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英子傳令,讓暗衛(wèi)私下查一查關(guān)于死者的消息,到也沒什么重大發(fā)現(xiàn),不過如賴似安所說,他和被割舌頭的另外一些人是有關(guān)系的,他們以前是一個村子的。
“被害者叫陳燁,與其他被割舌頭的人是一個村子的,但也沒有什么犯罪之類的底案。更沒有干過什么壞事,被割舌頭的都是一些普普通通的村民?!焙S⒆咏o賴似安分析了一下自己所知道的?!皼]有底案?陳燁……一個村子的,割舌頭?!辟囁瓢财鋵嵏鶕?jù)這一些就可以推出一些東西了。他其實見過很多詭異的案子,所以他可以推出,這些人,應(yīng)該是犯了什么錯,做了什么,才會被人殺害,目前沒有底案,那個村子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詭異的事情,就最近被割舌頭的事情鬧得人心惶惶。
“會不會是我們的查案方向與思維錯了?這個村子很平淡,而且很偏遠,平時也沒有人會去那里,落后,貧困,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財產(chǎn)。更沒有什么傳說,古墓之類的。”海英子覺得他們的方式錯了,這個村子查不出來什么東西,但這個村子卻很詭異,不為什么,因為這個村子交通不便,明明臨海,但是卻建在懸崖上。其實這樣的安居地形是十分不利的,如果是怕海嘯之類的災(zāi)害,可以找地形高一點的地方,完全沒有必要建在那么高的懸崖上,因為這樣村民捕魚之類的就會很不方便,要么用繩索滑下去,要么繞遠路。
“其實我這里建議你可以自己去看看,這些村民一定說了謊,那個村子一定發(fā)生過什么。但是我覺得你可以不去,因為這些人,很有可能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被人報復(fù),這樣有目的的殺人,一般不會涉及無辜,他的目的達到了,他也就不會殺人了?!辟囁瓢步o了海英子一些意見。海英子聽了有點難過,說:“或許他們沒有做錯太多呢?像這樣殺下去,海國還有沒有王法了?”
賴似安聽到海英子的話,頓時覺得好笑,他也不厚道的笑了。海英子原本還很氣憤,聽到賴似安的笑,覺得有點莫名其妙,他問:“你笑什么?”賴似安找了一個地方躺了下來,說:“海英子啊海英子,你說你怎么這么天真,這對于不同的人是有不同的傷害的,要是他們真的做了什么,要得到被害者的原諒,你以為是道道歉,說‘對不起’就可以解決的?所謂的公平原諒,就是他們必須要和自己一樣痛苦,甚至更痛苦,這,才叫公平。”
“是,但這樣未免太殘忍了?!焙S⒆記]有辦法反駁,因為這就是事實,有時候自己也會有這樣的想法,要是有人害了自己,自己也會想對方同樣痛苦,而不是對方一句道歉就不得不原諒。作為海國的太子,其實他有時候也有很多無奈,迫不得已,他必須對每一個人公平,禮貌??赡苜囁瓢彩撬奈ㄒ坏奶貏e,他可以對賴似安爆粗,打他,賴似安武藝超群,但他不會因為這樣對自己耍脾氣,他會幫助自己,也不會因為自己是太子就對自己特別,和他在一起,感覺他們只是朋友,是沒有任何地位分別的朋友。
海英子覺得沒有了頭緒,他對海英子說:“那我們不管這件事情了?”賴似安調(diào)整了個舒服的姿勢,說:“要管?!笨吹胶S⒆拥谋砬?,他解釋道:“你去和皇帝說一說,然后扇扇火,最后說這件事情發(fā)生在你的府上,自己一定會盡力查明,記住,給自己留個后路,失敗了也對自己沒什么壞處。主要表達你對海國的盡心竭力。要是查明了 你在海國的威名也會上升一個檔次。我看老皇帝這幾年好像不行了,你那幾個弟弟我倒是不擔心,不過老皇帝的幾個螞蟥,恐怕會變心?!?/p>
賴似安給海英子分析了一番,但海英子好像沒有因為這樣的好計謀而高興,反而說“我不想當皇帝。”賴似安頓了一下,其實他一直以為海英子這么注意自己的形象與禮節(jié),是想當皇帝的,沒想到他不想當皇帝。但他沒有表現(xiàn)出詫異,說:“那就不當。”不當就不當吧,其實他也覺得海英子對王權(quán)富貴有點反感。海英子看到賴似安的表情,覺得果然,這樣的人,是最適合做朋友的。
他坐到賴似安的旁邊說:“其實我想當攝政王,讓弟弟當皇帝,這樣權(quán)力有了,還不用被束縛?!?/p>
賴似安:我收回前面的話……
最終海英子決定不管那件事情。賴似安這幾天的日子也格外清閑。掃掃地,練練功,健身之類的。
賴似安像以往一樣繞著海英府跑步,但他在一個拐角處聽到了有人談話的聲音,賴似安停下了腳步,很自然的靠在了墻角邊上,聽起了他們的談話。不過談話的聲音突然停止了,賴似安側(cè)了側(cè)耳朵,其實談話的聲音不是那么大,只是窸窸窣窣的,所以突然停止了,賴似安不太確定。
賴似安也不敢把頭伸出去,就知道自己可能被發(fā)現(xiàn)了,他轉(zhuǎn)身就走,但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就知道那人追上來了,他也加快了腳步,在一個拐角處停了下來,看到那人過來,又劈了下去。但被那人躲了過去。賴似安抬頭,一眼就認了出來,是前幾天自己打暈的那個人。因為那個人的身形高挑,180肯定有了,而且他的身材比例特好,賴似安也懂得看身形認人所以賴似安一眼就記住了。
那人也認出來他,便停下來動作,把圍巾往下一扯,說:“我們見過,在六天前的宴會上?!惫唬每吹娜寺曇粢埠芎寐?,那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一點冷,但是絕對不是給人不可靠近的感覺,反而很好聽,給人一種他的聲音只是單純的干凈,并沒有什么高冷。
賴似安沒有說話,那人把圍巾拉了上去。繼續(xù)說道:“你偷聽了我的事情,還在上一次打暈了我,但是你沒有把我?guī)ё?,為什么?你不是…敵人嗎?”那人在說到不是的后面停頓了一下,改換成了敵人。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賴似安?!辟囁瓢仓苯犹^了他的問題,問到。
那人也沒有生氣,說:“我叫宮舊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