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臉色蒼白的恒遠。楚玉輕蔑一笑?!懊髅鳑]有得罪誰,卻依然被人玩弄股掌之間。想想吧。今天的只是讓你少些力氣。誰知明天的會不會是穿腸毒藥。”
恒遠咬了咬牙沒有說話。也無從反駁。
楚玉攜越捷飛恒遠兩人上了馬車。卻沒想到半路上突然發(fā)現(xiàn)馬車的暗格里藏了個人。
楚玉挑了挑眉看著面前跪在茶幾旁的百里流桑。
“嗚嗚嗚。公主,流桑也想出去玩。容止哥哥說藏起來就能跟公主一起出去玩了。是流桑太笨了沒藏住。嗚嗚。公主,這次可以破例讓流桑跟隨嗎?”
小鹿似的眼睛一眨一眨。楚玉并未從他的眼睛中讀到什么別的情緒。
和容止深不見底的眸色中少年的瞳孔中有的只是一片澄澈。
楚玉嘆了口氣。說到底他也只是個十四歲,尚未及冠的少年。她再怎么狠心也不能跟一個無辜少年計較。
容止啊容止。你還真是算無遺策。不知道這場宴會你還會給我?guī)矶嗌袤@喜?
“罷了。流桑也一起吧。不過回去后禁足五日以示懲戒?!?/p>
聽著前半句流桑的眼睛亮了起來一閃一閃了??陕犃撕蟀刖淞魃1憔锲鹆俗??!安还健H葜垢绺缯f公主要雨露均沾。不能這么偏愛恒遠哥哥?!?/p>
楚玉翻了個白眼。“那我偏愛容止哥哥的時候你怎么不說?!?/p>
“我,我,公主……”流桑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最后只得閉嘴。委屈地望著楚玉。
楚玉全當沒看見。
恒遠望著這一幕也勾起嘴角。公主似乎不像之前那般不近人情……
就連心大越捷飛也似乎覺得公主越發(fā)變得與眾不同。
他們這次去的是蘭庭山。山勢頗險。馬車只能停在山下。下車時果斷換了王意之送她的木屐。上山一路通暢。絲毫沒有磨腳和勞累。反觀恒遠三人倒是各有不同。
越捷飛常年習武倒是沒有什么笑點。流桑則累的大汗淋漓,小臉紅撲撲的,還挑釁地看了看越捷飛。
恒遠則更為艱難。面色蒼白,滿頭大汗,就連雙腿都在打顫……
越捷飛,流桑。你們兩個扶他上來,我先行一步。
越捷飛倒是沒什么異意。倒是流桑小嘴一撅開始抱怨起恒遠來了。
楚玉聽見流桑的抱怨聲,卻也并未回頭。恒遠要是連這么個小孩子也解決不了,那她就該考慮換人了。
剛上去楚玉便直奔王意之右側(cè)的席位坐去。卻沒想到王意之沒見到,蕭別倒是差點與她撞個滿懷……
“你!”
“叫我楚兄便好?!背褡饕?。
蕭別看著張弛有度的劉楚玉似乎有些無法理解她為何變化如此之大。
一個貪戀“男”色的女人何時變的這般風雅。之前見他滿眼占有欲的公主現(xiàn)在雙眸里倒是如古井一般平靜無波。更讓他在意的則是那日院落里的琴聲……
可偷聽并非君子所謂。無法問好友,更無法張口問她。
這對愛琴如命的蕭別是個大難題。
楚玉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打擾他,繞過他便坐在了王意之席位的右側(cè)。
等蕭別反應過來時他的座位已經(jīng)被“搶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