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崢唾棄道:“你有個屁數(shù),你要是心里有數(shù),也不至于被他一顆糖就屁顛屁顛地拐走了?!?/p>
“還沒在一起呢,冷靜點。”祁洛辰平靜地說,“我沒答應(yīng)?!?/p>
“那就好,千萬不能讓他覺得你是個隨叫隨到的大舔狗?!?/p>
祁洛辰撐著頭說:“我打算給他三天考察期,考察期過后再決定?!?/p>
林崢伸手比了個“三”:“三天?你鬧著玩呢?這三天考察期和你直接答應(yīng)有區(qū)別嗎?”
“有吧?!逼盥宄较肓讼耄澳茏屗傧肭宄c,到底是頭昏腦熱一時興起,還是已經(jīng)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了?!?/p>
“是得再想想?!绷謲樫澩?,“你也得想想?!?/p>
“我沒什么好想的,大不了再錯一回,總不會比上次還慘烈吧?!?/p>
祁洛辰嘴上說著,心里也確實是這么想的。 曾經(jīng)厲寒簫對他愛答不理,他多忍讓一些、妥協(xié)一些,兩人磕磕絆絆也就這么走過來了,雖然最后沒落的什么好下場。
況且厲寒簫最近的表現(xiàn)他都看在眼里,只要厲寒簫是真心的,他樂意給厲寒簫一個機會。
畢竟人的本質(zhì)還是舔狗。
只是沒想到厲寒簫沒有給他當(dāng)舔狗的機會,兩人身份像是調(diào)轉(zhuǎn)了一般,厲寒簫坐到了他的位置上,而他成了那個被圍著打轉(zhuǎn)的人。
“周六把時間空出來,和我出去?!?/p>
祁洛辰看著厲寒簫發(fā)來的消息,心情甚好地打下:周六有一個跨國視頻會議,很重要。
——推了。
“厲寒簫”撤回一條消息。
——那周日呢?
祁洛辰微微挑眉,胡謅道:周日就去跨國了。
——你要出國?
祁洛辰甚至想象得到厲寒簫在那頭皺著眉不悅的模樣,又打道:嗯,出差半年,半年之后再根據(jù)情況決定回不回來。
——祁洛辰,你逗我呢?
“這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祁洛辰發(fā)了個捂嘴笑的表情,“就是在逗你啊,你還真信了,太單純了?!?/p>
——周六必須給我,一整天,拒絕商量。順便提醒一下,今天周五。
——好好好,服從厲總安排。
祁洛辰放下手機,秘書敲門進來:“祁總,一個小時后有一個和厲總的會議,需要派車嗎?”
祁洛辰確認(rèn)自己的行程表上沒有這一項會議,“我怎么不知道要開會?”
“厲總臨時安排的,就在不久前,剛才我在樓下幫忙打印文件,就沒有及時通知您,抱歉,是我的失責(zé)?!?/p>
“沒事,我自己開車就行,去吧?!?/p>
到了厲氏,祁洛辰才知道被厲寒簫耍了。厲寒簫嘴里“臨時安排的緊急會議”,脫下外皮實則就是他們公司內(nèi)部的無關(guān)緊要的小會,祁洛辰就是個旁聽者,被拉來當(dāng)吉祥物的。
“厲總口中的‘老板娘’,原來還是祁總啊?!?/p>
“他說有重要人物要來,我還以為是上頭的人來呢,給我整得如臨大敵,到頭來是厲總的重要人物,不是我們的?!?/p>
“來了來了,厲總帶著老板娘來了,別說話了?!?/p>
下屬們立刻坐好,坐在厲寒簫主位一側(cè)的經(jīng)理很有眼力見地把座位讓了出來。
厲寒簫走過去的時候順手把椅子往主位的方向拉了一下,祁洛辰跟在他身后坐下。
“人齊了,開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