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覺怎么樣?”鱗瀧左近次問道。
“還好,除了有痛以外?!备粚x勇回答道。
鱗瀧左近次搖搖頭,“哎~再忍忍吧,蝶屋馬上就到了。”
“話說回了,蝶屋是哪里?”富岡義勇問道。
鱗瀧左近次看了富岡義勇一眼,道:“我和你說過的吧,我來自鬼殺隊,而蝶屋,就是鬼殺隊治療的地方?!?/p>
“這樣啊?!?/p>
“離蝶屋還有一會,我給你講一下關(guān)于鬼殺隊的歷史吧。”鱗瀧左近次將這延續(xù)千年的歷史緩緩道來。
“根據(jù)鬼殺隊已有的記載,在平安時代,第一只鬼「鬼舞遷無慘」在產(chǎn)屋敷一族誕生。
因為鬼舞遷無慘的誕生,產(chǎn)屋敷一族被降下了可怕的詛咒,產(chǎn)屋敷家族開始受到詛咒,凡是新出生的孩子都體弱多病,很快就會死去。正當產(chǎn)屋敷一族即將滅亡時,他們得到了神主提出的建議:“既然同一血脈之中出現(xiàn)了惡鬼……就把心血全部灌注在將其消滅一事上吧……這樣你們一族便不會覆滅……” 從那之后,產(chǎn)屋敷一族代代娶神職者一族之女為妻,新生兒也不再降生不久后就夭折,可即便如此,產(chǎn)屋敷一族中也從未有人活過30歲
產(chǎn)屋敷一族為斬殺鬼舞遷無慘建立了鬼殺隊,但是人類并不能真正的殺死鬼,即使斬下鬼的頭顱也無法使其死去,人類卻一個個逝去。
直到戰(zhàn)國時期,有一位絕世劍士創(chuàng)造了呼吸法,日之呼吸,并且日輪刀也隨之被創(chuàng)造出來,人類擁有了斬殺鬼的能力,開始了反擊。
可惜的是除了那位劍士以外,沒有人能學會日之呼吸,于是初代的劍士們,參考日之呼吸,創(chuàng)造了水,炎,風,巖,雷五大初始呼吸法,并延伸出其他的呼吸法?!?/p>
“我有一個疑問,既然是戰(zhàn)國時代創(chuàng)造的,但是如今已經(jīng)是大正時代,那么…那么…”富岡義勇不知該如何說下去。
“對,在千年的對戰(zhàn)中,人類一直沒有斬殺鬼舞遷無慘?!?/p>
“那…那位創(chuàng)造呼吸法的劍士呢?”
“傳說那位劍士,與當時的水柱,曾聯(lián)手擊敗過鬼舞遷無慘,只可惜讓它逃了。但是在那位劍士活著的時候,鬼舞遷無慘如縮頭烏龜一般,送未出現(xiàn)過?!?/p>
(此處小小的改了一下背景,畢竟,未來需要。)
“這樣啊,這樣啊…”富岡義勇一直在喃喃低語,不知道在說什么。
很快富岡義勇抬起頭,“沒有關(guān)系,既然先人沒能斬殺它,那就讓我們這一輩來吧?!?/p>
“很好的想法!”
天狗面具下的臉龐露出了一抹笑意。
“到了。”
富岡義勇隨鱗瀧左近次停了下來,看著眼前的大門想到:這就是蝶屋嗎?
“進來吧?!摈[瀧左近次邁開腳步踏入蝶屋,富岡義勇緊隨其后。
“咔嗒?!?/p>
富岡義勇感到自己踩到了什么,低頭一看,是一個蝴蝶型發(fā)卡,不過已經(jīng)被他踩斷了。
“糟了?!备粚x勇暗叫一聲不好。
“怎么了?”鱗瀧左近次轉(zhuǎn)身問道。
“沒…沒事?!备粚x勇快速撿起發(fā)卡放入兜里。
“沒事?沒事就好?!摈[瀧左近次看了富岡義勇一眼沒有說什么,接著帶路。
很快兩人來到了一個房間中,房間里擺滿了大大小小的儀器,還有聽診器等等。
一位黑發(fā)紫瞳,頭發(fā)兩側(cè)戴著粉色邊緣的翠綠色的蝴蝶發(fā)卡的女子站在他們面前。
富岡義勇瞳孔一縮,不會是她的吧?
“香奈惠好久不見。”鱗瀧左近次道。
“鱗瀧先生也好久不見?!毕隳位菪τ恼f道。
“師傅這是?”富岡義勇輕聲問道。
“鬼殺隊未來的花柱,現(xiàn)在的蝶屋主人。”鱗瀧左近次答道。
富岡義勇咽了一口口水,完了。
“這位?”香奈惠朝著富岡義勇問道。
“我新收的弟子,不過在闖山中受到了些傷,帶來你這里看一下。”鱗瀧左近次答道。
“沒問題?!毕隳位菘聪蚋粚x勇,笑道:“初次見面,我叫蝴蝶香奈惠?!?/p>
“初…初次…見面,我叫…富岡義勇?!备粚x勇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的回答。
“欸~不用緊張?!毕隳位萃蝗幌肫鹗裁?,“??!你還在身上有傷!不會是痛的吧?得快一點處理傷勢?”
接著富岡義勇被帶到各個地方,抽血,打麻藥,割死肉……走著走著一天就過去了。
夜晚,富岡義勇好不容易停下來,一個人休息。
富岡義勇四處看了看,確定沒人,掏出早上的蝴蝶發(fā)卡,仔細的看了看。
“呼~是薄荷色的,不是香奈惠姐姐的,還好?!备粚x勇長舒一口氣。
“啊!我的發(fā)卡!”
一道清脆的女聲從一旁傳來,把富岡義勇嚇了一跳。
將一頭黑發(fā)束在腦后,其頭發(fā)前面的劉海末端為紫色的少女,從一旁沖了過來。
“斷…斷掉了?!”少女死死的盯著富岡義勇,“這可是姐姐給我的生日禮物!你竟然!”
“抱歉,我…”富岡義勇話還沒說完就被少女打斷。
“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干嘛?!鄙倥畱崙嵅黄降卣f道:“你這個人簡直罪不可赦!”
富岡義勇沉默了一會,“我會賠給你的?!?/p>
“現(xiàn)在就要!”少女喊道。
“現(xiàn)在?”
“對!現(xiàn)在!”
“這個女人好麻煩”富岡義勇不經(jīng)想到,“還是真菰姐好。”
“喂!你在發(fā)什么傻呢?!鄙倥驍嗔烁粚x勇的思緒,“趕緊把我的發(fā)卡買來。
“但是現(xiàn)在去哪買?”富岡義勇疑惑的問道。
少女一時語塞,但很快又喊道:“我不管,我就要你現(xiàn)在買來。”
富岡義勇無奈的說道:“走吧,去外面看看?!?/p>
接著富岡義勇踩著樹,接力,幾步登上墻邊,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被發(fā)現(xiàn)為好。
富岡義勇轉(zhuǎn)身正想拉少女一把,可少女已經(jīng)在他旁邊。
富岡義勇沉默,這可是他以前為了偷偷跑出去玩,練了幾個月才會的。
“你又在發(fā)什么傻?”少女又開始嚷嚷道:“快一點啊,要是被姐姐發(fā)現(xiàn)就糟了?!?/p>
“可是我已經(jīng)來了呢,小忍?!?/p>
少女僵硬地扭頭看去,香奈惠正笑盈盈地看著她,還揮揮手說了聲,晚上好。
“跑!”蝴蝶忍立馬轉(zhuǎn)身想跑,但好巧不巧,她被絆了一腳,重心不穩(wěn)想墻下摔去。
雖說墻既有三四米高,摔不死,但還是很痛的,蝴蝶忍緊緊的閉上雙眼,很快沖擊傳來,但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痛。
“嗯!”悶哼傳來。
蝴蝶忍睜開眼,發(fā)現(xiàn)她正壓在富岡義勇的身上,而且還被死死摟住。
“變態(tài)!”蝴蝶忍毫不猶豫的拍了一巴掌。
“喂!小忍!”香奈惠喊道:“可是人家救了你。”
蝴蝶忍看了看確實是富岡義勇給他當了人肉沙包,心里有些愧疚,但還是不服軟。
“要不是這個家伙在懷我的發(fā)卡…”蝴蝶忍還想爭辯,卻被香奈惠堵住嘴巴。
“先起來再說?!?/p>
蝴蝶忍著才想起自己還壓在富岡義勇身上。
當蝴蝶忍起身,富岡義勇長舒一口氣。
在剛才他的想法只有一個,好重。
“小勇,這件事實在抱歉?!毕隳位荼傅卣f道。
“姐姐,你怎么能這么喊他?明明你只喊我一個的!”蝴蝶忍叫道。
“安靜!”香奈惠呵斥道。
“哼!”蝴蝶忍撅起小嘴站在一旁。
“沒事?!备粚x勇起身搖搖頭,“況且事情本身就錯在我?!?/p>
“姐姐你看,他自己都說他有錯…唔…唔…”
香奈惠抓住蝴蝶忍,堵住他的嘴,將她拽出門外。
一邊拽一遍尷尬的道歉;“抱歉,我妹妹就是這個性格,明天再登門道歉?!?/p>
富岡義勇看著遠去的兩人,在看看手中的發(fā)卡。
改天買一個還給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