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蘭卷了卷自己的袖口,這棉綢的衣袍卷上去不一會便落下來。
他看了看徒卡寬大的袍子再一次問:“你真的不用上去換一件袍子嘛?”
徒卡月光棉質的衣袍下擺處有幾處洗不掉的物資——這是這件衣服從迪安老爺手中流傳下來的痕跡。
但是徒卡很懷疑它的使用年代可以追溯到阿祖的開塔日了。
徒卡一臉嫌棄的對赫蘭說:“你看,我說的不錯吧,你能想象大商戶人家卻連一件塔典禮服都是祖上流傳的嘛?這件衣服可能還會被我們的兒子,兒子的兒子,兒子的孫子一直穿著去參加開塔盛典呢!oh,這真成了一件傳家寶了!”
娜由聽不下去,端了一杯青色的水過來。
沒好氣地放在徒卡面前:“你知不知道這是一件“好運”袍子,你當這樣的袍子是滿大街的云啊隨處可見啊?赫蘭你不知道這袍子可是特意請了雇傭兵將月光棉絲雅押送到西可里亞島嶼特地融了那邊的用幸運草抽出來的絲線編在一起用祝福的吟唱詩句織出來的!竟然在你嘴里成了一文不值的東西?”
赫蘭表示感慨:“那邊的幸運草現(xiàn)在為數(shù)不多了,都上供王室了,這袍子可算是珍貴異常了!”
娜由端過來另外一杯青色的水:“徒卡你這袍子可是獨一無二的,穆勒貴族可都不一定會有。你要是真的不想穿,徒奧徒林一起參加的開塔禮,徒林的是新的,我去把徒林那件拿給你——如果你愿意穿的話?!?/p>
然后娜由翻臉跟翻書一樣快,這邊沒好氣地吼完徒卡,一磚頭就擠出一個大大的微笑對赫蘭說:“你姐姐走的急,原本還想跟你們打聲招呼的,結果人家患者家屬跟她通訊完,直接駕著馬車來接她了。這是她留給你們的精靈之水,說你們喝完酒就可以已最完美的狀態(tài)去迎接屬于你們的盛典了!”
徒卡被吼的不好意思,但是他一直走在抗議打擊徒奧徒林的第一線:“我就算去街上穿販奴人的黑袍子我也不愿意穿徒林的袍子,在驛站和云所點整日辛勞淌汗的苦工的衣服都比徒林的干凈!”
娜由連忙端著水讓他喝堵住他的嘴:“這話你別再說了,要是被爸爸聽見,你就等著回阿祖家渡過你的假期吧!”
徒卡被灌完水一直咳嗽:“這水雖然感覺黏糊糊的,但是喝下去感覺不錯!有種隨時可以上戰(zhàn)場的感覺!”
赫蘭知道這水是什么做的,他在徒卡期待的目光中捏著鼻子給自己灌了下去。
徒卡:“我覺得這玩意真好使,我感覺渾身被很溫暖很生氣的東西包裹著,赫蘭你能問問你姐姐這是什么做的嘛?我覺得我們可以合作販賣給軍團,這不比酒更讓人振作嗎?”他兩眼放光的看著赫蘭。
赫蘭露出一個禮貌而不失尷尬的微笑,而娜由是全程目睹了這水的生產(chǎn)過程,說真的看完讓她喝她保證給你嘔出來。
赫蘭摸摸頭:“這個也是姐姐的塔技...無法大面積的批量生產(chǎn)使用,它叫“精靈的祈愿”!”
徒卡懊惱的夸贊:“好漂亮的名字!”
赫蘭拉著他指指大鐘然后示意他要出門了,徒卡走到門廳換上他新求的的一雙白獸皮靴,他慢慢套著鞋襪一邊不死心的問:“你們真的不陪我去嘛?”
娜塔莎放下手中的書:“有赫蘭陪著你呢,我們陪著你路上也不見得你會理我們!”
徒卡:“今天穆勒希瑞伯爵的女兒和兒子也會出現(xiàn)在開塔日上呢!英俊帥氣的希瑞團騎士可是會全天守護的!你們不想去看看嘛?”
娜塔亞:“去年是云堡穆勒王的兒子開塔禮!”
娜塔莎:“前年還有幾個異國公主在我們云城參加開塔禮呢!”
娜由默默補刀:“而且每一年的守護騎士都是希瑞團的!”
徒卡感覺自己身中數(shù)箭:“可是很熱鬧啊,有很多表演看的!你們都收到了大劇場的晚劇場的邀請函吧,我看節(jié)目單上可是多了很多新鮮的玩意!”
娜塔亞:“去年更熱鬧,平安象團開的道呢!”
娜塔莎:“我覺得前年更好玩,各處異邦人也來一起參加這個盛典呢,馬路上是一波一波的雜技表演!”
娜由:“我都參加了無數(shù)場了,表示無感!”
徒卡感覺自己心碎了一地:“你...你們...”他嗚嗚的表示還是媽媽好,幾個姐姐根本不管他。
赫蘭只能無奈的拖著他告別離開。
徒卡拉著赫蘭捶胸頓足:“他們太過分了!”
赫蘭:“還是別抱怨了,快走吧,我真怕我們擠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