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春日的陽光明媚,窗外開得正艷麗的花朵在陽光下綻放,裝飾了整個春天。
陽光照耀的陽臺上,一名穿著墨黑色長裙的少女像貓兒一樣懶散的坐在搖搖椅上,懷里抱著一個本子,手里拿著黑色的素描筆,眼睛不時地往外面看去,對著外面描摹著什么,那張被固定的硬紙板上的白紙上,一朵朵黑色的花朵躍然紙上,溫暖又生動活潑。
這時,一個棕色頭發(fā)的女孩急匆匆地從房間里面跑了出來,直撲在陽臺搖椅上的女孩。
繪麻歐內(nèi)醬!歐內(nèi)醬!
日向繪麻慌里慌張的聲音使得陽臺上的少女微微蹙起眉,在繪麻進來之前,少女已經(jīng)將自己隨意的坐姿板成了最正規(guī)端莊的模樣。而且眼睛一直看著冒冒失失跑來的妹妹,手也下意識的伸出手,時刻擔(dān)心妹妹會摔跤。一雙清亮無波的大眼睛不悅地瞇起來。
日向夏末繪麻,怎么了?這么慌里慌張?
叫繪麻的女孩撲進少女的懷里,抬起頭看著她,原本無比激動的心情看到自家姐姐秀麗可愛的臉蛋上不滿的神情,原本激動的心情又變的小心翼翼了起來??墒?,一想到剛才接到的電話,繪麻又咋呼起來。
繪麻歐內(nèi)醬!是大事,我不騙你剛剛爸爸打電話過來了,說他要結(jié)婚了,還要我們搬的對方公寓去住
日向夏末幽幽地看著繪麻,臉上的表情還是十分的不滿,對她說了什么完全不在意,只是一只打量妹妹有沒有受傷。
日向夏末點點頭,只是說了聲
日向夏末知道了
然后又不滿的拉著日向繪麻念叨著
日向夏末跟你說了多少遍,走路不要慌慌張張,不然會摔跤。
日向繪麻知道自己又讓姐姐操心了,只能拉著她的手撒嬌到
繪麻知道了,歐內(nèi)醬。下次不會了。
日向繪麻看見臉上表情有點松動的夏末,連忙轉(zhuǎn)移話題。
繪麻歐內(nèi)醬!你還好嗎?
要知道平時自己家的姐姐一直說自己父親不稱職很是不滿,所以轉(zhuǎn)移話題雖然父親背鍋,但是誰讓他不在,給自己轉(zhuǎn)移一下火力也是很好的。日向繪麻毫無負(fù)擔(dān)的想。
果然在聽見日向繪麻的話,夏末終于沉下臉,原本秀麗可愛的面容扭曲起來,一雙清亮的大眼睛如草原上的野獸般惡狠狠地瞪著虛空,仿佛那是她半輩子的仇人一般。
“咯啦”一聲,突然有什么東西裂了。
一旁聽見響聲的繪麻上前一步,將夏末捏住搖椅旁邊放水小桌子的一角手掰開,看了一眼,有點心虛的說:
繪麻歐內(nèi)醬,就算生氣也請別拿桌子出氣好么?看這斷痕,老鼠啃掉了的理由是不能再用了呢。買了好多次了,我都不好意思在去買了。而且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家要開家具店了。
聽到自家妹妹的話,夏末攤開手,看到被她盛怒之下硬生生掰下的桌子一角,頓時也有些無奈了。而讓她更無奈的是繪麻硬邦邦的話,睜著一雙沒有波動的眼睛說著這種話,真是讓人覺得無比的蛋疼啊。
#?。∵€我溫柔可愛的妹妹醬#
日向夏末那就說是朱利闖進來用爪子撓掉了。
繪麻歐內(nèi)醬,朱利沒有那個力氣直接撓掉一角兒。而且松鼠的爪子撓東西的痕跡不是這樣的
朱利就是!就是!不要在叫我背黑鍋了
聽到自家寵物也這樣說,日向夏末原本應(yīng)該沉靜如水的臉龐頓時扭曲起來,一把抗起陽臺上那張實心木的圓桌子就要擲出去——
繪麻歐內(nèi)醬,如果你又出陽臺上扔?xùn)|西出去,我想我不止要想辦法重新買桌子,還有想辦法怎么跟警察叔叔解釋你高空墜物的事。
繪麻站著旁邊見怪不怪的用一種硬綁綁的聲音提醒某位又要忍耐不住的姑娘莫要再使用怪力了。
聽著那硬邦邦的聲音,日向夏末頓了頓,終于慢慢地將那張桌子放回了原處。
一個長得白白嫩嫩,可可愛愛一點也不像姐姐的姑娘徒手抗起一張實心木所制的桌子的模樣實在是太違和了,繪麻和朱利一人一鼠也是從最先的驚訝到現(xiàn)在的淡定提醒,走過了一段心理歷程后,終于習(xí)慣了自家姐姐天生擁有力撥山兮的怪力。為此,一人一鼠走上了同自家姐姐狼狽為奸……哦,不,是為自家姐姐遮掩的路子,還訓(xùn)練出硬邦邦的口吻,讓人乍聽之下,實在是倒胃口,也很能冷卻人激動的神經(jīng),像警世鐘一般提醒人切莫要做錯事情。
日向夏末深吸了幾口氣,扶著桌子可愛的臉龐上一副不勝虛弱的林妹妹樣,淡淡地對繪麻說:
日向夏末好了,我不會破壞家具的,你不用擺那臉色了。
日向繪麻瞅了她幾眼,又說道:
繪麻姐姐,那我們什么時候搬?
朱利站在繪麻的肩膀上看著臉色好多了的夏末,也不怕死的開口說道
朱利小千,小夏你們真的要搬?該死的的麟太郎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讓你們兩個女孩子搬去和一群雄性一起住。那可是十三個啊!
日向夏末緩緩轉(zhuǎn)頭看著朱利,
日向夏末你說什么?
日向夏末什么叫一群雄性?還十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