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目光瞬間匯聚而來,沈清謠卻絲毫不慌張,她笑道:“一群菜雞,帶著也只會拖后腿,還不如遣散為好?!?/p>
“我覺得我們這些人已經(jīng)足夠探索西王母宮的了。”
陳文錦冷笑一聲,見周圍都是自己人,覺得沈清謠一個人也翻不起什么風(fēng)浪,就圖窮匕見道:“你是它的人吧?”
“它”?
吳邪一愣,旋即想起筆記上那個神秘的存在,驚疑不定地看著對峙的沈清謠和陳文錦二人,他不可思議喃喃道:“怎么可能,文錦阿姨你是不是弄錯了?”
“對啊,這位阿姨,你一定弄錯了吧。我只是個普普通通的作家而已,可認識什么它?!?/p>
沈清謠做無辜的表情,而后對張起靈招手,“小哥,你信我嗎?”
張起靈毫不遲疑:“信?!?/p>
他走到她身邊,和她并肩而立,維護的意思可見一斑。
陳文錦用痛心的眼神看著吳邪和張起靈,語氣嚴肅:“她如果只是個普通的女人,怎么可能平安無事來到這里?你們都被她給迷惑了!”
她的表情變得哀痛:“那年我們來到塔木陀,被離奇迷暈了過去,等醒來就被監(jiān)視起來。我們這時候發(fā)現(xiàn)之前一路上都有種力量推動我們前行,填補我們準(zhǔn)備缺失的空白,那就是那個存在在理論中的它。”
“它不知道對我們做了什么,我們開始不會衰老,卻被關(guān)在療養(yǎng)院監(jiān)視,像是在做某種實驗。近幾年趁監(jiān)視松懈,我逃了出來,可霍玲卻——”
陳文錦語氣沉重地問吳邪:“你見到療養(yǎng)院那個怪物了吧?”
吳邪點頭,而后聯(lián)想到什么,眼睛猛地睜大:“它該不會是霍玲?!”
“是,就是霍玲。我們不會衰老,也不會死,但會發(fā)生異變,成為那種怪物?!?/p>
陳文錦苦笑:“我已經(jīng)開始異變了,這次來西王母宮就是為了壓制這種異變?!?/p>
“我知道它就藏在隊伍里,醞釀著陰謀?!彼凵袢绲?,冰冷地看向沈清謠。
“我雖然很同情阿姨你的遭遇,可說了這么多,你有什么證據(jù)表明我就是它的人嗎?”
“你只是在主觀臆斷。”沈清謠微笑著,眼底卻沒有一點溫度,“誹謗可是犯法的哦~”
陳文錦嗤笑:“無論你是不是它的人,你混進吳邪的隊伍都是別有用心。況且知道了這些秘辛,你以為你還能全身而退嗎?”
“寧肯錯殺不肯放過嗎?”沈清謠沖陳文錦挑釁一笑,“你可以試試?!?/p>
她突然抱著張起靈的胳膊,眼里瞬間淚汪汪的,抽噎道:
“小哥~這老女人想殺我……嚶嚶嚶,人家好害怕……”
老女人陳文錦:……好氣哦,但要保持微笑。
其他人:……川劇變臉嗎?
“沒事。”張起靈一個安撫的摸頭殺,而后擋在她面前,面無表情地對陳文錦說道:“阿謠不是它的人,到此為止?!?/p>
有時候心比眼睛管用,他能感覺到她沒有一絲惡意,她只是個愛玩的小姑娘而已,也是他愛的小姑娘。
他不可能讓任何人傷害她。
更可況是因為這么個可笑的推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