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無聲的地下室傳來一陣腳步聲,只見地下室的鐵門被打開,地上躺著一個奄奄一息的男人。
宋亞軒騙外公說去了公司,實(shí)際上是回郊區(qū)別墅處理叛徒的。
宋亞軒的語氣冷若冰霜。
宋亞軒背叛的后果就是死。
男人已經(jīng)奄奄一息,雙目無神的盯著地下室的墻角看著。
宋亞軒重重的將腳踩在男人的后背。
宋亞軒林致給了你多少錢,讓你對他這么死心塌地;就算林致給了你錢那也是我們宋家的錢,與林致毫無關(guān)系。
宋亞軒撿起地上男人藏的匕首,男人原本打算在這暗無天日的地下室自殺,不但自殺未遂,匕首還被宋亞軒命人搜身搜到了。
宋亞軒走回男人跟前,示意身旁的阿煥將地上那無能的肉體翻身。
宋亞軒你說我應(yīng)該將你折磨致死還是讓你死個痛快?
越刺越深,男人痛苦猙獰的表情也越來越明顯。
男人的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虛弱的啟齒開口道。
“老板…已經(jīng)…知道…她的存在了。”
漸漸的男人失去意識,宋亞軒站起身來將身上的西裝遞給身旁的阿煥。
宋亞軒這兩樣?xùn)|西處理干凈,晚點(diǎn)回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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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宋亞軒換了一身行頭風(fēng)塵仆仆的趕回家,他剛剛接到電話說阮念將自己關(guān)到房里遲遲不肯開門,不管怎么喊都沒有應(yīng)聲,只怕是逃跑了。宋亞軒接到電話沒有多說,十八樓怎么可能說跑就跑,如果逃跑那就要從樓上跳下去,從十八樓跳下去,不死也得是終生殘疾。
宋亞軒輕輕敲敲門,語氣和眼神放柔和了許多,與在地下室截然不同。
宋亞軒阿念,開門。
宋亞軒說完時不到半分鐘門就被打開了,映入眼簾的阮念披頭散發(fā),眼眶紅潤,臉頰兩側(cè)掛著兩行淚也染著一抹紅暈,阮念的眼睛腫腫的,一看就是哭過了。
宋亞軒走進(jìn)房間關(guān)好門,他的心頭難受極了,像是一塊巨石壓住有些喘不過氣,他溫柔的用拇指擦拭著阮念臉上淚水。
宋亞軒我聽沈全說,你看了電視后就把自己關(guān)在房里,是不是他又不讓你做什么了?
沈全自然是不讓她看電視的那位,除了阿煥外,沈全就是看著阮念時間最多的一位,只要宋亞軒一有事離開就會帶著阿煥一起,沈全便無時無刻都在盯著她。
阮念我想說,謝謝你,謝謝你替我爸爸還債。
宋亞軒這是你自己換來的。
阮念點(diǎn)頭,她都明白,其實(shí)她的生理期已經(jīng)過去了,她一直在用生理期為由拒絕著宋亞軒。
她踮起腳點(diǎn)雙手摟住宋亞軒的脖子,雙眼緊閉吻住宋亞軒的唇,這次她不再像蜻蜓點(diǎn)水一般,而是主動的吻著他的唇,阮念不抵抗順從的將自己交給宋亞軒。
阮念唔…我主動……
一夜翻云覆雨,這一夜,阮念的主動兩人的感情好像升溫了一點(diǎn),昨天宋亞軒喘著氣安慰她,溫柔的為她擦拭淚珠,按照平時,宋亞軒只會顧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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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切最近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