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我不情不愿,但還是被張副官拖著去了二爺?shù)膽驁@子,我承認我是被迫的。
剛到門口,就聽見了唱戲的聲音,我心想果然還是老祖宗給飯吃,不想我老祖宗連顆飯粒都不給我留。
師父湊在張啟山的旁邊,我看著他的樣子,知道的他是齊八爺,不知道以為他是張啟山的手下,我心里有些恨鐵不成鋼,不過誰叫我生不逢時,誰叫他們是我的長輩。
即使在怎么討厭,終究我得叫上一聲師叔或者佛爺。
說到這個,想起來有意思的事情,那四爺聽說老九門其它人要教我本事,也上桿子過來說教我本事。不過,他和其它老九門的人不同,本事不及六爺,論從商不及九爺。論心狠不如李三爺。
不像狗五爺一樣,遍地是狗,又不像霍三娘一樣,身懷暗器。
二爺?shù)莫毤冶臼拢匀灰彩鞘裁炊疾粫?,那就更別提張大佛爺?shù)膹埣胰霜氶T絕技了。
這四爺后來琢磨了一番發(fā)現(xiàn)我什么都會,他竟然無計可施,最后送了我一件聽說是明末清初雍正皇帝特務組織的暗器。隨后,連忙差人送我回府。
我想可能這四爺覺得尷尬,就隨便拿了一個墓里拿到的玩意兒打發(fā)我。
它看起來像鳥籠,專門遠距離取敵人首級。[血滴子以革為囊,內(nèi)藏快刀數(shù)把,控以機關,用時趁人不備,囊罩其頭,撥動機關,首級立取。]
我心想這東西倒是和陳皮的九爪鉤如出一轍,我心想此等武器太過殘忍,就扔在里家里落灰了。
梨園門口熱熱鬧鬧,還有二月紅府上的人在門口熱情接待。
“來了,里面請里面請”
二爺穿著衣服,在臺上此時唱的正是“霸王別姬”
門口的人見到我笑了笑打著招呼“齊姑娘您也來了”
我扯起嘴角,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容回應了一下。
“停停停,別唱了,別唱了,這唱的什么鬼東西啊,婆婆媽媽咿咿呀呀的,聽著就喪氣,誒,對了你們這湖南最出名的,不就是花鼓戲嗎?來,給老子唱幾段聽一聽”
我們還沒入座,剛從門口進來,就聽見了挑事的人。
“唱啊你,愣著干什么呀”
我一聽心明鏡的,這個比這不就是找事砸場子的?
“讓你們唱,唱上一段”
眼前的張啟山和張副官上前,我也跟了過去。
梨園里的觀眾也在底下小聲竊竊私語,沒人敢出來吭聲。
“快給老子唱”
張啟山過去直接在桌子面前坐了下去
張副官“這位先生,您要是不聽戲,您可以離開”
張副官“不要打擾別人聽戲好嗎?”
似乎聽到張副官的聲音,臺上的二月紅的目光轉移了過來。
我看著二月紅招了招手,二月紅看見我的時候,我很明顯的感覺到了他眼里的無奈,不過看見一旁的張啟山的時候,神情又迅速嚴肅起來。
我一看心里偷偷竊喜,心里不得不稱贊,二爺好樣的!我看著坐在張啟山旁邊的師父,不禁感嘆,沒出息啊沒出息。
“什么打擾不打擾的,別以為你穿了一身軍裝,老子就怕你”
“佛爺來了,這小子折騰不到哪兒去了”
張啟山倒是鎮(zhèn)定自若的抿了一口茶
我看了一眼找事的那個人,本來想出手,但見他面相。他一會兒就慘了,我甚至都不用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