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擇陽也沒回答,將手邊的酒杯拿起,一飲而盡,眾人正待叫好,他忽然一手扣著李摘月的背往懷里帶,另一只大手插進李摘月耳側的發(fā)里。
接著,他便吻上了她。
李摘月喝了不少果酒,腦袋暈暈漲漲,他突然來這么一出,她根本沒反應過來。
直到熱辣辣的酒液被喂到嘴里,李摘月才猛然一驚,眼睛完全睜開,看到陳擇陽近在咫尺的臉。
不知是誰拍照,忘了關閃光燈,光把李摘月閃到,她瞇了瞇眼。
李摘月覺得自己被這群人合伙戲弄了,羞憤難當,一把將陳擇陽推開。
同事們全沒有注意到李摘月的情緒,笑說著:
“大家伙,我回敘利亞了,單身狗在這受的傷比那里還重!”
“多喝點酒,飽飽睡一覺,夢里你也有個像老板一樣帥氣的男朋友!”
“那不能,YY老板,老板娘可是要生氣的!”
……
眾人暫移了視線焦點,李摘月扯了紙巾,擦了擦嘴巴,轉回頭狠狠瞪了陳擇陽一眼?!氨氨桑 ?/p>
居然選在這種她不能發(fā)作的場合,占她便宜!
陳擇陽自知理虧,剝了龍蝦往她面前的餐盤里放。
花姐來敬過一輪酒。等花姐走后,陳擇陽因為老板的身份,又被餐桌上的人逐個敬起了酒。
見他一直被灌個沒完,都跑了五六次廁所了,李摘月都替他感到不舒服了起來,便好心提醒道:“別喝了,能擋就擋掉?!?/p>
“好?!?/p>
后面,陳擇陽果然別人再怎么說,他也不喝了。
李摘月頗感欣慰。
只是他已經喝了太多了,歪坐在沙發(fā)上,臉紅紅的打起瞌睡。
眼見時間不早,李摘月起身欲走。
看了眼身旁的陳擇陽,猶豫了下,還是叫了聲他。
陳擇陽半睜開眼睛,醉眼朦朧。
李摘月道:“你什么時候走?我要走了?!?/p>
“我倆住得近,你順便把我?guī)ё甙?。”他抬手抓住她的手腕?/p>
李摘月原也是這么想。
不過,她很快就后悔了。
陳擇陽這只醉鬼!走不了直線,東倒西歪。李摘月只得扶著他。
他手臂搭在她肩膀上。
原本就體形懸殊,李摘月走得頗有些吃力。
好在有電梯,兩人剛進到電梯里面。李摘月扶著他費力地轉過身。沒想到,嚴焱也上了電梯。
嚴焱一整晚都不愉快。
本來他和李摘月黏糊在一起,馬上就要和好了,結果有人說是花姐叫他。等他去找花姐,花姐卻說不知道。
他明顯被耍了!
再準備去找李摘月,卻又被人拉去喝酒,等他好不容易從人堆中逃出,就見李摘月在跟他前老板打啵!
他差點肺沒氣炸!
“行啊你,”嚴焱語帶嘲諷,“轉眼就勾搭到了自個兒老板,厲害厲害。”他拍手鼓了兩下掌。
最沒有資格對她說這種話就是他!不過,比起爭辯呈口舌之快,李摘月更懶得理他。
見她把他當成空氣,嚴焱更怒不可遏,語氣咄咄逼人:“你跟他做了沒有?說話呀!我跟你在一起兩年你都沒給我,那你也不能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