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疼痛的慢慢減輕,他漸漸放下了自己的手,然后緩緩地睜開了他那張恢復清明的眼睛。
我眨了眨眼睛,揉了揉他的腦袋。
蘇妲己怎么樣?還疼不疼了?
他抓住我的手。
陸繹不疼了。
看著他清明的眼睛和平靜的臉盤,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然后試探性地問道:
蘇妲己阿繹,你幾歲了?
他一本正經(jīng)地看著我,答道:
陸繹二十二。
我摸了摸他的額頭。
蘇妲己看來是恢復正常了。
他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自己手心的那顆白色的棋子。
陸繹居然被他給算計了。
蘇妲己元明?
他垂眸點了點頭。
陸繹他請我去他屋中一敘,卻在屋內(nèi)點了擾亂人心智的迷香。
陸繹我中計倒地心智被擾亂,還好你來了。
說著,他便握緊了我的手,將我的手牢牢地包裹在他寬大的手掌里。
蘇妲己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才使得元明對你下毒手?
陸繹我先前不是給你修書丹青閣有方士失蹤,待到我們?nèi)肽欠绞康姆块g后只聞到了腥臭味?
我點了點頭,我記得很是清楚,我懷疑是用了化尸水,當時還把我的結論寫在了信中。
陸繹那方士是被元明殺的。
陸繹而后,我與岑福談案時聽到慘叫聲,急忙去查看,屋子里腥臭味濃烈,在屋子里還發(fā)現(xiàn)了化了一半的尸骨。
陸繹丹青閣方士不多,排除過后,元明是最大的嫌疑人。
蘇妲己但排除也僅僅是自身的推斷,不能成為證據(jù)。
陸繹所以才讓他鉆了空子。
我摸著下巴思考。
蘇妲己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這也不全然的壞事,我倒覺得這是案件的轉機。
蘇妲己你的心智被擾亂可以讓元明放下對你的戒心。
蘇妲己而我……自然可以裝作元明忠實崇拜者天天找他討教來支開他。
蘇妲己屆時你想調(diào)查什么便調(diào)查什么。
他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次日,我們便分別開始行動。
我借戒驕戒躁為由,讓元明教我打坐,元明欣然相允。
有一說一,元明此人對道法的領悟確實高超,他所教給我的都是對我有用的。
他還說我悟性極高,若非我是錦衣衛(wèi),真想讓我留在丹青閣做他徒弟。
聽他這番話我可要驕傲起來了,畢竟也是當過天后的人,悟性當然高了。
我支開元明的同時,阿繹進了元明的屋子里查探。
打了一天坐后,我神清氣爽地回到自己的屋子。
剛回屋子我便聽到了一聲慘叫。
我來不及多想,立馬朝發(fā)出聲音的地方趕去,是方士三瘦的屋子里傳出來的。
一到三瘦的屋子后,就發(fā)現(xiàn)里面什么都沒有。
我仔細地嗅了嗅,周圍沒有腥臭味,那就說明三瘦沒被用化尸水化尸。
我繼續(xù)觀察三瘦的屋子,發(fā)現(xiàn)地上有一片灰。
我伸出手指沾了點灰仔細看了看又嗅了嗅,發(fā)現(xiàn)是種毒粉,這毒粉叫什么名字我是忘了,但我可以確認這就是毒粉。
只是這毒粉作用不大,最多讓人吐吐血,算不上是什么劇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