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侯被白發(fā)仙帶來時,一眼就瞧見了坐在榻上,為那姑娘輸送真氣壓制藥性的少年。他也實在是想不明白,美人唾手可得宗主怎么還能忍得???
“解藥”,無心冷眼瞧他。
紫衣侯從袖袋里掏出了十個小玉瓶,放在了床榻邊的小桌上。
無心頓時明白了什么,他額角青筋直跳,怪不得靈兒的內(nèi)力壓不住,“你下了十倍的量?你...簡直混賬!這藥是能亂來的么?”
白發(fā)仙瞠目結(jié)舌的瞧著紫衣侯,“你是不是瘋了!”
無心拿起那十個小玉瓶,倒出十顆玉白色的小藥丸,以口渡之,一顆一顆的都喂給了懷中少女。
等了半個多時辰,少女周身依舊是滾燙的,人也不見醒來。
紫衣侯小心翼翼的建議道“宗主,屬下知錯了。你要不還是同靈兒姑娘行了夫妻之禮,興許她就醒...”他話還未說完,一張桌子就朝他的臉砸了過來,紫衣侯也不敢躲,硬生生的挨了這一下,只盼自家宗主砸了他之后能消消氣。
“莫叔叔”,無心強(qiáng)壓著心頭火氣,指著紫衣侯,“你將他關(guān)進(jìn)地牢,先餓他三日,什么時候真心知道錯了,什么時候再放他出來!”
“是,屬下領(lǐng)命”,白發(fā)仙對于紫衣侯青紫的臉?biāo)烈饬魈实谋茄暥灰?,十分冷酷無情的一個手刀砍暈了他,拎著他的衣領(lǐng)一路將他拖到了地牢,親自看守他。
無心連續(xù)不斷的為少女輸著真氣,過得一個多時辰她周身熱度才漸漸地降下來,無心就這般懷抱著她,守了她一夜。他想要的不是一時的歡愉,而是心愛之人也如他一般全身心的愛著他,長長久久的陪伴在他身側(cè)。
......
翌日,靈溪醒來的時候,正對上一雙黑亮柔和的眼眸,那眼睛的主人一臉關(guān)切的瞧著她,“靈兒,你可還有哪里不適?”
少年白玉似的胸膛上零星遍布的牙印咬痕實在醒目,靈溪瞬間記憶回籠,昨晚她沐浴時察覺不對,起初還動用內(nèi)力壓制藥性,哪成想...后來她似乎聽見了這人的聲音,盡管她記憶斷了片,但顯然這...是她干的好事。
“對不起”,少女一臉羞愧的道歉。
無心順勢躺在她身側(cè),埋首在少女脖頸間,聲音里很有些委屈的意味,“靈兒,昨晚...你力氣很大,撕了我的衣服,咬的我很疼”。
靈溪實在沒想到自己會這么暴力,她心里十分愧疚,語調(diào)又輕又柔的哄著他,“無心,是我不好。我給你上藥好么?如果你心里有氣...”少女將手遞到他面前,“要不你也咬我?guī)卓诔鰵???/p>
無心握了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我怎么舍得咬你,靈兒,我昨晚一宿未眠,你抱緊我,陪我睡覺好么?”
“好”,少女伸手環(huán)抱住無心勁瘦的腰肢,忽而想到什么,起身從柜子里一堆的瓶瓶罐罐中找到了治療外傷的藥膏,“我先給你涂藥”。
少年胸膛上的傷口有幾處咬的深的尤帶著艷紅的血絲,看得靈溪心中悔愧自責(zé)不已,她俯身在少年胸前傷口處輕吻了一下,再次鄭重的同他道了歉。
無心眼底情潮翻涌,抬手捏著少女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上去,舌尖靈活的撬開她的牙關(guān),熱烈又洶涌的吻著她,一股混合著淡淡檀香的寒梅香氣包裹著她,少女的回應(yīng)讓無心眼底的光更是炙熱。
良久,少年才從她口中退出來,輕撫著她的后背助她順氣。
“靈兒,你之前若能如現(xiàn)在這般待我,便是再叫你咬上幾口,我都甘之如飴”。
“我不是故意要咬你的,而且我之前難道待你不好么?”
“你忘了”,少年語氣里仿佛藏著無限的心酸委屈,“你之前對我非罵即踹的,揚言要揍我,還將我踹下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