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悅咬緊了下唇,之前還壓抑的哭聲一下子放開…爆發(fā)了,嗚咽聲變成了嚎啕大哭。
白悅“嗚嗚……邢克壘,兩年了,這是你…你第二次……抱我?!?/p>
白悅“第一次,還是…握手雷…的時候……”
她雙手環(huán)住他的腰,緊緊的抱著,腦袋埋在他胸口,鼻涕眼淚什么的都往男人身上蹭。
邢克壘摸了摸她的腦袋,眼底閃過一抹懷念,是啊,這么快就兩年了,一個手雷將本不應(yīng)該有交集的他們聯(lián)系在一起,讓小丫頭圍繞他轉(zhuǎn)了兩年,想想其實挺不容易的。
只是不知道,小丫頭還能圍繞他轉(zhuǎn)多久。
邢克壘始終覺得,她有些小孩子心性,并沒有看清她自己的心,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邢克壘“白悅,想想兩年前你拿著手雷都沒哭,現(xiàn)在怎么能哭鼻子呢?!?/p>
男人的臉上快速閃過一抹無奈,眼角噙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白悅“這怎么能一樣!”
白悅伸手捶了下男人的后背,大聲的指責(zé)著。
白悅“今天是你欺負(fù)我,冤枉我?!?/p>
白悅“邢克壘,你身為警察,怎么能冤枉人?!?/p>
邢克壘感覺懷里人要開始不依不饒了,尤其是那眼淚,透過衣服的濕潤,仿佛要淹沒他本就有些愧疚的心。
邢克壘“好好好……我錯了,小祖宗,別哭了成不成?”
白悅“噗嗤”一聲,忍不住破涕為笑了,兩年來,她還是第一次聽到邢克壘如此求饒的語氣,頓時咧著嘴笑出了聲。
她扯過男人的衣袖,在自己的臉上胡亂抹了抹,便摟住他的脖子,緊緊的注視著他的眼眸。
白悅“邢克壘,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這個問題已經(jīng)數(shù)不清問了多少遍,男人從來不會正面回答,要么扯開話題,要么直接沒有答案。
那么今天呢,她能不能等到期待已久的答案?
白悅之所以此時又問起,是因為他從男人剛才的語氣中,聽出了些許寵溺,她的心又蠢蠢欲動了。
邢克壘望著眼前笑意吟吟的臉,嘴角微微抽搐,這臉變得可真快。
他別過了頭,伸手去抓脖子上的手臂,這么親密的姿勢,他…不習(xí)慣。
白悅嘟著唇,用力緊緊的摟住,不讓他的手得逞。
白悅“邢克壘,你先回答我。”
邢克壘“白悅,問了這么多遍,還是不死心嗎?”
他希望她死心嗎?
邢克壘默默的捫心自問,發(fā)現(xiàn)問出這個問題,他同樣惴惴不安。
如果小丫頭死心了,那么他會如何呢?
白悅的笑容淡了些,眼眸也垂下幾分,手臂如男人所愿的松開了他的脖子。
白悅“邢克壘,我不會死心的,除非你有一天找了女朋友,不…除非你結(jié)婚?!?/p>
白悅“你結(jié)婚我就放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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