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九晚歌知道這個現(xiàn)在說一句都要喘上幾口氣的人,剛才還生龍活虎的扣著自己的肩膀,她都要信了他這副病弱不堪的樣子了。
見凌不疑這副命不久矣的樣子,九晚歌忽然間覺著這些小世界里的氣運之子,大多都是演技精湛的影帝;氣運之女則大多都擁有一個相同的特點一一特別能惹禍的體質(zhì)。
正想發(fā)難的韓覃因為凌不疑的醒來,一口氣堵在喉嚨咽不下吐不出:“回將軍,末將只是想問問九醫(yī)仙將軍的傷勢?!?/p>
凌不疑:“有勞韓……副將……掛心了?!?/p>
從韓覃的言行舉止中,不難看出此人乃心高氣傲,不甘居于人下之人,凌不疑卻兩次提醒他只是一個副將。
九晚歌聽著凌不疑故意將‘副將’兩個字斷開,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看來凌不疑表面冷冰冰的樣子,實則還是個腹黑狐貍。)
九晚歌也在凌不疑說完后,順著韓覃方才說的話的意思開了口:“凌將軍的傷勢過重,情況并不樂觀。即便是九某人,也不敢保證真的能治好凌將軍?!?/p>
“凌將軍乃是為了辰國的百姓才危在旦夕,九某人會暫留軍中竭盡全力為凌將軍治傷?!?/p>
韓覃這下子總算又找到九晚歌的錯處,大聲呵斥:“大膽,你竟敢詛咒將軍命不久矣!依本將軍看,你就是趙軍派來擾亂我軍軍心的奸細!”
“梁副手,還不快將此人拿下細細審問!”
凌不疑:“韓……副將……莫急。我自己……的強勢……如何……我心中……清楚。九醫(yī)仙并未……說錯。”
“九醫(yī)仙……乃是請……來的……貴客……怎會是……奸細?”
一連兩次被凌不疑駁了面子,韓覃再也繼續(xù)留在這里:“是末將莽撞了。末將想起還有旁的事,明日再來探望將軍?!痹捖?,對凌不疑作了一揖,直起身子瞥了一眼九晚歌過后,直接轉身離開。
等到韓覃走出營帳,九晚歌聽著越來越遠的腳步聲,終于輕笑出了聲:“這位韓副將怕不是要被氣壞了?!?/p>
梁邱起見九晚歌如此,便知道她已經(jīng)知道了將軍的謀劃:“九醫(yī)仙,這方子還開嗎?”
九晚歌淺笑著點了一下頭:“開,怎么不開。開了方子過后,梁副手最好親自去鎮(zhèn)上的醫(yī)館抓藥,并且讓人知道這是九醫(yī)仙給凌將軍開的方子。知道的人越多越好?!?/p>
梁邱起聽了,朝已經(jīng)坐起身的凌不疑望去。
凌不疑輕頜首:“此事,聽九醫(yī)仙的安排即可。”
“末將領命!”
九晚歌則看向凌不疑:“書案可否暫且借用片刻?”
營帳里并沒有桌子,她要開方子總不能在左手手掌寫吧?!
凌不疑身為將軍,他的書案上難免有關于軍事方面的東西。
雖然她并不會去翻看那些東西,凌不疑和梁邱起也就在營帳里,可她覺得自己要在書案上寫方子,還是先征得凌不疑的許可為善。
以防萬一有什么軍情走漏了,凌不疑突然想起她用他書案時,并未征得他的許可,懷疑是她走漏了軍情這種事發(f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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