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中,洛小熠正坐在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其模樣十分悠閑。
當(dāng)汪美含走進一墻之隔的觀察室中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面。
“這就是你抓回來的嫌疑人?這姿態(tài)也太悠閑了吧?!蓖裘篮种心弥化B資料,有些傻眼的看著審訊室中洛小熠。
“誰說不是呢?!卑讶俗セ貋淼臈钐鞓氛f著,抹了把臉,“我真不希望他的兇手,這心理素質(zhì)也忒好了?!庇謫枺骸百Y料找到了?”
“喏,給你?!蓖裘篮瑢⑹种械馁Y料遞給了楊天樂。
楊天樂接過后隨手翻了翻,整張臉?biāo)查g變成了痛苦面具,“重點高中畢業(yè)、保送重點大學(xué)、醫(yī)學(xué)系轉(zhuǎn)化學(xué)系、跳級讀完了研究生……媽呀,這放小說里妥妥的主角龍傲天啊。”
“高智商天才,咱最討厭那一掛,去吧隊長,這一戰(zhàn)可難打了?!蓖裘篮荒槨澳惚V亍钡谋砬榕牧伺臈钐鞓返募绨?。
楊天樂又抹了把臉,將臉上的痛苦面具抹掉,神情嚴(yán)肅的說:“就算是撬也得撬出來點啥,人死了,咱總得給個交代……我去了?!?/p>
楊天樂推開審訊室的門的時候,洛小熠便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他看著眼前這個把他帶回來的警察,笑了笑:“警察先生有什么想問的?”
其姿態(tài)之放松,語氣之有些,讓楊天樂的心里又咯噔了一下。
‘媽的,這放松過頭了吧!’楊天樂心里想著,面上卻不顯,他慢步走到座位上坐下,十分自然的靠在椅背上,一支腿翹起,“也沒什么,就問問你和受害人關(guān)系。”
洛小熠聳聳肩,說:“我和季黎就是普通朋友,沒什么特別關(guān)系,聽到他死了,我也很驚訝?!?/p>
“朋友?”楊天樂敏銳的抓住了一個詞,“你們是朋友,可我看你聽到他死的消息一點也不傷心啊?!?/p>
“雖然聽到他死亡的消息心情是有些復(fù)雜,但傷心還不至于,畢竟我們的關(guān)系沒好到那份上,也就是平時中午偶爾一起吃個飯而已?!甭逍§跀偭藬偸终f。
他說的話邏輯一點毛病都沒有。楊天樂深吸了一口氣,又問:“那天你跟季黎拉拉扯扯的,是在說什么?”
問到這里,洛小熠的表情變了。
楊天樂一見,立馬追問了一句:“你們是在爭執(zhí)嗎?”
可洛小熠的回答卻出乎了他的意料。
只見洛小熠搖了搖頭,說:“不,我們沒有發(fā)生爭執(zhí)。那天……他向我表白了?!?/p>
這句話,直接將楊天樂搞懵了,接連著在觀察室的警察們也懵在原地。
“我天,這么勁爆的嗎?”觀察室里,汪美含嘟囔了一句。
“表……表白?”楊天樂好像沒聽清似的,向洛小熠確認了一遍。
“是的警官,你沒聽錯?!甭逍§跓o奈的笑了笑。
“那你們拉拉扯扯?”
“我拒絕了他,他想繼續(xù)和我做朋友?!?/p>
楊天樂捂著臉,看似在緩著,實際上在頭腦風(fēng)暴中:‘如果說季黎喜歡他,那么手機里有那么多一看就是偷拍的照片的原因也可以解釋了,這么看來他的嫌疑其實不大,不過……’
“我問你個問題?!睏钐鞓穼⑹址畔抡f。
“什么問題?”
“你介不介意我們?nèi)ニ阉涯慵??”楊天樂問?/p>
“當(dāng)然不介意?!甭逍§谛α诵?,“估計你們的人已經(jīng)在路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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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輛行駛的白色北京X代*中,藍天畫看著這愈發(fā)熟悉的道路,陷入了疑惑:
‘這條路怎么和去小熠班長家的那條路那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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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的話:
*:車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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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