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是在老爺子面前捉弄他,他就要跟安菱犟到底。
說完轉(zhuǎn)身走進(jìn)審訊室,留下了一臉懵的白幼寧和一臉黑線的安菱。
雖然是自己先在老爺子面前捉弄他的,可如今被他反將一軍,氣得安菱狠狠的踢著地板。
片刻后兩人走了出來,路垚上下打量了安菱一眼。
路垚“你這有個現(xiàn)成的不用,為什么要我自己破案?”
喬楚生“管得著嗎你?!?/p>
白幼寧“你們要去哪?。俊?/p>
喬楚生“案發(fā)現(xiàn)場,你就別去了。”
喬楚生“小女朋友去不去?”
安菱“去。”
喬楚生滿意的點了點頭,后知后覺的安菱想把他埋在剛才刨出來的坑里。
案發(fā)現(xiàn)場,路垚左敲敲右看看。
路垚“鏡子對照,這風(fēng)水的多差啊。”
被搶了工作的安菱,看他哪里都不順眼。
安菱“呦,還懂風(fēng)水呢?!?/p>
路垚“略知一二?!?/p>
路垚“你相信鏡子里會有人鉆出來嗎?”
安菱“當(dāng)然不信。”
喬楚生“案發(fā)之后沒有任何人出入,建筑圖紙也對比過了,沒有藏人的空間?!?/p>
路垚看著眼前一塊松動的鏡子發(fā)呆。
路垚“這里有點松動,可能是個密道。”
喬楚生“放心吧都檢查過了,后面是實心的?!?/p>
安菱“天花板呢?!?/p>
喬楚生“離屋頂不到兩寸,藏不了人?!?/p>
查不到什么有關(guān)的線索,我們決定先回到巡捕房。
路垚“三個目擊證人的口供,你看過了嗎?”
安菱“兩個保鏢一個秘書,同時目擊他被擊殺。保鏢說鏡子里伸出一把刀,等他們進(jìn)去的時候人已經(jīng)死了。”
路垚“這么短短的幾秒鐘,他們也來不及藏啊?!?/p>
喬楚生“有沒有可能他們聯(lián)合起來串供了?!?/p>
巡捕房的大門被推開,白幼寧走了進(jìn)來。
白幼寧“有可能?!?/p>
路垚“你怎么來了啊?!?/p>
白幼寧“你管我?”
白幼寧“巡捕房你家開的??!”
路垚“你!”
路垚可憐巴巴的看了這邊一眼,安菱默默的低下頭去拿面前的茶杯,喬楚生一臉正直的盯了回去。
安菱“呸呸呸?!?/p>
安菱“這什么東西啊。”
喬楚生“這可是上好的碧螺春?!?/p>
喬楚生“你從來不喝茶嗎?”
安菱“老頭子喝的東西,有什么好喝的......”
路垚噗嗤一聲笑出了聲,被喬楚生瞪了一眼。
喬楚生“那你喜歡喝什么?”
安菱“有牛奶嗎?咖啡也行。”
喬楚生“薩利姆!”
薩利姆“Yes, sir!”
喬楚生“給她買份咖啡回來,怕她一會睡著了?!?/p>
喬楚生看了眼沙發(fā)上的安菱,小小的一只,臉蛋還肉肉的,明明是一個稚氣未脫的小女孩,眼神里卻充滿了深邃,讓他捉摸不透。
不禁偷偷的打量了幾眼,老爺子的門生不過是一些稚氣未脫的學(xué)生,這個倒是有些意思,趕明得向老爺子打聽打聽。
安菱“喂,你看什么呢?”
安靜微微皺眉,往后稍了稍躲過了喬楚生伸出的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白幼寧“咳咳......那兩個保鏢有問題,之前欠了很多賭債,可就在上個月突然還清了?!?/p>
喬楚生“就算兩個保鏢有問題,可何鯤也在現(xiàn)場啊,他這么多年對陳老六忠心耿耿有口皆碑?!?/p>
喬楚生“當(dāng)年他是個打手,后來殘廢瘸了一條腿,曹老六不但沒把他趕出門,還讓他在身邊做了秘書?!?/p>
喬楚生“這份恩情,江湖人能記一輩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