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那你們趕緊去吃飯吧。
馬嘉祺趕緊把三個有點礙眼的小孩打發(fā)走了。
周恙師兄?你在這干什么?
他還沒走幾步就遇到了往食堂走的周恙。
馬嘉祺作為師兄,我來關(guān)心一下李知之。
也許只有這句話他能理直氣壯地說出來了。
周恙她現(xiàn)在可能不是很想見人。
馬嘉祺我看一眼就好了。
周恙那行吧。
周恙迫不得已地答應(yīng)了。
不過她怎么覺得馬嘉祺對于看望李知之這件事情就這么固執(zhí)呢。
她在心里默默給馬嘉祺發(fā)了一張好人卡。
這是一個稱職的師兄。
周恙那我就先去吃飯了?
馬嘉祺去吧去吧。
馬嘉祺確定周恙走了后撫平衣服上的褶皺,輕手輕腳地朝練習(xí)室走去。
李知之正癱在練功墊子堆起來的靠背上看舞臺視頻。
馬嘉祺坐起來看,這樣會把眼睛看壞的。
他站在門口敲了敲門。
李知之師兄?你怎么來了?
李知之噌一下坐了起來,背挺得筆直。
垂死病中驚坐起。
馬嘉祺我來看看。
她不就一小感冒嗎?怎么一個個都搞的像她得了不治之癥一樣。
一個個都大驚小怪的。
李知之我沒什么事的,師兄不用擔(dān)心。
她雖然知道傳染的可能性并不大,但是以防萬一嘛。
馬嘉祺吃飯了嗎?
李知之我不餓的。
馬嘉祺心疼地看了一眼沒有往日活力的李知之,本來就白,現(xiàn)在臉色白的就跟練習(xí)室的墻一樣了。
馬嘉祺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記得說。
李知之好,謝謝師兄。
馬嘉祺轉(zhuǎn)身走了,自己來到樓下買了一碗清粥。
還沒走到教室門口就聽見兩個人說話的聲音。
張澤禹吶,吃點。
張澤禹幫李知之從食堂帶了一碗湯面。
李知之你趕緊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待一會。
李知之縮在墻角,張澤禹非要進來她也攔不住啊。
張澤禹我看著你吃完。
李知之不行!
張澤禹那我就不走了。
他還賭氣似的坐在地上。
李知之行行行,我吃還不行嗎!你離我遠(yuǎn)點。
張澤禹這才乖嘛。
馬嘉祺站在門后握緊了拳頭,垂眸看著手中小心翼翼提著生怕潑了的粥,頓了幾秒后還是離開了。
馬嘉祺你們有沒有人沒吃飽的?
他把粥拎回他們的練習(xí)室剛把東西放下就癱在沙發(fā)上。
宋亞軒就算沒吃飽我也不喝白粥啊。
宋亞軒一臉嫌棄,賀峻霖附和著點了點頭。
嚴(yán)浩翔怎么突然想喝粥了?就不怕等會一跳舞就消化了?
馬嘉祺算了,你們沒人喝我就自己喝了。
剛好他還沒吃午飯呢。
馬嘉祺對了,張真源去哪了?
劉耀文不知道,他反正出去有一會了。
馬嘉祺沒跟你們說去哪?
馬嘉祺放下勺子,迎面而來的霧氣熏的人暈暈乎乎的。
透過霧氣,他好像看到了在他回北京后李知之和朱志鑫他們打鬧的畫面。
劉耀文他說就出去一會。
馬嘉祺行。
他知道張真源是一個有分寸的,從來不會做一些越界的事情,也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
擔(dān)心一個根本沒問題的人還不如擔(dān)心擔(dān)心他自己。
都說近水樓臺先得月,北京和重慶都快隔了十萬八千里,他又不?;貋?,真的是難搞哦。
而且他現(xiàn)在嚴(yán)重懷疑喜歡李知之的不止他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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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禾穆來喝藥了。
李知之哪來的藥?
李知之接過許禾穆手中的杯子。
不是說沒藥了嗎?一定是有好心人看她太難受了幫她變出來的。
許禾穆張峻豪一盒,左航一盒,張極一盒,還有一盒不知道誰給的,就放在桌上寫了幾個字說明是給你的。
李知之嘴角微微抽搐。
李知之買這么多我也用不完,就放公司吧,免得下次有人感冒沒藥吃了。
真的是,也不知道商量一下就買一盒,非要各買各的,搞得像這樣就能很好地展現(xiàn)他們的對病號的關(guān)心一樣。
但她也確實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溫暖,現(xiàn)在他們就是一家人,互相照顧。
左航啊切!
左航誰在想我?
左航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鄧佳鑫你這個自戀狂,誰會想你啊真的是。
左航揉了揉鼻子。
不會是李知之在想他吧。
作者大大有獎競猜 送了感冒藥但又沒寫名字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呢??猜對的人可以指定劇情哦
作者大大雖然我知道參加的人肯定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