫出來,“姜總,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放過我!我真的不知道會這樣。”張姐哭著求饒,頭發(fā)被扯得凌亂不堪。
姜巖絲毫不講情意,看著滿臉痛苦的張姐,整個人像魔鬼一樣?!澳阒恢?!自從我接手姜氏集團開始!宮南彧就一直跟我對著干!現(xiàn)在連個女人都要跟我搶!我能力沒他強,但是我一定會打敗他的!宮南彧!你等著!”
姜巖似乎把張姐當(dāng)作了宮南彧,不顧張姐的疼痛死拽著她的頭發(fā)?!敖偅腊?,姜總!我有辦法!呃……”張姐痛得叫起來,兩只手抓著自己的頭發(fā)往回拉,她希望這樣會好點。
“說!”姜巖手一松,張姐如釋重負般支撐起身體坐立起來,靠在沙發(fā)邊。“我們可以……以……以孫月蘭為誘餌……引來白瑤。”張姐吃力地說完了計劃。
姜巖坐到沙發(fā)上,若有所思。沉默了一會兒看向張姐,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并擦去她眼角的淚:“來人,帶張小姐下去,好好招待她,給她好好梳理梳理?!?/p>
“好的少爺。”兩個女仆將張姐小心翼翼的扶出了房間。
“李澤!想辦法找到白瑤!”
“少爺,白瑤在宮少手里,我認為……”
“嗯?他是你的少爺還是我是你的少爺?!有什么事我擔(dān)著!宮南彧帶走的又怎樣!”姜巖一把抓過李澤的衣領(lǐng),此時的他已經(jīng)喪心病狂。
“少……少爺,是!我找到白小姐立馬跟你匯報!”李澤的額頭劃過一顆顆豆大般的冷汗,他深知,現(xiàn)在的姜巖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
“那會不快去找!”姜巖大吼一聲。李澤慌張地離開了房間。
“宮南彧!我終究有一天要讓你身敗名裂!”姜巖拿起桌上的紅酒抿了一口后,手緊緊的握住高腳杯,“嘭!”高腳杯被硬生生的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