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一切都變了。我不再是一個人了,他一直在我身邊,明明那天,他一副和我同齡的樣子,可他總是異常的冷漠,似乎是和我一樣,一樣孤獨,無法訴出的悲傷,我們的話很少很少,他所有的沉靜,是我不曾看到的。她們所說的“怪物”就是這樣的嗎?也……包括我嗎?“這是什么?”他指了指我脖子上的十字架項鏈?!皝碜杂谏衩鞔笕说淖8!!蔽也蛔杂X的抬頭望向遙遠(yuǎn)的天空,那是神明的住所,是我無法踏入的地方,那里有所有我所思念的人?!安贿^,我已經(jīng)被神明大人拋棄了?!彼难劾镉幸唤z的同情?!肮治?,是進不了天堂的。”每一個字都帶著滿滿的自嘲,滿滿的心酸?!澳怯形宜兴寄畹娜税。系?,不要把我拒之門外?!蔽业难蹨I一滴滴滴下,他似乎是想安慰我,卻不知道怎么安慰?!笆ФY了?!薄皼]事。”在冷漠的世界里,只有怪物相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