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門炭治郎杏荼小姐!
看著一道身影走了進(jìn)來,炭治郎下意識愣了一下,但隨即眼中一喜。
栗花落香奈乎……
香奈乎抬眸,看了眼杏荼,怔了一下。
下一秒,炭治郎只覺得自己旁邊一陣風(fēng)吹過。
灶門炭治郎誒……誒?
等到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本應(yīng)該在榻榻米上坐著的香奈乎已經(jīng)站在了杏荼面前,日輪刀就架在她的脖子上。
刀尖鋒利,距離她的脖子還剩下零點零五毫分左右的距離。
灶門炭治郎……?
杏荼……
杏荼下意識往旁邊一側(cè),然而只要她一動,那刀就作勢往她脖子上近了幾分。
一來二去,她也不敢動了,站在那,面露無奈。
杏荼香奈乎小姐……
栗花落香奈乎……鬼。
她看著杏荼,眸底微冷。
炭治郎愣了一下,鼻子嗅了嗅,聞到了杏荼身上那一絲鬼的氣息,也是愣了一下。
但他反應(yīng)很快,趕忙沖到兩人旁邊,舉著手有些緊張。
灶門炭治郎香奈乎,我覺得這之間有什么誤會。
別說是炭治郎了,杏荼都愣了一下,她眨了眨眼,突然意識到什么,垂眸看著自己的手,陷入沉思。
杏荼(難道是被掐脖子的時候……?)
那時候她呼吸已經(jīng)很困難了,自然也無暇去顧及其他,而且恢復(fù)呼吸的第一件事,她就是逃命。
現(xiàn)在回想起來,自己那時候可是在無限城,哪怕有金蟬脫殼,估計也會很麻煩。
就算金蟬脫殼成功了,自己出現(xiàn)的地方離鬼殺隊總部至少有十幾公里,這距離,也夠抓到她了。
就像無形之中有什么力量在阻擋一樣,這……
她可不覺得鬼舞辻無慘真的放過她了,畢竟那眼神……就像要把她殺了一樣……
不過……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一臉嚴(yán)肅的香奈乎,杏荼無奈嘆氣。
隨后便伸出手,直接抓住了日輪刀,語氣清淡。
杏荼香奈乎小姐,我可不是鬼。
杏荼(艸,我現(xiàn)在沒有【不死】,我還是怕死的。)
介子鷗我差點以為你正經(jīng)了,真的。
栗花落香奈乎……
似乎是不信,香奈乎盯著杏荼,依舊沒準(zhǔn)備放下自己的日輪刀。
灶門炭治郎是真的香奈乎!杏荼小姐身上雖然有鬼的氣息,但真的不是鬼,而且現(xiàn)在是白天……
聽聞此話,香奈乎怔了一下,她看向炭治郎,眸中第一次閃過一道復(fù)雜,她盯著炭治郎,像是要從他臉上找到什么。
灶門炭治郎……
被女孩子這么盯著,炭治郎也有些不好意思。
但他眼神堅定地看著香奈乎,沒有絲毫動搖。
灶門炭治郎相信我,香奈乎。
栗花落香奈乎……
她似乎特別不愛說話,哪怕到了這時候,神情依舊淡淡的,宛若沒有任何情感。
但她還是慢慢抽回了日輪刀,眼睛看著炭治郎,眸底平淡。
杏荼(搞定?。?/p>
杏荼拍了拍手,看著香奈乎和炭治郎手上被牽上的紅線,滿臉微笑。
灶門炭治郎……香奈乎?
也許是被盯著有些不好意思,炭治郎眼神一瞬間慌亂,心底莫名觸動一下。
反應(yīng)過來的香奈乎也是怔了一下,意識到自己的冒失,低頭,耳朵有點發(fā)紅。
在場氣氛一瞬間變得詭異起來,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炭治郎和香奈乎,杏荼的面色由剛剛的微笑慢慢凝固。
杏荼(……要不你倆酸死我算了。)
也就在此時,一只鎹鴉緩緩落在杏荼肩上,打破了這份尷尬。
鎹鴉(杏荼)杏荼,杏荼,主公大人找你,主公大人找你。
杏荼沒忍住,直接懟了句。
杏荼你是鎹鴉還是復(fù)讀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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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沒被盜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