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淵看著東華的臉色,就知道這司音應(yīng)當(dāng)是真的惹怒了東華,只是未曾想到,她居然敢無辜戮仙,即使那知鶴公主真的有些什么過錯,東華已經(jīng)做出了懲罰,更別說她白淺有什么資格去取了知鶴的性命,這天君還沒死呢,那知鶴也不是青丘的人。
便是她當(dāng)著罪無可恕,也自有東華做主,喝是輪得到她來多管閑事,甚至于聽那司音與白真的交流。那知鶴公主僅僅只是因為歆慕東華,就這樣糟了白家的記恨。或許她錯的不是愛上了東華,而是她有資格站在東華身側(cè),所以礙了他們的眼吧。
墨淵不可置信地看向白淺,卻只得到了一個她依舊不甘認(rèn)錯的眼神,信誓旦旦地說著,“膽敢覬覦他們青丘的女婿就是錯的,那個知鶴早就該死了,從她之前霸占了小九的夫婿那么多年,就該死了,是她先勾搭小九的男人地,她該死?!?/p>
墨淵閉了閉自己的眼睛,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教出來了一個隨意取人性命的徒弟,他一直以為自己座下的徒弟雖然天真了些,但是在大是大非上拿的清楚,或許一開始,他就不應(yīng)該因為司音是唯一個的女娃娃就縱容她,倒是養(yǎng)出了她如此不知分寸的性子。
更莫說,站在知鶴的立場上,她又做錯了什么,彼時那白鳳九就是一個太晨宮的小仙娥,她身為太晨宮的公主,什么時候連處置一個宮娥都是錯的。縱使她錯了,太晨宮的公主管理太晨宮的內(nèi)務(wù),又和青丘有什么關(guān)系,他們憑什么插手。
難道憑的是自己嗎?還是折顏。
感受著身后東華變得越來越冷地眼神,墨淵慌亂的攔住了司音還想要說出來的那些話,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東華,卻只得到了一個同樣冰冷的眼神。只不過這到底是他從小寵愛到大地小徒弟,都是他的錯,是他沒有教好他。
東華冷著眼看著擔(dān)心白淺想要前來說情地兩個人,冷冰冰的丟下一句,“墨淵,你的弟弟你可曾養(yǎng)過幾年,是了,那時候你的神魂還不知道在哪里呢,你也沒見過幾次你的弟弟,怪不得對于他被欺負(fù)了也毫不在意?!?/p>
墨淵皺了皺眉,不明白東華怎么突然提起到了夜華,雖然這個弟弟不是他看著長大的,但也確實是父神留給他的雙生弟弟,對于夜華他還是很在乎的,之不夠夜華似乎將他視作了假想敵,認(rèn)為他對自己的徒弟有什么心思,所以不怎么親近。
但是他確實是在乎這個弟弟的,跟別說還聽到了有人在欺負(fù)自己的弟弟,正要詢問的時候,卻看見東華慢悠悠的畫風(fēng)一轉(zhuǎn),“折顏,你說這白家的崽和你又沒有什么關(guān)系,你護著他們干什么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生的呢?!?/p>
折顏苦笑了兩下,接受了東華的冷嘲熱諷,“這不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嗎?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死掉對吧?!?/p>
聞言,東華冷笑了兩下,一把抓起安靜等在一旁的素錦,與那兩個人對持?!八?,墨淵,你的弟弟就受不得別人欺負(fù),我的妹妹被別人欺負(fù)死了我還要放過他她們。折顏,你看著長大的孩子不能看著他們死掉,我看著長大的孩子就該白死了嗎?“
兩個人手里的動作一頓,看著面前冷著一張臉的東華,再也說不出什么其他的話來,東華瞧見他們的樣子,冷下笑了兩聲,“趁我還有理智,奉勸你們兩個早做打算,不然,我說不定就會將知鶴的結(jié)局,原樣的套在夜華和白真白淺身上,叫他們原樣奉還?!?/p>
他還愿意站在這里,自然是依照律法來,查出真相,這兩個人還有可能有活路,若是當(dāng)真叫東華不愿意了,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事情,他也不是做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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