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嬰(字無羨)之前正月里去過云夢,我和藍湛已經(jīng)確認(rèn)過?,F(xiàn)在已過半年,如果還擔(dān)心的話,再去看看吧。
還不等藍忘機回話,魏無羨就搶著說了。
藍啟仁和藍忘機也明白,他就是待不住了。
還好,不像之前偷著跑,知道找個光明正大的理由下山了。
鑒于某人母親大人的警告,藍啟仁還是忍住了對他的訓(xùn)斥。罷了,眼不見心不煩。
藍啟仁趁早去趁早回。還一個月后結(jié)業(yè),你們必須參加。
呦呵,今天藍老頭怎么這么好說話呀?
魏無羨,有點狐疑的看了藍啟仁一眼,歪頭看一下藍忘機。
藍啟仁嗯哼。
藍湛(字忘機)是,叔父。明天安排好后,我后天下山。
魏嬰(字無羨)哎呀,還有我。
聽到藍忘機如此回話,魏無羨確認(rèn)這是事實。生怕藍啟仁不讓他下山,立馬接話。
本來也沒打算把你留下。忘機一走,你若是留下來,鐵定天黑見不著你人,早就偷偷溜了。
反正曦臣明天就要回來,最后一批實踐夜獵的弟子都回來了。后面的反思,夜獵筆記等課程,有各任先生自己處理。
藍啟仁嗯,去吧,路上小心。
說完就起身走了。
剛送完藍啟仁,魏無羨轉(zhuǎn)著手中的笛子,與藍忘機一起走回房內(nèi)。
魏嬰(字無羨)藍湛,你叔父今天怎么這么好說話?
藍忘機拿出一壺天子笑,自然而然的給他倒了一杯。
魏無羨接過后一口悶掉。
放下杯,推向藍忘機。
借著再次倒酒的時機,藍忘機回他。
藍湛(字忘機)叔父一向都講道理。
魏無羨不滿的撇了一下嘴。
這不就潛意識說,我魏無羨經(jīng)常氣先生,是不講理啦。
再次狠狠的一口把酒悶掉,啪的一聲,將杯子重重的放在桌上。
嗯?藍忘機不明所以。怎么喝著他愛的天子笑,還生氣了呢?
藍湛(字忘機)魏嬰,是酒不對嗎?
魏嬰(字無羨)沒有,是我不講理!
氣呼呼的魏無羨看到藍忘機迷惘的眼神,似乎一下子讀懂了:我這又是哪里惹魏嬰生氣了?忽然又覺得沒什么好氣的,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真是的。自己怎么變得這么矯情了?莫名的生氣。還害得藍湛患得患失的。
藍湛(字忘機)魏嬰,你沒有不講理。
聽到魏無羨深深的嘆氣,就明白,好像魏嬰歪解了自己說的話。
魏嬰(字無羨)呵呵,沒什么啊。
魏嬰(字無羨)藍湛,我問你。
忽然跪直,身體前傾,雙手撐著矮幾的邊緣,欺身上前,直直的盯著藍忘機的眼睛。
魏嬰(字無羨)你乾坤袖里到底藏了多少天子笑???
從他回來之后,他手中的天子笑就一直沒斷過。而且,也沒見他去買呀。
所以他十分好奇,藍忘機是不是已經(jīng)拿到了天子笑的配方?乾坤袖里還能復(fù)制酒不成?畢竟再怎么窖藏,也不可能都是二三十年份的。
被直直的盯著眼睛,藍忘機也不躲閃。也看懂了,他眼神里示意,具體詢問的是什么。
藍湛(字忘機)如你所想。
魏嬰(字無羨)嗯哼。老實交代,你是怎么得到天子笑配方的?
得到了想知道的答案,魏無羨干脆轉(zhuǎn)身坐在了矮幾上,躺下仰頭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