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無羨懵了,“什,什么意思?”
“魏嬰,字無羨,父魏長澤,母藏色散人,沒錯吧?你母親的師傅是抱山散人,”
都沒錯,魏無羨的心跳的莫名快了些,有些緊張和惶恐,“你是?”
他想來個居高臨下,然而站著也沒比坐著的魏無羨高多少,男孩兒似乎有些被打擊到了,淡淡的說到:“抱山散人是我的師姐,”
“什么?!”魏無羨和江澄都仿佛被雷劈了一般。
“哎,你們兩個什么表情,找打啊,”男孩兒不樂意了,手一揮,不知道從哪里就冒出了根鞭子,閃著金色光芒,“我要替師姐教訓(xùn)你這個不孝的徒孫,哼,”
金色的鞭子一揮,紫電竟失去了威力,放開了束縛。
魏無羨和江澄登時大喜,爬起來就拼命劃船,想趕回蓮花塢。
男孩兒見這兩個不理他,更氣了,跳到魏無羨身后,伸手就揪住了他的耳朵,“魏嬰,你敢不聽我的話,我就再把你綁起來,”
魏無羨耳朵是真疼,沒想到這個小朋友手勁兒還挺大,但他心里急,口氣就不那么好了:“別搗亂,我趕回去救命,”
“哼,”男孩兒氣呼呼的一屁股坐下,雙手抱胸,“你們這兩個弱渣,就是趕去了,也是送死,還救誰,還不如求我來的實(shí)際點(diǎn),”
江澄是一點(diǎn)都不信的,所以只拼命的劃船。而魏無羨雖然沒有停下劃船的手,卻是分出了一分心思,“你真的是我?guī)熓遄??騙人的吧?你才幾歲啊,小屁孩兒,”
魏無羨很快又挨了一記巴掌,打的他生疼。
“你管我?guī)讱q,反正我就是你師叔祖,”他抖出一把寶劍,一把拎著魏無羨的后衣領(lǐng),御劍而起,“你這不爭氣的,打架都不會,本師叔祖讓你看看什么叫拳頭大才是硬道理,”
江澄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奇怪的男孩兒把魏無羨提著飛走了,他卻還要拼命劃船,氣的要吐血,卻毫無辦法。
蓮花塢內(nèi),虞夫人一身血污的支撐著身體站在僅剩的十幾個弟子前面,雖然已經(jīng)身受重傷可卻拼命與敵人周旋,被她護(hù)在身后的弟子們哭著讓她自己走。
“閉嘴!我要去要留哪里用得著你們多嘴!再多說一句小心我鞭子伺候!”虞夫人如往常一樣的語氣說著斥責(zé)的話,只是這次挨罵的人卻沒有半點(diǎn)不服,只恨以往自己不聽話好好訓(xùn)練,硬是拖累了師娘。
溫晁在王靈嬌的挑唆下,命令溫逐流趕緊動手。溫逐流依言,一掌拍在虞夫人的丹田,虞夫人被這一掌拍的倒飛出去。
“虞夫人!”
魏無羨心疼難忍,他平時見了虞夫人跟老鼠見了貓一般,被抽被罵被擠兌被罰跪祠堂的次數(shù)多到數(shù)不清,對虞夫人肯定不可能有多少感情,但是虞夫人出了什么事情,江叔叔和師姐江澄必定痛苦萬分,他又怎么可能會好受得了。
魏無羨自知無法靠自己打贏,于是把希望寄托在雖然只有七八歲,卻號稱是自己師叔祖, 且實(shí)力莫測的男孩兒身上,他哭著求到:“師叔祖,你救救虞夫人,我求你了,你要我干什么都行,要我的命都行,”
男孩兒哼了一聲,“沒出息,這可是你說的,今后你這條命就歸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