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查,果然查到了東西。
剩下的三處山脈有兩處都與嫁妝有關(guān),這兩處山脈還是和做淳于敏嫁妝的那一座山脈連在一起的。
更加巧合的是那兩處山脈的主人都嫁給了同一個人——司馬長安。
而那兩處山脈的主人都在嫁給司馬長安后不過半年便病逝了,因而民間有傳聞?wù)f司馬長安有克妻之命,許多姑娘都不愿意嫁給他。
司馬長安是杭州一帶有名的富商,家財萬貫又樂善好施,與多數(shù)官員交好,在杭州的地位可謂是根深蒂固。
若說翟蘭葉是嚴世蕃在揚州的棋子,那么司馬長安就極有可能是嚴世蕃在杭州的眼睛。
不過還得與司馬長安打打交道才知曉司馬長安究竟是否就是嚴世蕃的人。
以我成為京城首富的經(jīng)商頭腦,我可以用京城來的商人的身份來和這個司馬長安打交道。
很快,我便對司馬長安展開了行動。
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皇上中毒了。
太醫(yī)在方士元明練出的丹藥里發(fā)現(xiàn)里面有毒,皇帝特命阿繹前去丹青閣押元明回京受審。
阿繹離開杭州前往丹青閣,岑福等人也從京城前往丹青閣與阿繹回合共同押元明進京受審。
而我則繼續(xù)留在杭州收集嚴世蕃的罪證。
我白日以京城富商的身份和司馬長安談生意,一開始和我談生意的只是司馬長安的管家,在我給管家分析完利弊后,司馬長安才肯見我。
司馬長安看起來很瘦弱,長得雖高,身子卻十分單薄,他臉上戴著一張鎏金面具遮擋住了他絕大部分的臉頰,只露出一雙算計的眼睛和胡須剃得十分干凈的下巴。
傳聞?wù)f司馬長安因為貌丑無比才戴上了面具,但我卻覺得并非是如此。
戴上面具更有可能的是想隱藏自己的容貌,正如我臉上戴著的這張人皮面具一樣。
我撕開臉上戴著的人皮面具準備夜?jié)撍抉R府。
……
夜里,我愜意地躺在了司馬長安書房的屋頂上,底下司馬長安正和他的管家商量著事情。
吃瓜群眾司馬長安:樂煊,前些日子錦衣衛(wèi)查的嚴,公子讓寂昧告訴我不要輕舉妄動,現(xiàn)下皇上中了毒,錦衣衛(wèi)被派去緝拿元明,我們是否可以盡快行動了?
#吃瓜群眾管家樂煊:公子沒說動你就不要亂動,這些錦衣衛(wèi)可是難纏得很。
吃瓜群眾司馬長安:可是陸繹不是已經(jīng)離開杭州城了嗎?我們還有什么可顧慮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盡快拿到那一處山脈。
#吃瓜群眾管家樂煊:公子自有公子的道理,你難道想違背公子不成?
吃瓜群眾司馬長安:長安不敢。
#吃瓜群眾管家樂煊:一切等公子的消息便是。
我仰望著夜空翹著二郎腿邊聽他們談話的內(nèi)容邊思考。
司馬長安口中的寂昧應(yīng)該就是我在嚴府上看到的那個從前沒見過的小廝。
他應(yīng)該就是負責(zé)給嚴世蕃和司馬長安傳遞消息的。
司馬長安的管家對嚴世蕃唯命是從,但司馬長安好像稍稍有點“叛逆”,他有自己的想法。
看來我得激一激嚴世蕃和司馬長安了。
而商人的激法當(dāng)然就是用利益來刺激他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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