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把還真是有些過于無知了點,玄女的事情,也還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在那里跟著胖子大聽,胖子解釋了之后,拖把還是不明白的繼續(xù)問道。
拖把所以胖爺,那個石碑上到底寫的什么?。?/p>
胖子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可能這么簡單的和拖把解釋呢!看著拖把好奇著一張臉,等著胖子解釋的樣子,胖子頓時惱羞成怒罵道。
胖子你怎么那么多為什么?我怎么知道為什么啊!你是十萬個為什么嗎?
吳邪轉(zhuǎn)身,看著石碑上的內(nèi)容,將自己的猜測解釋道。
吳邪石碑上的內(nèi)容,應(yīng)該寫的就是關(guān)于玄女的事情吧!應(yīng)該是玄女留給西王母的臨別贈言吧!
陳文錦玄女知道自己或補償了,她怕死后沒有人守護西王母的領(lǐng)地,就把自己的棺槨變成機關(guān),死后繼續(xù)守護西王母。
胖子這玄女對西王母還真的是情深意長?。?/p>
溫暖白了胖子一眼,不要說的跟她們兩個好像是有個什么不正當(dāng)?shù)年P(guān)系一樣好嗎?不過說實話,還真的是不得了?。∥魍跄傅氖窒?,玄女竟然是這么一個忠心的人物嗎?就算是死亡也無法動搖,還真的讓人忍不住的感嘆??!
溫暖踮了踮腳尖,無聊的看了看四周,就注意到這看似是西王母的尸體前邊,似乎有個可以移動的東西,上邊雕刻著各種花紋,但是還是可以看到,各個地方鏈接的位置,有一道縫隙,似乎是個缺失了四分之一的圓形圖案。
溫暖這個是什么?看著是個機關(guān)的樣子??!
胖子是個機關(guān),但是機關(guān)怎么會在這里,這要是西王母一站起來,不就觸發(fā)機關(guān)了嗎?
溫暖站起來,你還真的當(dāng)這西王母的替身能夠詐尸???死都死了!
溫暖蹲下來,看著這個機關(guān),摸了摸鼻子,或許這個機關(guān)是為了關(guān)閉什么東西的,溫暖這么想著,腦海中似乎閃過了一絲靈光,轉(zhuǎn)瞬即逝,咬了咬唇,這種想法一瞬而逝,沒有抓住,又覺得十分在意的感覺,讓溫暖有些困擾。
吳邪機關(guān)未必有殺傷力,玄女總是不可能害西王母吧!西王母也總不可能給自己下套。
溫暖站起身,讓開路,看著吳邪一腳踩在機關(guān)上,機關(guān)震動的聲音響起,順著機關(guān)震動的聲音看去,之前的時候,他們進來的時候,遇到的那個,被蟲子糾糾纏纏的包裹著的棺槨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原地的位置,只留下一個巨大的坑!
胖子好家伙!
吳邪看來,只要一踩這個機關(guān),棺槨上的吸血蟲就會主動撤走了!
拖把看起來可開心了,放心的道。
拖把這么看來,我們安全了。
胖子看起來這玄女是為了讓西王母安全的過蓄水池??!
溫暖看了一會,就注意到身邊的張起靈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再次的回到了西王母的旁邊,半蹲著看著那仿佛睡著了的西王母的替身,溫暖走到他的身邊,撐著下巴,看看張起靈看看西王母的替身,還是沒有看出什么不對的地方,奇怪的問道。
溫暖族長,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嗎?
張起靈看了許久,最后還是搖了搖頭,溫暖哦了一聲,繼續(xù)看著那個西王母的替身,雖然看不出什么,但是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溫暖幫得上忙的,無聊的很,這么下去,溫暖總覺得自己早晚要瞌睡,胖子一扭頭就發(fā)現(xiàn)了張起靈不見了,心中猛的就是一沉,不是吧!小哥又不見了,還不等和吳邪說,剛轉(zhuǎn)身找了一圈,就看到了張起靈正和溫暖蹲在一起,看著那具尸體,不知道想什么呢!
心里這沉下去的氣,瞬間就順了,胖子走到兩個人身邊,先是小小的抱怨了一句,就看著這西王母的替身疑惑的道。
胖子你們說,這西王母的替身到底死了沒有啊?
溫暖這個肯定是死了,但是西王母到底死沒有死倒是不知道,西王母既然研究著長生之法,肯定需要人實驗,說不得這個人就是實驗的失敗品,所以才會是現(xiàn)在我們看到的這個樣子。
胖子也對,那你怎么知道,她就死了呢?
溫暖挑眉看了胖子一眼,似乎在鄙視他傻,指著那里坐著的西王母的替身,淡定的道。
溫暖這不是一眼就能夠看出來的嗎?這明顯胸口都沒有起伏了,肯定沒有氣兒了?。?/p>
胖子不服氣,非得上前試探了一下西王母替身的鼻息,確認(rèn)了確實像是溫暖說的那樣,一點氣息都沒有了之后,才回頭,咳了一聲,不自在的看了溫暖一眼,溫暖呵呵笑了兩下,傲嬌的甩頭不去看他。
張起靈從西王母的替身上取下了一塊玉,拿在手中看了許久,摩擦了兩下,這才遞到了吳邪的面前,帶著幾分鄭重的叮囑道。
張起靈拿著!
雖然一直相信著張起靈,但是突然被塞了個東西,吳邪還是有些懵逼的看著張起靈問道。
吳邪這是什么?
他毫不猶豫的接過張起靈手中的東西,拿在手里自己的看了看,就聽到張起靈淡定的聲音。
張起靈保命的東西?
保命的東西?什么保命的東西?這個小小的玉佩能夠保什么命?真的不是開玩笑嗎?吳邪充滿求知欲的看著張起靈,四目相對間,張起靈疑惑的看著吳邪,看了一會,也不知道心中想到了什么,耳尖發(fā)紅的移開了視線。
看的溫暖旺盛的吐槽欲,幾乎要控制不住了,什么情況,說話不說清楚,留一半的,啥毛病,還有不是我說,族長人家吳叔那么好奇的看著你,等著你解釋的,你看不到嗎?對視就算了,對視這么久還不知道什么意思也就算了,你耳朵紅什么?要不是親眼所見,還以為吳邪做了什么讓你害羞的事情呢!
吳邪見實在是得不到回答了,就仔細(xì)的研究了一下玉佩,他也是什么都敢嘗試,想到什么就是什么,拿著玉佩不管不顧的朝著鼻尖一放,好奇的聞了下,聞完還帶著幾分的嫌棄的,拿遠(yuǎn)點。
吳邪這什么味道啊!
一聽這話,溫暖就知道,這味道絕對不會很好聞,頓時嫌棄的離吳邪好幾米遠(yuǎn),陳文錦走到吳邪的身邊,看著他手中拿著的玉佩,失望的道。
陳文錦這不是我想要找的東西。
吳邪文錦阿姨,你到底要找什么?
陳文錦具體要找什么東西,我也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絕對不是王座,沒有時間了!我沒有時間了。
她的精神狀況似乎變的不好了起來,嘴里一直嘟囔著沒有時間了,她沒有時間了,但是具體的要找什么,陳文錦自己也不知道,溫暖看著陳文錦的神情越發(fā)的焦躁,行動間也開始變的慌亂了起來,與周九良對視一眼,眼中都帶上了幾分的擔(dān)憂。
陳文錦繞過王座走到王座后邊的空間,這里空蕩蕩的,說實話,西王母的宮殿,除了那些機關(guān)之類的東西,無論是修建的規(guī)模還是那些陳設(shè),都沒有之前見過的那些大或者是華麗,但是對于吳邪經(jīng)歷過那些詭異的古墓來說,也是排上號的危險了,特別就是西王母宮外邊的雨林中存在的那些蛇!
陳文錦走到一個洞口邊,這個洞口很小,只允許一個人經(jīng)過,她的心中有一種預(yù)感和明悟,這就是她要找的東西,這就是她終點,陳文錦原本焦躁的眉眼,緩和了許多,看著洞口帶上了幾分的興奮,胖子不解的道。
胖子你的終點,就是西王母的石頭吊頂?
陳文錦這不是一般的石頭,這是天石!
胖子哼笑了兩聲,他才不信什么天石呢!要他看來,這就是普普通通的隕石!溫暖呵呵兩聲,胖子這是對普普通通有什么誤解嗎?隕石也能夠用普普通通來描述?
胖子豁,這里竟然有這么大的一隕石,這可是要了老命了,這么大個石頭從天而降,咣當(dāng),掉下來,這盆地就是它砸出來的吧!
陳文錦的注意力似乎從來都沒有放在幾個人的身上,她的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石頭上,溫暖看著她的神情越發(fā)的激動起來,看著那石頭的眼神也越發(fā)的狂熱。
陳文錦這不是普通的天石,這是隕玉!
隕玉?周九良的腦海里冒出一個問號,這個還真是他沒有聽說過的,周九良疑惑的求解釋的眼神看向溫暖,就見溫暖皺著眉看著陳文錦,似乎沒有注意到他的疑惑的樣子,周九良將溫暖的衣服整理了下問道。
周九良隕玉是什么?
吳邪我曾經(jīng)在古書里看到過一點點關(guān)于隕玉的記載,沒有想到西王母里竟然有這么大的一顆!
吳邪說了跟沒有說一個樣子,完全沒有解釋清楚關(guān)于周九良的疑惑,溫暖輕輕搖搖頭,其實關(guān)于隕玉她也不太了解到底是什么,總之就是一種奇奇怪怪的東西唄,周九良點點頭,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著隕玉的眼神古古怪怪,然后也不知道自己腦補了什么,就拉著溫暖朝著遠(yuǎn)離隕玉的位置走了幾步。
溫暖怎么了?航航,你拉我做什么?
周九良的說法很是有理有據(jù),振振有詞的道。
周九良我們離隕玉遠(yuǎn)一點??!要我看,這隕玉雖然奇奇怪怪的,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東西形成的,但是到底是從外太空來的,萬一有什么我們不了解的輻射呢!對你身體不好。
溫暖一個激靈,反手拉住周九良退了好幾步,乍一看,離吳邪好幾米遠(yuǎn),起靈爺爺也默契的跟著他們遠(yuǎn)離了隕玉,就剩下吳邪幾個人,還有決定進入隕玉的陳文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