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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酒香濃濃。
濃烈的酒味嗆得人難受,也不知誰想出這么個主意,讓花魁乘坐花車游街撒酒,果真是和本姑娘天生犯沖。
酒客是吸引了不少,我的鼻子也被熏得夠嗆,特別難受。
腦袋也暈乎乎的,面頰不自覺泛起薄紅。
身邊的寶琴擔憂的扶住我,試探著勸我,“小姐,要不咱們還是先回府吧?您一向不能飲酒,哪怕聞到味道都難受的很...”
云嬌“沒事,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怎么著也要玩到盡興。”
我付過錢,接過店家手中的團扇,在臉側(cè)扇了扇,好受不少。
云嬌“走過這條街就好了?!?/p>
腦袋懵懵呼呼的,我扭頭看了眼花車漸漸走遠的方向,隱隱約約想起點什么,不由問,
云嬌“那個什么潘樓是不是柴安那廝開的?”
寶琴沒說話。
云嬌“............?”
...什么情況?
我慢半拍的眨了下眼,轉(zhuǎn)眸看去,就見她正一臉愕然的看著前方。
停了幾秒,像是注意到我的視線,她扶著我的手用了幾分力,小聲說,
“小姐,那好像是...”
剩下幾個字她不知是忌諱還是怎的,說的特別含糊。
我都沒聽清楚,就瞇了瞇眼,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
酒精味兒熏得我頭疼,眼也花花的,看不很清楚。只能看出不遠處有個亭子,亭子下面有幾個色彩濃淡不一的人影。
什么東西?
好奇心的驅(qū)使下,我不自覺輕輕甩開寶琴的攙扶,小心翼翼朝前走了幾步。
明黃衣袍映入眼簾,那張臉可沒人比我更熟悉。
楊羨!
這個討厭鬼真是哪哪都能撞見。
看他手里拿著幅畫卷,還讓手下攔著位頭戴斗笠的女子,我心里的火就噌噌往上冒,不知道這個紈绔子又在搞什么名堂。
云嬌“走,咱們過去!”
急匆匆朝寶琴丟下這么一句話后,我就快步走過去。
楊羨“娘子讓我好好瞧上一眼,我非但不為難你,還賞你十兩金,怎么樣?”
剛剛走上橋頭,就聽到這番大言不慚的話。
偏偏楊羨這狗東西的手下還挺聽話,幾乎是他話音剛落就開始拉扯起了那位女子,想要摘下她的斗笠。
...實在是沒有教養(yǎng),浪蕩至極。
云嬌“住手!”
我和楊羨是未婚夫妻的關系,且好歹小時候一起長大,他那些小侍也都熟悉我。
一聽到我的聲音,立刻便停住了手。
楊羨也猛的打了個激靈,趕忙收起手中畫卷,將其背手藏在身后,故作純良的看我,
楊羨“云嬌嬌,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眨眨眼,強撐著不適笑了下,答非所問的陰陽怪氣,
云嬌“出門一趟真是劃算,大庭廣眾之下,竟還能看到我們楊大少爺調(diào)戲良家婦女。”
楊羨哽了幾秒,張了張嘴,想解釋什么。
卻忽然注意到我臉頰異常的紅,神色也不太對勁,立刻擔憂問,
楊羨“你臉怎么這么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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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元宵節(jié)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