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與常亦德閑聊之際,其他累著了的弟子都到各自的艙房歇息去了。
喝米酒喝飽的阿洋與阿羨一起懶洋洋地躺在船上曬著太陽。
魏無羨安逸。
薛洋巴適。
與常亦德聊了有一會兒,他也回艙房休息了。
我站在船的圍欄旁盡情地吹著風(fēng)。
櫟陽離姑蘇較遠,船行了兩天才到姑蘇的彩衣鎮(zhèn)上。
一到彩衣鎮(zhèn),阿羨體內(nèi)的躁動因子又開始躁動起來。
他在我左側(cè)邁著歡快的步伐,阿洋站在我右側(cè)似笑非笑地抱胸走著。
薛洋阿姐,你看前面有一隊穿著紫色衣裳的男女。
我順著阿洋的目光望過去,一隊穿著紫色衣裳的男女同我們一樣剛剛上岸。
江澄阿姐,一路上大家都累了,不如先找家客棧修整一下,這樣也不會失了我們江氏的顏面。
男子話音落下,一道溫和清潤的女聲傳來。
江厭離就依你的辦。
阿羨也順著阿洋的目光朝那隊人看過去。
魏無羨你們是云夢江氏人。
魏無羨也是一起來聽學(xué)的。
薛洋看到不止我們遭殃要聽那老頭講課我就高興。
蘇妲己什么老頭?怎么說話的?
阿洋后知后覺地捂住嘴,隨即討好地沖我笑。
薛洋知道了知道了,會損害我們蘇氏的名聲的。
薛洋阿姐,我覺得他們姐弟倆說的對,我們也找家客棧修整吧?
我撇了撇嘴,一個個躺船艙里休息了兩日還修整得不夠嗎?
不過看在我自己也想在彩衣鎮(zhèn)好好游玩的份上,我就允了,除了常亦德以為的弟子皆換新雀躍,我無奈地笑了笑。
蘇妲己好了好了,別光顧著高興了,我們先去找家客棧,先安頓下來再出去玩。
蘇妲己否則客棧都被人占了你們都沒地哭去了。
阿羨挑了挑眉。
魏無羨實在找不到客棧我們還有船嘛!
魏無羨不過當然最好還是先找家客棧住下。
薛洋阿姐你可認得姑蘇的路?
我心虛地咽了咽口水。
確實不認得。
但我很快又挺起了腰桿,不認得我也有辦法找到客棧住。
我飛至半空施展靈力尋找附近還有空房的客棧,搜尋了好一會兒才找到兩家還有空房子的客棧。
我緩緩降下來,當即就帶著他們?nèi)ツ羌逸^近的客棧。
沒過半刻鐘便到了那家較近的客棧,剛進去便發(fā)現(xiàn)這兒有些不太對勁,一隊穿著金色衣裳男女趾高氣揚地看著先前在岸邊見過的云夢江氏的弟子。
我摸了摸下巴,那穿金色衣裳的男女應(yīng)該是蘭陵金氏的弟子吧。
我細細看來發(fā)現(xiàn)蘭陵金氏的弟子與云夢江氏的弟子頗有些劍拔弩張之勢。
真是好生奇怪,不是說金氏宗主金光善的夫人同云夢江氏宗主江楓眠的夫人是閨中好友么?二人的子女還定了親事怎還這般劍拔弩張的?
不過這也不關(guān)我事,我只需要找客棧住下便好了。
我可不想到時候說書先生說到蘇氏宗主不是說她勇猛踢館的故事,而是她多管閑事的故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