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拼命的給那個字跡找借口,可他心中也知道是不現(xiàn)實(shí)的
吳邪半夜了,叫杜鵑山來不太可能……
可是如果不去探究一下的話,他今晚根本就沒法入睡
吳邪沒有太猶豫,打電話讓王盟給他叫輛車,自己來到那校園口
因?yàn)闆]有杜鵑山的工作證,保安大爺不放人
吳邪又將提前準(zhǔn)備好的一條煙遞過去,聲稱自己是這里的畢業(yè)生,才混了進(jìn)去
整個學(xué)校燈全滅了,只有路燈照明,周圍黑的要命。然而吳邪心急火燎,根本沒有在意,一路到了地下檔案室,直接就去看封條上的字。
筆跡自然沒有跑,就在那兒
吳邪的心臟狂跳,好像要看女澡堂子似的,急忙用手電筒照
一九九○年七月六日,XX大學(xué)考古研究所封。
這一次他看的真切,腦子里也清楚,每一筆每一劃都清楚。看著看著,冷汗就從吳邪的臉頰滑下來
吳邪真的是我的筆跡
吳邪整個人楞在那里,情緒接近崩潰
普通人,只要間隔時間不是太長,都能認(rèn)出自己的筆跡,更不要說干吳邪那一行的。這絕對就是他的筆跡,不可能有任何借口。
吳邪一九九○年我是幾歲?十三?十五?
吳邪那時候我知道瘦金體嗎?他娘的可能連瘦金體都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對于我,一切都結(jié)束了,但對你來說,其實(shí)什么都沒有開始。
三叔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那種久違的頭痛欲裂的感覺,又開始在吳邪腦海里盤旋。
他深吸了一口氣,想驅(qū)散這些東西,腦子里開始重組所有的片段。以前的經(jīng)驗(yàn)告訴他,這時候一點(diǎn)用也沒有,而且一旦煩躁起來就很難平復(fù),必須在煩躁之前就冷靜下來
吳邪錄像帶里,那個和我很像的人呢?
吳邪我身上到底發(fā)生過什么事情?這到底應(yīng)該怎么解釋?似乎這個世界上不只有一個我,還有另外一個我,在將近二十年前,在這個地方,寫下了這張封條。也在差不多的時候,于格爾木的老房子里被拍下來…
吳邪腦中思路雜亂,頭脹的發(fā)痛
下面黑咕隆咚,猶如古墓的墓道,吳邪又有在格爾木的慘痛經(jīng)歷,不由得有些畏懼。不過想到這里是長沙市區(qū),不遠(yuǎn)處就是一個社區(qū)派出所,文明世界一向靠譜,總不會出現(xiàn)校園鬼故事中的情節(jié),于是擦了擦汗,一邊去掰鎖鏈,一邊覺得郁悶,早知道重點(diǎn)在這里,一包中華就搞定了,何必買兩條孝敬那只杜鵑?
鐵鏈子足有二十斤重,銹得極其厲害,動靜格外的大,能想到鎖這門的必然是和實(shí)在人。扯了兩下,忽然有個不好的念頭:用上這么粗的鐵鏈,該不是鎖著什么怪物?
他小心翼翼地把鐵鏈條抽出來,放到一邊,滿手都是鐵銹渣,然后扯破封條,往下走的時候吸了兩口氣,被騰起的灰塵嗆得眼淚都出來了。
樓梯亂的一塌糊涂,全是舊的桌椅。
走下去,看到一扇和上面檔案室一樣的門,沒鎖上。往里照了照,完全是和上頭一樣大的房間,不過里面沒有檔案,堆滿了雜物。
吳邪繞了一圈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他不由得有些失望,難道真的如杜鵑山所說,這里是堆雜物的地方?
王盟也趕了過來,他咽了口唾沫跟在吳邪身后
王盟“老板,這個箱子時候來推進(jìn)來的”
王盟看著堆在倉庫盡頭的一個大箱子,出聲詢問
作者加更一章
作者謝謝寶貝們的花花~我兼職去養(yǎng)你們了
作者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