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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城的夏末蟬鳴依舊,李歲零只覺得臊熱。
她很久沒像現(xiàn)在這樣出來散步了,和賀峻霖。以前他快要高考的時(shí)候,偶爾會(huì)帶著他出來散散心。
他們大多在晚上出來,今天不一樣,賀峻霖請(qǐng)了假陪她,是快日落時(shí)一起出來的。
李歲零終于是忙完了辦喪,她覺得自己的心情被重新洗刷了一遍。
喪禮上來的人不多,大家都給了媽媽無比誠摯的祝福,何以還找來了她媽媽,一位誠摯的基督教信徒給媽媽禱告。愿她的靈魂能得到安撫。
賀峻霖“怎么樣?心情好點(diǎn)了吧。”
他們十指相扣在城市的跨江橋上漫步。
李歲零嘆了口氣,心情是好些了,但卻總是覺得空落落的。
莫名的無法言喻的乏味感。
落日余暉映在江面上,遠(yuǎn)遠(yuǎn)望著江那一邊的高樓,李歲零只覺得恍惚。
她確實(shí)有很長一段時(shí)間不在狀態(tài)了,這也是賀峻霖專程請(qǐng)假陪她的原因。
她像是一個(gè)空有軀殼的行尸走肉,渾渾噩噩,不知所措。
賀峻霖不明緣由,他本來覺得是因?yàn)檫^度悲傷,但又覺得她已經(jīng)釋懷了。
天色漸暗,吹著風(fēng),李歲零似乎清醒了點(diǎn)。
賀峻霖今天破天荒的帶她去酒吧蹦迪喝酒,說是喝酒,也只允許她喝一點(diǎn)點(diǎn)。
奈何有些人狂野起來,根本攔不住,最終遭罪的還是賀峻霖。
本來事情發(fā)展得很和諧,賀峻霖甚至還自我感慨,誰家男朋友會(huì)帶著自家女朋友大晚上在酒吧宿醉。
誰知道李歲零心情不好就喜歡把自己灌醉,本來覺得也沒什么,痛痛快快的醉一場讓自己心態(tài)更灑脫一點(diǎn)。
…
結(jié)果這女的一會(huì)兒沒看住和一大老爺們兒打起來了。
他媽的打起來了???
我就去了個(gè)廁所,你是真虎啊
眼看李歲零舉起啤酒瓶子就準(zhǔn)備下死手了,賀峻霖終于趕到攔了下來。
事情的原因是這男的摸了旁邊女生的大腿,李歲零替女生打抱不平。所以這男的也不敢多說什么,只是灰溜溜的消失在閃光燈下。
李歲零還特別得意的向賀峻霖吹了個(gè)口哨。
李歲零“怎么樣,姐姐帥吧?”
賀峻霖“…”
她好像真的覺得自己很帥。
賀峻霖?zé)o奈的搖了搖頭,看來此地不宜久留了,再喝他怕李歲零給他也打了。
他懶腰抱起李歲零離開,叫了輛出粗車回去。
回到熟悉的出租屋,賀峻霖才總算松了口氣。他笨手笨腳的把李歲零放在床上給她脫鞋,結(jié)果這女的直挺挺坐了起來。
李歲零“怎么樣,被姐姐的jio帥到了嘛?”
賀峻霖“…”
賀峻霖親親李歲零的嘴巴,好生哄騙著她躺好,給她換衣服蓋被子。
李歲零“我這胸帥吧!”
李歲零“我這小蠻腰帥吧!”
李歲零“我這腿帥吧!”
賀峻霖“艸”
賀峻霖脫到哪兒李歲零就說到哪兒,這都忍得了,賀峻霖就不是賀峻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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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的話,或許會(huì)有或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