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的春節(jié)小長假一晃而過,年后天氣還有些涼,沈昭還算畏寒,隨手塞了件羽絨服和幾件加絨衛(wèi)衣進行李箱。
她和江忻的航班很早,到的時候基地里還沒有什么人,只有零零散散幾個復工的保潔工人。
沈昭拖著行李箱回了自己的宿舍,匆匆打掃了一遍宿舍,整理完東西就去辦公室報道了。
走進射擊館時,場中已經早早地有了一個人,是易思玲。
她能夠在女隊每次的排名賽中,蟬聯(lián)榜一不是沒有理由的。
由于戴著專業(yè)耳塞和射擊時注意力的高度集中,易思玲沒怎么注意到來人。
沈昭也沒有上前打擾她的意思,隨便挑了個桌臺,不緊不慢地將氣步槍擦拭一遍后,開始練槍。
張繼科是在這天下午走進球館的,腦中不自覺想起了手機里停留在那一天的聊天記錄,煩躁地撓了撓頭。
他一個人練了一會球,猶豫了一下,還是放下球拍,偷偷地摸上了二樓。
射擊館里的人不少,但他還是一眼就捕捉到了那抹藍白色身影,沈昭正端著槍在瞄準。
“算了,到了就好?!毖垡娭蛘堰t遲沒有要轉身休息的意思,張繼科低聲嘀咕了一句,便轉身下了樓。
自這天起,盡管沈昭和張繼科仍是一起最晚離開訓練館的,但兩人相處的時候,總讓張繼科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沈昭不再摸進球館看國乒隊的隊內挑戰(zhàn)賽,不會在他贏了球之后遞來毛巾和水。
跟他聊起天來也只是沉悶應聲,像是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趣,卻又像是一種無意識又堅定的淡淡疏離。
一向張揚肆意到耀眼,意氣風發(fā)的少年突然開始害怕。
他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么,讓一貫與他親近的小姑娘與他疏遠至此。
他還特意問了馬龍和許昕,但這兩個都是沒談過戀愛的可憐蛋,支支吾吾地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年輕氣盛的張繼科哪里肯受這種氣,他還是決定找個時間跟沈昭說清楚。
但沈昭仿佛早早料到了他的想法,每次他一要提到這事,就會被沈昭岔開話題,輕描淡寫地一筆帶過。
原本光是沈昭莫名其妙地疏遠他這件事,就讓他非常郁悶了。
何況眼前這人還非跟他倔著,死活不肯說清楚,任誰都會生氣。
張繼科心頭浮起一陣無名火,忍不住一把有些蠻橫地拉過沈昭,按住她的肩膀,彎腰看著她的眼睛。
但所有的火氣和不滿,在對上沈昭純澈的點漆黑眸后,盡數(shù)消散。
“跟我鬧脾氣,嗯?”張繼科瞪著她,死死地按著她的肩膀,感受到手底下的纖細肩骨,語氣不知不覺間放軟了下來。
“...沒有,不想打擾你訓練。”沈昭不敢對上他那雙桃花眼,只好垂著頭,嗓音壓得很低。
“昭昭,你不會打擾到我訓練的,不是說好一起努力的嗎?”張繼科不禁加大了些手上的力度,強硬地對上她的眼睛,頗有幾分咄咄逼人的味道。
兩個人的距離近在咫尺,直直地對上張繼科的眼睛,肩上的手掌傳來的熾熱滾燙溫度不斷蔓延。
沈昭的臉頰開始不自覺地發(fā)燙,好在夜色濃重看不清她面上浮起的那一絲緋色。
“嗯?!鄙蛘训难凵裣乱庾R地飄忽了起來,生怕自己那些見不得光的心思被他看穿,硬著頭皮低聲應下。
——
陰狗伏地雞不會很快在一起,就是玩??
陰狗伏地雞也不會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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