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棋,是我看錯你了!”女人淚流滿面,原本精致的妝被弄得很花,就像只該死的花貓一樣。她的杏眸不像以前那樣帶著笑,盛著滿滿的絕望,看了讓人很是心疼。
裴棋深藍(lán)色的眸子暗了暗,他一伸手,便抓住了十米外的小巧女人的藕臂。
“喬稚,你還要鬧到什么時候!”他罕見地沖她哄道,“我和王桂花真的沒什么!”
“沒什么?”掙脫不掉男人,喬稚索性淚眼婆娑地看著裴棋嗚咽道,“那你為什么和她去跳廣場舞?”
裴棋沉默了。
喬稚見狀自嘲一般地笑了,“原來小丑竟是我自己?!?/p>
說罷,她惡狠狠地瞪了裴棋一眼,揮手甩開他的手,頭也不回地離開!
三年后。
“裴總,狗蛋集團(tuán)的董事會同意和我們談收購的事情了,時間定在了下午三點……”
裴棋淡淡地“嗯”了聲。
“還有,我在狗蛋集團(tuán)看見了一個女人,看起來很像夫人……”
聞言,裴棋的目光如鷹眼一般射向助理,“繼續(xù)說?!?/p>
沒有人能夠與裴棋對視,包括做了很久的助理,他瑟瑟發(fā)抖,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被裴棋的眼神殺得灰飛煙滅了,“那個女人貌似有很高的地位,只要遇見她的人都尊稱她為‘稚哥’?!?/p>
喬稚……稚哥……
裴棋忍不住邪凜一笑。
可真是個該死的欲擒故縱的小野貓。
三年前,口口聲聲說不肯再見他,三年后,在他死皮賴臉的攻勢下不還是要和他談判?
真是有趣呢,小野貓……哦不,應(yīng)該是該死的勾人的小狐貍。
“帶我去狗蛋集團(tuán),我倒要看看這個女人要搞些什么!”
“是。”
狗蛋集團(tuán)
“媽,干嘛不讓我把那個男人的公司搞垮啊。”
喬稚無奈地揉了揉男孩兒的頭,“你還小,很多事情都不懂?!?/p>
男孩不服,“我怎么不懂了!”
喬稚暗暗想,你當(dāng)然不懂,你怎么能想象得到,你要搞的那個人就是你的親生父親呢?
“總不可能因為他是我生物學(xué)上的父親我就要對他手下留情,媽,他都那么對你了,你怎么能還這么仁慈!”
喬稚:……
男孩兒撩了撩自己翹起來的幾根毛,“十弟都想把那個男人搞垮,我這個做大哥的怎么能坐視不理?”
聞言,喬稚一巴掌敲在他的狗頭上,“海沙拉,十弟才三個月大,瞎說什么!”
海沙拉突然被打了一下,覺得委屈極了,他把手機(jī)拿出來,將一個視頻播給喬稚看。
視頻里的人正是海沙拉的十弟——海豆?jié){。
只見海豆?jié){拿著一個圓規(guī) ,惡狠狠地往桌子上放著的照片上戳。
照片上的人是裴棋!
看著喬稚呆愣的模樣,海沙拉認(rèn)真地說,“媽媽,我兩歲半了,已經(jīng)不小了。那個男人對你做的事情太過分了,我必須好好懲治他。海油條、海饅頭、海窩窩頭、海鮑魚、海雞蛋、海榨菜、海熱水、海臘肉都同意我的想法。媽,你生我們不容易,我們是時候報復(fù)他了!”
喬稚忍不住流出了淚水。
“好孩子……”她顫抖著手將海沙拉抱入懷中,“干死他,不要心軟?!?/p>
海沙拉輕輕地嗯了聲,將自己脆弱的母親圈入自己的胸膛中,給了她莫大的安全感。
于是裴棋在進(jìn)狗蛋公司的那一刻踩到地雷當(dāng)場去世。
——全劇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