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膩的作者大大河圖的經(jīng)典歌曲,相信很多古風(fēng)圈的小伙伴都聽過,今天,我把它的故事,講給你聽
傾盡天下
河圖·傾盡天下
(歌詞)
刀戟聲共絲竹沙啞
誰帶你看城外廝殺
七重紗衣 血濺了白紗
兵臨城下六軍不發(fā)
誰知再見已是 生死無話
當(dāng)時纏過紅線千匝
一念之差作為人嫁
那道傷疤 誰的舊傷疤
還能不動聲色飲茶
踏碎這一場 盛世煙花
血染江山的畫
怎敵你眉間 一點朱砂
覆了天下也罷
始終不過 一場繁華
碧血染就桃花
只想再見 你淚如雨下
聽刀劍喑啞
高樓奄奄一息 傾塌
是說一生命犯桃花
誰為你算的那一卦
最是無瑕 風(fēng)流不假
畫樓西畔反彈琵琶
暖風(fēng)處處 誰心猿意馬
色授魂與顛倒容華
兀自不肯相對照蠟
說愛折花 不愛青梅竹馬
到頭來算的那一卦
終是為你 覆了天下
明月照亮天涯
最后誰又 得到了蒹葭
江山嘶鳴戰(zhàn)馬
懷抱中那 寂靜的喧嘩
風(fēng)過天地肅殺
容華謝后 君臨天下
登上九重寶塔
看一夜 流星颯沓
回到那一剎那
歲月無聲也讓人害怕
枯藤長出枝椏
原來時光已翩然輕擦
夢中樓上月下
站著眉目依舊的你啊
拂去衣上雪花
并肩看 天地浩大
回到那一剎那
歲月無聲也讓人害怕
枯藤長出枝椏
原來時光已翩然輕擦
夢中樓上月下
站著眉目依舊的你啊
拂去衣上雪花
并肩看 天地浩大
夢中樓上月下
站著眉目依舊的你啊
拂去衣上雪花
并肩看 天地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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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帝白炎死在稱帝十載后的一個雪夜。
這個草莽出身的皇帝不喜奢華,逼宮奪位后便廢棄了前朝敬帝所建的華美宮室,而每夜宿在帝宮內(nèi)的九龍塔,死時亦盤膝在塔頂石室?guī)装盖暗钠褕F(tuán)上,正對著壁上一幅畫像。
倘有歷過前朝的宮女在,定會認(rèn)出,那畫上顏貌無雙的女子,正是前朝敬帝所封的最后一位貴妃。
在傾國的十年之后,白炎終究追隨那人而去。他身后并未留下只言片語。于是所有關(guān)于周朝開國皇帝的謎團(tuán),都與那懸于九重寶塔之上、隱在七重紗幕背后的畫像,一并被掩埋進(jìn)厚重的史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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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炎離開時,她正是及笙后的第二年,大好的二八年華。 他說,“等我兩年,我會讓你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出閣,嫁給我?!?/p>
她唇邊的酒窩輕淺,眼角眉梢都是笑,低聲應(yīng)著“ 十八歲,是爹娘最大的讓步”
可他說,“兩年便已足夠?!?她答,“我相信你”
她像想起什么似的,問他要了匕首,割下了鬢邊的一縷發(fā) “我們來結(jié)發(fā)。”
看著面前雙頰緋紅,眼神游移的她,他爽朗地笑出了聲,如實割了發(fā)遞給她。
她低頭,細(xì)心地?fù)犴?,巧妙地挽了個同心結(jié),再放入隨身的香囊。 結(jié)發(fā)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這個給你,你可不要弄丟了,要不然我...... ”她輕咬下唇,頰邊紅云未褪,卻想不出有什么話可出口威脅。 “不然我永遠(yuǎn)不會理你”
“必然不會?!彼麑⑾隳沂杖霊阎?,認(rèn)真許諾。 “等我回來,我會讓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白炎的妻子”
如果他回來,他會讓她穿上極盡華美的嫁衣,用八抬大轎迎她入門。 他會告訴所有人,這個女子,是她至愛的妻。
可是,這個世間常有的事,是沒有如果。 今這一別,卻幾乎成了永決。
他走后,她的生活日趨于平淡。 十六歲的少女,又是富家小姐,她平時不過是彈琴刺繡,白日里讀書,也是在爹娘允許下的《女則》、《女戒》。偶爾的,會和婢女一起撲蝶。再年幼的弟弟的慫恿下去放紙鳶。
在那個女子無才便是德的時代,她需要做的,似乎只是靜待他的歸來。 她依然溫婉的笑,但卻多了抹擾人的愁思。
她會想起那個總是在夜晚出現(xiàn)在她窗前的少年,他會羞澀的笑,但也會玩笑的吟出句“誰家女兒如新綠,叫我春心亂如麻”,會因她的惱怒而不知所措的道歉。 會認(rèn)真地看著她的眼說,我們一定會在一起。
城里同齡的女子幾乎都已出嫁,有的甚至做了娘親。家人都開始擔(dān)心,但礙著之前的話有不好催促。 她看在眼里,并不在意。 世間縱有千萬人,但只要不是他,她都不要。
第二年春末,她陪母親去廟里還愿。 從廟里出來的時候,一個穿著怪異的男人拉住了她月牙白的衫子,說要為她算上一卦。 她看他可憐,便答應(yīng)了下來,伸出了素白的手。
那人看了一陣,搖著頭,竟說她此生會與三個男子有感情糾纏。還有兩次姻緣。
她只當(dāng)玩笑,但一旁的娘親卻大驚失色。 三個男子、兩次姻緣。這已經(jīng)不能稱之為不忠,可直接訴之為淫蕩。對女人來說,是最大的罪過。
急匆匆地向家中趕,她在不甚平穩(wěn)的轎子里嘆息。 風(fēng)揚起轎簾,飄來了淡淡的桂花香氣。 湖畔的桂花開了罷。她想著,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然后,笑意凝結(jié)。
從簾子的縫隙里,她竟然看到了一年不見音信的他。她慌忙掀起簾子,只眼睜睜地看著他拐入了旁邊的巷子。
她知道,是從家里的長工那兒無意中聽來的,那里是城中最大青樓,春意閣。
當(dāng)晚, 她喚退了丫鬟,焦急地坐在窗前,不知所措。 第一次,她感到了不安,那不安像一把匕首,正緩慢地刺入她的胸腔。
看著銅鏡邊他送的簪子,她決定去找他。至少,探個明白。 換上男裝,躲過門房,徒步跑到她從未涉及的地方,買通了鴇母,忍住恐懼,她終于來到了房前。
不用敲門,那房內(nèi)女人一聲聲的嬌喘和呻吟直達(dá)耳膜,即使是不解人事的她也知道里面正上演著什么?!?白炎、白炎?!?那女人這樣喚著,婉轉(zhuǎn)如鶯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