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隆走進大殿,彈彈袖子行禮,“參見陛下?!?/p>
君臨天大刀金馬的坐在主位上,手撐著額頭,隨后翻看著桌上的折子,好似沒有聽到沙隆的聲音。
沙隆單膝著地,隨著時間的流逝身體開始流汗,全身肌肉開始發(fā)抖,他咬著牙,又大聲的說道:“參見陛下!”
君凌天仿佛在折子上看到了好玩的事,嗤的就笑了一聲,抬頭把手里的折子扔在地上,“啊,沙隆使者來了啊,剛剛沒注意,快起來,起來?!?/p>
沙隆指導(dǎo)君凌天是故意的,他低著頭,眼眸里一閃而過陰鷙,“謝陛下?!?/p>
“來人看坐?!?/p>
錢伍讓人匆匆搬上椅子,沙隆面上帶笑落座,“不知陛下尋沙隆前來有何要事,陛下此時應(yīng)該在獵場,畢竟我草原勇士是騎射的好手,陛下不在我怕到時候后我們突厥與大禹的賭約……”
“我大禹的好兒郎也不是當(dāng)女兒長大的,朕在與不在都是我大禹的勝利,沙隆使者不必擔(dān)心,還是擔(dān)心一下你們突厥吧,沙隆使者你突厥是真的不怕我大禹的鐵騎嗎!?”
沙隆疑惑拱手,“不知陛下何出此言?”
君凌天放下手,示意錢伍,錢伍撿起地上的折子,遞給沙隆。
沙隆接過折子翻閱,他合上折子,“陛下,這是在污蔑,這是在破壞我們突厥和大禹之間的友誼?!?/p>
“哦?錢伍?!?/p>
錢伍快步走出殿外,一招手,一個禁衛(wèi)懷抱幾把彎刀走入大殿,嘩啦一聲扔在地上。
“沙隆大人,你看看地上的東西,這是刺客所使得彎刀,這可是只有你們突厥特有。”錢伍笑瞇瞇的指著地上的彎刀。
沙隆上前拿起彎刀,仔細辨認。他知道他派出去的人都用的是大禹人常用的劍,特意避開的彎刀,或許君凌天在炸他。
沙隆將彎刀放在手中握住,來回揮動,一下將手里的彎刀擲出去,一下單膝跪在地上,“陛下,雖然我們突厥慣用彎刀,但是這不是我們的刀,我們突厥造彎刀沒有這般輕巧,造出的彎刀也沒有這般平直,這樣的彎刀我們是短短不會使用的,這是污蔑,純純的污蔑,這是在挑撥突厥與大禹的關(guān)系,我以草原之神的名氣起誓,望陛下能換我們一個公道?!?/p>
君凌天瞇著眼睛,觀看沙隆繪聲繪色的表演,當(dāng)然不是他們的彎刀,這彎刀是君凌天在南安候府抄家抄出來的,雖然他一直知道朝內(nèi)有人不安分,但是沒想到不安分到這個地步。
君凌天起身,親自扶起沙隆,“沙隆使者,這一定是有人蓄意挑撥,朕一定會查清楚,畢竟現(xiàn)在還是和談期間?!?/p>
沙隆順勢起身,“謝陛下,望陛下一定找出那可惡的賊人?!?/p>
和沙隆來來回回的繞車轱轆話繞了幾個來回,將沙隆送了出去,君凌天坐在主位上,瞌著眼睛。
錢伍上前問道:“陛下,已經(jīng)知道他不會承認為何還要召他前來?!?/p>
“幾波人都來殺朕,還有朕的貴妃,看來不止突厥不安分,連朝中都有人不安分,朕殺得人還不夠多,他們不怕朕,不怕朕?!本杼煺f完低聲笑了起來。
錢伍不敢再問,退了回去,隱匿氣息。
君凌天笑完,“錢伍,吩咐下去,他們不是想要那個什么珠留在大禹嗎?那就留下吧,就給,給誰呢?給誰呢?你過來。”
錢伍上前附耳,聽完君凌天的話,低聲說是,慢慢推了出去。
君凌天想到后面的好戲,因為黎嬌昏迷的心情都好了不少,“讓錢寺好了就滾過來伺候?!?/p>
無人回應(yīng),君凌天翻開桌上的折子慢慢批閱,時不時扔出一兩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