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幫我把我那個袋子里飯送到十六班給一個叫劉雨昕的女生去,在五樓?!保覂赡_踩著椅子板蹲在上面團(tuán)成一團(tuán),下腹疼得像有人在里面開挖掘機。
胖子應(yīng)了聲,沒多大會兒就把事情完成了,踩著上課鈴進(jìn)了班。
……
蹲了有一節(jié)課的時間身體總算是好些,我舒展開身體擦了擦凳子又坐上去,我們這樣的學(xué)生不管做什么奇怪行徑只要沒太過分老師都不會管的,況且我又在最后一排,各種吉他籃球雜志堆滿了像垃圾場一樣的地方,不注意的話根本看不到有人在里面。
“這種的可以連WIFI,視頻會直接存到云端……”
“哎呦……哎呦……嗚嗚嗚……好痛哦~”
“欸?老大,你咋了?肚子又不舒服了?”
“好痛哦~嗚嗚嗚……”
“不是剛剛吃完藥……”
“閉嘴!”(小聲)
不過看樣子劉雨昕并沒有聽到我和小胖的講話而只是看到了我“痛苦”的表情,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穿過我們班同學(xué)的目光蹲到了我的桌子旁和我視線基本平齊有些擔(dān)心地問到:“……你生病了?”
“嗚嗚嗚嗚……好痛哦…”
“哪里痛?肚子痛么?”
“啊…你是不是…生理期……”
我扁著嘴巴點點頭。
“那…”
“要老婆親親才能好。”,哭哭。
“哎呀…你……”,劉雨昕有些惱地要要站起來要走,我趕緊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可是真的好痛嘛……”
劉雨昕又蹲下來認(rèn)真地摸了摸我的手和胳膊,開口到:“你的手好冰啊,你是不是腎虛,你要是腎虛的話我那里有糖…”
“噗……”,在一旁裝睡的小胖突然“花枝亂顫”起來,又怕我發(fā)現(xiàn)似的趕緊把臉轉(zhuǎn)了方向,這該死的!
我把手從劉雨昕的手里抽出又扣上她的背讓她能離我再近一點。她本來以為我要做什么,有些怕地閉了閉眼睛,但我只是把頭輕輕地枕到了她的肩膀上,枕了一會才貼著耳朵說到:“老婆不用擔(dān)心,女生之間的那件事兒和腎沒關(guān)系的?!?/p>
沒有預(yù)想的效果。我放開她,她蹙了蹙眉,大體是沒有聽懂的樣子,但耳朵是紅的,又顯得她很誘人。我便伸出兩根手指含進(jìn)了嘴里,半闔著眼在嘴里抽插攪動了兩下后又用舌頭不舍地舔了舔指尖的縫隙。
她跑出去的時候我看見了,一個粉色的氫氣球不知從誰的手中脫了線,在班級門口與樓道窗子交疊露出的那一小塊天空里,在逆著光陰慘慘的科技樓后升起來。那顏色像極了她害羞的小臉。我唯一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