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代表著什么,估計沒人不知道。 先前還在叫囂的黃明,此時嘴巴張的大大的,餐巾從嘴里掉到了地上尤不自知。
他太驚訝了,隨即而來的就是恐懼和顫抖,那肥胖的身子抖得如同風(fēng)中落葉。
黃明丁,丁少?
丁程鑫想要我?恩?
丁程鑫突然用腳尖挑起了黃明的下巴,即便是單腳站立的抱著伊馨,他的身體依然穩(wěn)當(dāng)?shù)娜缤p腳踩在地面上。
伊馨輕輕嘆息,已經(jīng)可以預(yù)見黃明的悲慘結(jié)局了。
黃明卻嚇得臉色都白了,連忙搖頭,帶著哭腔說:
黃明丁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知道是您,也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丁少,饒了我吧!
說完,他居然沒出息的哭了。
伊馨的眉頭微微皺起,就這樣的貨色真的太上不了太面了。
丁程鑫好看的丹鳳眼微瞇,眼底劃過一絲厭惡。
他撤回了自己的腳,冷冷的對雷蒙說:
丁程鑫歷城和黃家并駕齊驅(qū)的是哪家?
雷蒙沈家!
雷蒙畢恭畢敬的回答著。
丁程鑫日落之前,我希望沈家成為歷城第一大家,至于黃家,你知道怎么辦。
丁程鑫說完,轉(zhuǎn)身就走,身后卻傳來黃明撕心裂肺的叫喊聲。
黃明丁少,丁少請手下留情?。?/p>
可是丁程鑫好像沒聽到一般,步履穩(wěn)健的出了酒吧。
伊馨突然覺得丁程鑫變了。
他不再是五年前自己所熟悉的那樣火爆了,反而變得內(nèi)斂了,可偏偏這份 內(nèi)斂卻更加的危險,讓她不由自主的揪起了心臟。
如果是五年前的丁程鑫,他很有可能揍得黃明連爹媽都不認識了??墒乾F(xiàn)在的他,絲毫不屑動手,卻可以一句話讓整個黃家從歷城除名。
他變得更狠了!
卻也愈發(fā)的沉穩(wěn)了!
那雙清冽的眸子閃爍著怒火,緊珉的薄唇在在的提醒著伊馨此時最好乖乖閉嘴才是明智之舉。
車門 被打開了,丁程鑫將伊馨扔了進去。
確實是扔的!
伊馨摸著自己發(fā)疼的屁股,一句話都不敢說。
丁程鑫跟著上了車,車里的溫度瞬間就降了下來。
他身上的森然冷氣和眼底的怒火矛盾的并存著,卻給人更加壓抑的感覺。
伊馨不自覺的舔了一下嘴唇,想要緩解一下自己的緊張,卻聽到丁程鑫冰冷的聲線傳來。
丁程鑫你最好期待我一會不會把你辦了。
這句話無疑對伊馨來說是一個晴天霹靂。
伊馨丁少,你在和我開玩笑是不是?
伊馨一臉吃驚的看著丁程鑫。
可是丁程鑫卻只是冷笑了一聲說:
丁程鑫我有這個必要嗎?
伊馨突然就愣住了。
伊馨丁少,咱倆的事兒我覺得你可能理解錯了。
丁程鑫咱倆什么事兒?
丁程鑫突然轉(zhuǎn)過身子,猛然靠前,結(jié)實的胳膊瞬間把伊馨逼到了車門邊,后面再無退路。
他的氣息依舊,卻帶著一絲淡淡的煙草味。
他居然會抽煙了?
伊馨的心有些慌亂,她想要忽視掉丁程鑫帶給自己的壓迫感,更想忽略掉他氣息對自己的干擾,可是下一刻,她的下巴突然被丁程鑫捏住了。
那劇烈的疼痛迫使著她不得不抬頭正視丁程鑫的雙眼。
丁程鑫說,咱倆什么關(guān)系?
丁程鑫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可是眼底卻已經(jīng)凝結(jié)成冰,凍得伊馨心里直打顫。
伊馨丁程鑫!
丁程鑫丁程鑫也是你叫的?你不是應(yīng)該一直叫我丁少么?
伊馨的心再次疼了起來。
他在恨她!
可是明明做錯事情的不是她不是嗎?
他修長的手指微微用力,疼的伊馨不由自主的輕呼了一聲。
丁程鑫痛嗎?
丁程鑫淡淡開口,卻突然冷笑著指著自己的心口說:
丁程鑫我這里痛了五年了,你這才哪兒到哪兒??!
說完,他一把甩開了伊馨,整個人撤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好,渾身散發(fā)著生人勿進的冷漠氣息。
伊馨知道他現(xiàn)在心情很不好,自己聰明的話就別開口,可是她真的不想跟他走。
況且她現(xiàn)在也有放不下的人在這里。
伊馨丁少,我想下車回家!
她努力的壓制著心痛的感覺,卑微的開口。
丁程鑫卻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低聲問道:丁程鑫下車?也行,好好伺候好我,說不定小爺我心情好會放你下車的。
伊馨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丁程鑫。
伊馨你說什么?
丁程鑫你耳朵沒出毛病。
丁程鑫抿著嘴靠在了椅背上。
陽光透過車窗折射進來,金色的光暈打在他的臉上,讓他整個人仿佛被堵了一層金,顯得如夢似幻的。
直到現(xiàn)在,伊馨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逃了五年多,居然還能再次和他在 一輛車里待著。
伊馨丁少,我能打個電話嗎?
伊馨知道,在丁程鑫面前,她現(xiàn)在毫無勝算可言。
丁程鑫好看的丹鳳眼看了她一眼,然后閉上了眼睛,好像睡著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