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唬誰呢?長的這么像還不是親人,說是親兄弟我都信。不過角玲是不會對著病人這樣說的,開口:“不是親人那也不能讓病人這樣坐著,乖乖躺好!我給你打瓶葡萄糖?!焙貌蝗菀子辛藗€可以上手的病人,可不能給跑了。
墨依聽到這個女護士的話,認真的看一下女護士,想要確認是不是說真的,可惜啊!墨依覺得自己來到兩年后估計,出了大問題——這不看女護士都覺得模模糊糊的,五官都看不清更何況是表情,簡直就像打了馬賽克。
無奈,墨依只能接受那么大個針頭,那么一人高的針筒慢慢接近自己——當然這些都是墨依恐懼所表現(xiàn)出來的。
現(xiàn)世的角玲,則是剛剛拿起從藥房帶出來的拇指大小的藥品,全部處理完后,才慢慢接近墨依。
墨唯一倒是有很多的辦法阻止——畢竟小寵物現(xiàn)在的身體可不能接觸這些凡物,不過墨唯一聽到室外的陳老師聊天的聲音,也就不打算自己動手了,靜靜的聽著小寵物內(nèi)心的活動,并且在本本上記著:害怕打針一類的。
醫(yī)療室外,陳淑娟和自己的好姐妹雪漣說了幾句安好,一起聊了些日常,然后就和雪漣一起去看望自己的學生。
雪漣一來就看到自己的小徒弟打算坑害好姐妹的學生,連忙制止:“玲玲慢著!”自己的這個女徒弟??!在全是血脈圖案的假人身上,實習至今都次次戳歪,要是這次在給姐妹的學生,來個沒病都戳出病來,可讓自己如何和外號“護犢子的母老虎”姐妹解釋??!
也幸好!雪漣和陳淑娟及時趕到,避免了墨依身上補個洞的結果。
雪漣看到徒弟放下手中的‘武器’才漸漸放松,嚴肅道:“玲玲??!我不是早跟你說了,你現(xiàn)在還沒到那個程度,怎么沒看住一會兒,就差點兒犯錯了。”
角玲聽到師傅的話,放下手中的藥瓶,雙手拉著雪漣,討好的說表示自己錯了。這不是一直找不到真人實驗嗎?
好家伙!墨依一聽要用那么大的針實驗,他覺得他以后都不能和護士這個職業(yè)好好相處了啊!
陳淑娟看見依舊相抱在一起的兩個學生,也沒有在意什么,繞過醫(yī)生師徒兩個,來到病床前,擔心的問:“墨唯一同學你沒事吧!”
墨依聽到老師的關心,搖了搖頭表示現(xiàn)在自己很好。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然后陳淑娟,又轉頭夸獎墨庭同學:“墨庭同學,很有愛心,不錯是個好孩子?!?/p>
墨唯一微笑的回答:“沒什么老師,這是我應該做的?!?/p>
陳淑娟聽后,更是滿意這新來的墨庭同學。陳淑娟轉身詢問自己的好姐妹:“我的學生沒什么事吧!現(xiàn)在可以出院了嗎?”
雪漣微笑的說:“沒什么大事!也就低血糖,平常的時候多注意點就行。出院的話,當然可以!”
角玲看著到手的‘鴨子’又飛走了,不由的有些傷感,和雪漣說了聲告別,就帶著藥物離開了病房。
墨依聽到自己能下床了,就在墨唯一的服侍下穿好了鞋子。醫(yī)療室外,墨依和墨唯一走在陳淑娟的后面,墨依糾結在三,才小聲的對著墨唯一說:“墨庭同學,謝謝你的幫助?!?/p>
墨唯一微笑回禮:“應該的,我們不僅是同學還是同桌互相幫忙,那都是應該的?!庇媱澋牡谝徊匠晒?,親密度增加——這是墨唯一心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