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了……可有考慮我的感受!”慕汐狂笑幾聲。
半癲半狂的慕汐至此一蹶不振,至于溫皇后的勸阻沒有再聽,不過他倒是成全了溫婉婷的自由。
也算是垂死掙扎,又或許是想清楚了!
“你……真的甘心嗎?”不知何時,芙蓉榭內(nèi)悄無聲息地走進(jìn)來一個蒙面的黑衣人。
“我的事情不用別人來指指點點,你又是個什么人!”慕汐自以為黑衣人會自己退去,可是沒有。黑衣人以退為進(jìn)的說道:“我知道他的復(fù)活方法,你一定感興趣?怎么樣?”慕汐早已不想注意到這個黑衣人,但是在聽到“復(fù)活方法”時他還是遲疑了,他遲疑不決究竟是聽,還是不聽。聽了會怎么樣?不聽又會怎么樣?
遲疑不決的樣子令黑衣人看到了他的擔(dān)憂。這不就是拿自己的短處給別人當(dāng)活靶子打嗎!誰會允許這樣的情況發(fā)生在自己身上。
“不可能,你會有辦法!”再一次的遲疑令他徹底懷疑自己?!拔耶?dāng)然有辦法,另一個時空”“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當(dāng)然知道”想當(dāng)初他嘴里的話還是自己敬愛的南宮師尊說給自己聽的,怎么可能會成為自己說給他人聽的,這一下子,慕汐瞬間覺得雙腿癱軟跪坐在地上,黑衣人則半蹲在地上默默地看著他。
半晌,黑衣人說道:“你知道你要做什么才能救他!”慕汐反手就是一劍劈過去,怒道:“我知道我要做什么,不用你說。”“真的……可是,你遲疑了!”黑衣人不慌不忙地往地上一坐,就這么看著他,“又陷癲狂了,呵!你以為我會這樣放過你嗎?”慕汐對黑衣人一開始的身份,本就有些懷疑,到最后……他明白了,他什么都明白了!這一切不過是個局,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目的,到最后能笑著退出的又有幾個人呢?
“我知道是你不要躲了?!蹦较珱]有之前的頹廢和嗜血如命的態(tài)度,取代的反而是一種門派弟子如臨大敵般的冷靜。“可是,我并不是你口里的洛汐呀!”黑衣人緩緩地說道。
“那你究竟有什么目的”“你好像不應(yīng)該拿這個態(tài)度同我講話”黑衣人依舊坐在地上看著這個性情混亂的人,或者說他并不是人。
而是一個對著洛汐的瘋狂追求者,洛汐死后他本想追隨著她而去,可是因為南宮月他并沒有殉情,一切都是那么猝不及防。
猝不及防到其他門派來找到他,猝不及防到以前撇撇嘴不開心的弟子會成為殺人不眨眼和所有人忌諱莫深的魔。
“猜到了嗎?我想你根本沒猜到吧!我不是她。”黑衣人緩緩揭下一身黑衣,露出洛云山的弟子專有服裝。“你到底是誰!”“我們曾經(jīng)都是南宮月的弟子不是嗎?”
扶桑,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不是被我殺了嗎?但仔細(xì)端詳又可以發(fā)現(xiàn)她的眼睛像極了洛汐,只不過多了些冷漠。
她緩緩地丟了一瓶毒藥,說道:“你知道你該怎么解決?”
慕汐一口下去,倒在地上緩緩地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