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冬天的時候我們約定好一塊兒去日本看富士山的,我在微博刷到過幾次覺得挺美,他也覺得這個建議不錯挺浪漫??赊D念一想我們的感情或許撐不到冬天,這個浪漫的好主意會便宜了她的下一任,而他好像下一秒也心照不宣猜到了我的想法,也沒安慰我,只是摟著我抽煙,笑的煙霧都飄的很散,一簇一簇的,一捋一捋的?!?/p>
“我們總是有這樣的默契想到同一個問題,真的?!?/p>
我們——我和林兆辛,一塊站在大雨中的屋檐下躲著抽煙,她有開車,附近就有房但我們都最喜歡這種狼狽的潮濕,每每下雨我們總這樣安慰對方。
“那最后你們去富士山了嗎?”她問我。
我深吸了口煙淡淡的盯著雨幕,“沒有,夏天分的手,那時候也下大雨,他媽的下個沒完沒了。不過也挺好,不然這個真去了富士山我會后悔的。我覺得他也是這樣想的?!?/p>
“我猜也是?!彼f。
我嘻嘻的笑著。
最后我們覺得把剩下三分之二的夜交給酒精和舞池,她開車到了一家最近新開的酒吧。
即使外面熱且潮濕,而酒吧里總是有一股屬于年輕人瘋狂刺激的燥,完完全全的隔住了雨和夜,仿佛年輕人的世界永遠不眠也永遠年輕,沒有悲傷也沒有他媽的狗屁愛情。外面像夢一樣,而里面也像夢一樣——我整個像活在夢里一樣。
而這樣的夢里似乎有人把手擱在了我的腰上,臀上,我們熱烈的接吻,在酒池里揮灑著熱情,我憑借著夢的朦朧放肆的不知后果。
忘記怎么從酒吧到哪男人的小公寓。反正在床上他用力的愛著我身體,我從未感受過的熱烈的愛。我說在用點力,再用點力愛我,當他深深沉溺在呼吸的節(jié)奏中,我好像看見他猩紅的眼睛。我覺得今晚我們都像個孩子,兩個陌生的孩子經(jīng)歷傷痛后互相取暖。我是這樣覺得的,其實我知道猜測一個施舍你的陌生人夠愚蠢,誰知道呢,或許我們有這個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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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寫的 (v^_^)v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