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娃,波本那邊已經準備好了,我們回去吧!”蘇格蘭說。
……
我:“哦?!比缓笥衷尞惖溃骸拔覀儾挥米鋈蝿樟耍俊?/p>
蘇格蘭臉色微變,說話竟然有些支支吾吾,他低垂著眼眸,“不用做了?!?/p>
“哦,這樣啊!”
我跨住蘇格蘭的手臂,有些高興,“那好!我們回家吧!”
貓眼青年怔了怔,突然神色有些不自然,“賽娃,我……”
“怎么了?”
好像下定了某種決心,蘇格蘭露出一絲微笑,“賽娃在這里等一下我好嗎,我有一件事情要辦,馬上就回來?!?/p>
“你也有事情要辦?”
怎么大家出門兒辦事的時間都撞到了一起?
我擺擺手,“去吧!去吧!辦完了趕緊聯(lián)系我就行。”
“好?!?/p>
蘇格蘭這樣答應道,然后突然轉過身反方向向著車站走去,不久就隱沒到了人群當中。
又一列電車到站,一群人從電車里涌了出來,我一個沒注意,就已經被沖散遠離了原位置。
人流散去,剛想再回到原來的位置,我轉過身,突然就發(fā)現了不遠處背著大貝斯包的蘇格蘭站在一個西服男人面前好像在說些什么話。
這就是蘇格蘭要辦的事情嗎?
敏銳的打工人感官讓我迅速聞到了商業(yè)互夸的氣息。
沒錯了!這個一定就是要談的賣假藥的大客戶!
我立刻整整衣衫,三步并作兩步地就走了過去。
“說吧,這位先生,你想要怎么死?”尼瑪,說嘴瓢了。
我急忙改正,“咳咳,你準備買多少……”藥。藥字還沒說出口,只聽“砰”的一聲,溫熱的血噴濺在我臉上。
一槍正中太陽穴。
我睜大眼睛。
傳說中的客戶,還沒說清楚要買多少假藥的未來提成,像斷了線的人偶一樣倒在了地上,太陽穴的血流了一地。
好……好準的槍.法。
一只手伸到我面前,覆住了我的雙目。
“沒事了?!碧K格蘭輕輕的說,聲音中好像帶著細密的安慰。
“沒事了,賽娃……”
金發(fā)黑皮的青年神色嚴峻的從暗處走出,“蘇格蘭,你在做什么?把手放下來?!?/p>
“應該說你在做什么?不是……”計劃取消了嗎?諸伏景光剛要說下去,卻看到自己的幼馴染掏出槍指著自己。
到底是什么情況?
屬于公.安的警覺讓他感覺到了反常,將手收了回來。
“這就是叛徒的下場,卡慕?!?/p>
安室透上前踢了踢地上的尸體,聲音冷冽,“記住他的樣子,這就是你……這次的任務?!?/p>
……
遠處大樓天臺。
赤井秀一收起狙.擊.槍,看向旁邊的身穿黑色大衣的銀發(fā)男人,“組織應該有規(guī)定,不得干涉成員之間的任務,琴酒?!?/p>
銀發(fā)男人拉低帽檐,“我不過提前將叛徒處死,這不原本也是你們的計劃?將卡慕帶到叛徒出現的地方,然后……”
他做了一個手勢,“砰!”
“那也不是你應該插手的事?!背嗑阋焕淅涞恼f。
男人冷笑,“不是你們說,她是我的得意弟子嗎?”
赤井秀一:安全屋里面果然有竊 聽器。
“看來卡慕在你心中的地位很不一般?!背嗑阋怀聊税肷?,說道。
琴酒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卡慕的事暫且不提。萊伊,你最好不要讓我失望?!?/p>
果然沒猜錯,赤井秀一心想,這次的任務主要是針對他、蘇格蘭和波本,卡慕只是一個幌子。
怎么會犯這樣的錯誤?赤井秀一眼眸幽深,卡慕既然被送到琴酒那里培訓,就注定了她只能屬于琴酒一派。
「……即便投靠其他陣營,對方也不可能完全信任她?!共ū鞠蛱K格蘭發(fā)送訊息道。
「所以……是最好的策反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