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珍珠說完這句話后對周圍的人拱了拱手,把禮數(shù)做全了就起身離開了。
清月看著元珍珠離開的背影,眼中是濃厚的迷惑。因為今天元珍珠的所作所為都讓她覺得很奇怪。
元珍珠走得很是瀟灑,完全就沒有再回過頭去看那里是什么反應(yīng)。
因為她馬上就可以去逛一逛這個古代的集市了!
等她走后一直背對著他們的一個客官也慢慢的起身離開。
只見那人戴著一頂白色的帽子,帽子底下赫然是沈決!只不過剛剛他一直坐在邊緣地區(qū),連清月都沒有注意到他。
沈決路過元珍珠那桌的時候,垂眸看了一眼茶杯底下壓著的那閃亮亮的二百兩白銀,眼睛瞇了瞇。
沈決皺了皺眉頭。
他已經(jīng)從屬下的口中得知了昨天元珍珠和清月之間的糾紛了,今天看到元珍珠悄悄摸摸的出門,他就知道元珍珠是要來這秦瀟館的。
他以為元珍珠今天來是要來出氣的,但是今天元珍珠的行為確實是讓人迷惑。
她自以為自己掩藏的很好,但是卻逃不過沈決的眼睛。今日的元珍珠連吃個酒喝個茶都好似不會了一般,行動間盡是慌亂和生疏,還要遮遮掩掩的偷窺別人一圈才敢去做。
像是第一次進(jìn)城的土包子一樣。
但問題是,元珍珠是誰啊!那可是京城里吃喝玩樂她認(rèn)了第二,那就沒有人敢認(rèn)第一的。
再加上對清月這反常的表現(xiàn)。她到底想干什么呢?
沈決走出了秦瀟館,看到元珍珠還沒有走遠(yuǎn),剛剛和她同桌的那個男子也和他一起出來了,兩個人在一起說說笑笑的好不開心。
他認(rèn)出那個男子是誰了。
那個人就是季飛,元珍珠的未婚夫,私底下浪蕩成性,與其他女子糾纏不清,來元府找過元珍珠好幾回了。
那元珍珠好似瞎了一般,看不出季飛的真面目,囂張蠻橫的元珍珠也就只會在季飛的面前顯示出一點小女兒的情態(tài)。
剛才兩人坐在一起的時候好像并不認(rèn)識 ,而且當(dāng)季飛問元珍珠是不是外地人的時候,元珍珠應(yīng)了是。
莫非就是怕對自己的未婚夫認(rèn)出來 ,在他的面前丟臉 ,所以才一直裝作像是第一次來這里的樣子的?
看來這個元珍珠是喜歡極了自己的這個未婚夫。都能夠不讓他認(rèn)出自己 ,給自己留一個好印象 ,不惜在這里演戲 。
沈決垂下眼眸 ,眼中看不出任何情緒 ,轉(zhuǎn)身走到了另一邊的巷道中去。
元珍珠和那位仁兄走在前面 ,完全沒有注意到后面有人在跟著。
她覺得這位仁兄實在是健談 ,并且也算是他來到這個世界認(rèn)識的第一個人 ,所以元珍珠 問到:“敢問兄臺尊姓大名 ?”
那位仁兄抬起手來 ,撓了撓腦袋 ,微微一笑到 :“喚我趙季便可?!?/p>
元珍珠在腦子里想了想,書中沒有這個人的名字 ,是個龍?zhí)谉o疑了 ,看來對自己沒有任何威脅,可以和他交個朋友 。
那她就放心了,開開心心的和趙季交換了名諱,怕惹事,還是編造了一個假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