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了小七的舉動后,凌瑤帶著小七去找了勞夫子,而童遠則被凌瑤留在了下邊眼巴巴的看著凌瑤帶著小七去了書院后山,那里,夫子每日都會給無法入學(xué)的女子們講課。
童遠神情有些低落的看著凌瑤漸漸消失在視野中的背影,到底是什么事夫子可以知道他不能知道呢?
夫子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
夫子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歸去也無風(fēng)雨也無晴。
待眾多女學(xué)生散去后,凌瑤才帶著小七走近。
凌瑤夫子
夫子是凌瑤姑娘啊,這位小姑娘是?
見凌瑤帶著一位從未見過的姑娘,勞夫子有些疑惑的看著她,突然眼神緊盯著小七頭上戴的發(fā)簪,那樣式再熟悉不過,分明是他這十幾年來都帶著的簪子,只是顏色不同而已,勞夫子有些震驚的拿起掛在脖子上的單片放大鏡突然湊近小七的發(fā)簪前仔細的看著。
轉(zhuǎn)頭看了看凌瑤,又看了看小七,想起來多年前的一個猜測。
玉小七你干什么啊
夫子你你你,認識玉小兒嗎?
玉小七誰啊
凌瑤認識
夫子凌瑤姑娘,你.....
玉小七你就是我二姐姐的心上人?
小七聽到小姑姑的回答也反應(yīng)過來了,這估計是二仙姐的化名了,而眼前的人便是二姐姐的心上人了。小七看著勞夫子被時間染上蒼老的臉龐,實在難以理解為何二姐姐到現(xiàn)在仍舊不肯改口,仍舊愛著他。
夫子老夫不知道你的二姐姐是?
盡管心中有猜測,但此刻激動的內(nèi)心仍舊促使著他再確定一下。
凌瑤夫子,就是你說的,玉小兒
玉小七沒錯,玉小兒就是我姐姐,我叫做玉小七
對于凌瑤認識玉小兒這一事實,勞夫子覺得自己受到了非常大的沖擊,那也就是說,凌瑤至少也是仙女了,思及他的學(xué)生童遠,勞夫子已經(jīng)想到了之后兩人之間的坎坷了。
玉小七你!別說那么多有的沒的了(拿出紙筆)快些絕交書吧
夫子絕交書啊
玉小七是啊
夫子好,那我問你,你這個絕交書,是你要我寫,還是你姐姐要我寫。
玉小七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快些啊,快
小七并不想解釋這么多,想到二姐姐日日在幽冥園受苦,只要勞夫子的絕交書一寫,那二姐姐是不是就可以出來了,想到此,小七催促著勞夫子
夫子莫名其妙
玉小七你這人怎么這樣啊,我二姐姐50年來日日受苦,以淚洗面,現(xiàn)在讓你寫絕交書來救她你都不愿意,你們凡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小七怒急之下脫口而出的話卻讓勞夫子離去的身影立在原地,緩緩轉(zhuǎn)身看著臉上氣急敗壞的小七和表情明顯不贊同的凌瑤
夫子你說,小兒她日日在受苦...
反正也已經(jīng)說出口了,小七也開始破罐破摔將什么都抖了出來,說完之后,夫子垂著頭讓人看不清楚神色,半晌,才抬起頭看著凌瑤和小七
夫子我寫,拿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