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感嘆西王母的本事不小,這防腐的技術(shù)也研究出來了。
王月半(胖子)“看來這面具,不光有改變?nèi)菝驳淖饔茫€有防腐的作用?!?/p>
拖把“胖爺?!?/p>
拖把叫了一聲王胖子,轉(zhuǎn)頭問道。
拖把“你說西王母弄個(gè)假冒產(chǎn)品,冒充自己坐在這兒?!?/p>
拖把“她自己干嘛去了?”
這是最讓拖把疑惑的地方,這里可是西王母宮,可坐在王坐上的卻不是西王母,而是她的替身。
那她本人去哪兒了?
王胖子看向拖把。
王月半(胖子)“你問我啊?”
拖把點(diǎn)點(diǎn)頭。
看到拖把還乖乖的點(diǎn)頭,王胖子白了他一眼,厲聲道。
王月半(胖子)“我問誰去啊?!”
莫妍“……”
莫妍無語了片刻,上下打量了一下王胖子,他怎么和拖把交流到一起去,他不是一向很嫌棄對方嗎?
現(xiàn)在這一幕是咋回事?
王胖子不知道在某人心里,已經(jīng)和拖把是一個(gè)檔次的了,他還在侃侃而談著。
王月半(胖子)“這沒準(zhǔn)兒啊?!?/p>
王月半(胖子)“這西王母就不想讓別人知道她離開了唄?!?/p>
陳文錦眉頭緊皺著,視線一直放在王座上‘西王母’的身上,好似自言自語的說著。
陳文錦“西王母找了替代品。”
陳文錦“她自己一定去了別的地方?!?/p>
不過陳文錦的聲音雖不大,但也不小,其他人聽到了她的猜測,紛紛靠攏了過來,觀察著‘西王母’。
這時(shí),莫妍突然感覺有一雙眼睛在觀察著他們,或者說是在注視著自己,而且視線里充滿了惡意。
她都不需要多想,也知道這視線的主人是誰。
可不就是這地方的主人——西王母。
不過唯一讓莫妍疑惑的是,西王母為什么對自己惡意這么深,難道對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如果真是這樣,那也就說明西王母找到了長生的辦法,她可能需要我這一味藥。
拖把看著‘西王母’,不看不知道,這女尸身上可都是好東西呀,眼神頓時(shí)一亮的說道。
拖把“我說這一路上什么寶貝沒看到呢?!?/p>
拖把“原來都在這老娘們身上呢!”
說著就要上手去拿。
王胖子見此也沒伸手阻止,就是嘴里說著風(fēng)涼話。
王月半(胖子)“摸吧?!?/p>
王月半(胖子)“這上面一定沒有毒?!?/p>
這話成功嚇的拖把手一縮,抿緊嘴看了一眼王胖子,臉色蒼白的往后挪了幾步。
莫妍看著‘西王母’身上的東西,兩眼也是閃爍著光,背在身后的手指搓了搓,有些蠢蠢欲動(dòng)。
不過,環(huán)視了一下其他人,莫妍還是按耐住了,現(xiàn)在可不是收東西的時(shí)候。
一直沒吭聲的張起靈,突然開了口。
張起靈“留言?!?/p>
幾人看向張起靈手電筒照著的地方。
正是‘西王母’后面立著的巨大的石碑,上面刻著密密麻麻的字,這現(xiàn)在字應(yīng)該就是所謂的留言了。
看著石碑上的字,莫妍有些生無可戀,她感覺自己被侮辱了,這上面的字她一個(gè)也沒看懂。
想想還是別自討苦吃了,老老實(shí)實(shí)的問別人吧。
莫妍“誰給誰的留言?”
陳文錦“玄女給西王母的留言?!?/p>
陳文錦看著石碑上的字,給莫妍解釋著。
莫妍(玄女?)
莫妍指向坐著的‘西王母’,想著她會(huì)不會(huì)就是玄女,也就問道。
莫妍“這位是玄女?”
吳邪(小三爺)“不對?!?/p>
吳邪搖搖頭,看向石階下面的棺槨,用手電筒照了照,接著說道。
吳邪(小三爺)“那水池里棺槨的主人,應(yīng)該才是玄女?!?/p>
手電筒照向棺槨的頂上的人面臉。
吳邪(小三爺)“你們看那張臉,那張臉應(yīng)該就是玄女了?!?/p>
幾人聞言,順著手電筒的光,也看向了頭上的人面臉。
吳邪(小三爺)“我們在底下的時(shí)候,那張臉看的多嚇人啊?!?/p>
吳邪(小三爺)“現(xiàn)在從高臺(tái)上看上去,倒是笑得挺溫柔的。”
王月半(胖子)“這玄女是把最溫柔的一面留給了西王母啊。”
王胖子說著,還看了一眼后面坐著的‘西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