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的氣色很差,胸口也有些輕微的痛,大幅度的調(diào)整姿勢就會引起劇烈疼痛。
她的喉嚨也是要命的疼,剛剛咽東西也是強忍痛意咽下去的。
她坐在鐵籠里慢慢的等待著宋亞軒的到來。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她昏迷也有兩天左右,這兩天她醒過,每次醒來身邊的景象都是別墅的房間里。
“吱呀”一聲,地下室的鐵門被打開了,果然不出她所料,宋亞軒踏著一雙黑色皮鞋走了進來。
鞋跟與地板碰撞發(fā)出的“踏踏”聲離阮念越來越近,阮念目光直視著與她距離越來越近的黑色皮鞋。
宋亞軒醒了。
宋亞軒低沉的聲音夾著一絲疲憊,阮念抬起頭,眼前的男人狀態(tài)也不是很好,臉上還沒來得及剃掉的胡渣和快要掉下來的黑眼圈。
宋亞軒腳下的傷口,是那天逃跑的時候弄的?
阮念是或不是與你有什么關(guān)系?
宋亞軒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只是眼里多了些心疼和傷心。
宋亞軒阿念,我想要你乖乖聽話和身體健康。
阮念覺得諷刺極了,她為什么要乖乖聽話,她是一個大活人,不是什么提線木偶;身體健康?現(xiàn)在她身上的所有傷痕都是因為宋亞軒。
阮念我倒也是希望自己身體健康。
宋亞軒你表現(xiàn)的好照樣可以回別墅。
阮念我覺得在這里挺好的。
宋亞軒打開鐵籠慢慢的蹲下身來伸出手撫摸著阮念蒼白的臉蛋。
宋亞軒阿念瘦了。
宋亞軒自顧自的撫摸著眼前的少女,眼前的少女眼里閃過一絲恐懼,但都被宋亞軒捕捉住了。
宋亞軒你怕我?
阮念輕輕的張了張嘴,就算是輕微的扯動也讓這干燥脫皮的嘴唇裂開流下血來,痛,痛極了。
阮念怕。
宋亞軒我不會殺阿念的,如果阿念死了,我也不會活下去,因為我愛阿念。
不殺阮念,把她折磨的痛不欲生。這是愛嗎?不,這是偏執(zhí)狂所認為的愛。
阮念放我走。
宋亞軒臉色大變,他用力扯住阮念的手將阮念從鐵籠里拖了出來,宋亞軒一把捏住她的下顎,力氣越來越大越來越大,阮念被捏的嘴唇顫抖著,疼的五官都快扭曲了。
宋亞軒我說過不可能,阮念你別再一次次觸碰我的底線了。
阮念不做聲,宋亞軒松開手隨后一把掐住阮念的脖子,越來越緊越來越緊,阮念被掐的快喘不過氣來連臉也憋紅了,直到快要窒息時宋亞軒才松開手。
阮念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她被掐的頭暈?zāi)X脹,眼前的一切景象也有些打轉(zhuǎn),大概過了一分鐘,眼前的景象才恢復(fù)正常。
阮念差一點我就死了。
宋亞軒我舍不得讓你死。
宋亞軒的臉色慢慢恢復(fù)正常,雙眸也漸漸的溫柔起來,他輕輕的順了順阮念凌亂的頭發(fā),語氣也變得溫柔。
宋亞軒我每天都會來看你,你表現(xiàn)的乖我都接你出去,出去之后我們就要個孩子。
阮念宋亞軒,你覺得我跟你要孩子可能嗎?
宋亞軒的表情依舊溫柔,語氣也是,和前一秒完全是兩種樣子。
宋亞軒有什么不可能,只要我想,隨時都可以,現(xiàn)在也行。
胸口前的紗布被血浸濕了,一定是剛剛他那番暴力的行為讓傷口裂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