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底,天空陰云密布冷風刺骨。
顧雙嫁過來的這些日子里,每天秦家和醫(yī)院兩邊趕,但大多數(shù)的時候都在醫(yī)院度過。
這天如同往常般,顧雙吃完早餐,裹著棉襖出了門。
抵達醫(yī)院時,顧雙幫病床上的男人清洗面容,端屎端尿的伺候。
顧雙日漸熟練的動作,從最初的埋怨到最后的習慣,生活把她磨的沒有了反抗能力。
她不喜歡這樣的生活但也沒想過要逃離這里,離開他們顧雙完全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么樣,會不會餓死在街上。
她不敢去嘗試。
忙完一切,顧雙喂秦豪吃完早餐,便坐在床邊上翻看小說。
無趣的日子里,是這些書給顧雙的世界帶來了一些樂趣。
顧雙看累了視線直勾勾落在窗外對著外面的高樓發(fā)愣,腦海里不斷想起那個好久沒見的秦朝銘。
顧雙自從嫁過來之后,秦朝銘回大學里繼續(xù)上課,這一別也是兩個多月了。
也不知道他過得還好嗎?身邊有沒有喜歡的人?
顧雙越想越多,多了就覺得悲傷,最后目光放回眼前的秦豪身上。
秦豪長得比秦朝銘還要俊氣有特點,皮膚冷白高鼻梁薄唇,怎么看都好看。
偏偏顧雙看不進心底里,她沒法真的把他當老公,也沒覺得自己是他的妻子。
顧雙盯著秦豪看的出神,以至于秦豪睜開眼眸時,顧雙還是懵逼狀態(tài)。
"…"
秦豪努了努嘴,話到嘴邊什么都沒能說出來。
顧雙見狀趕忙送上水,秦豪緩慢坐直身子,接過水杯對這四周望了望。
偌大的病房里,只有兩位病人,隔壁躺著的是位出了車禍的小孩,隔著窗簾像兩個單間。
"姑娘,你是哪位?"
秦豪的聲音很輕,黑白分明的眼看向顧雙。
顧雙不好意思與他對視,用手指了指喉嚨表示自己說不了話。
她希望他可以看明白她想表達的意思。
"嗯?不能講話嗎?你是我爸媽給我找來的媳婦?"
秦豪躺著的時候,秦母會經(jīng)常來說些家里的事,他憑著那些話盲猜。
猜對了。
秦豪醒了,顧雙立即給秦母發(fā)了消息。
秦母趕來后,激動的抱著秦豪,心中的思念化作淚水,"兒子,你可醒過來了?謝謝老天爺。"
當天晚上,秦家為了慶祝秦豪的"重生",特地大擺宴席,親人聚在一塊好吃好喝。
秦朝銘也為此回來了。
顧雙作為一個外人加上無法講話,吃飽后回房里待著。
她深知與他們格格不入,那就自動遠離。
半夜,秦朝銘喝的爛醉如泥,他借著酒勁走進了顧雙的房間。
顧雙察覺到身邊的動靜醒過來,她眨巴著澄澈干凈的眸子,視線昏暗處,眼前的人硬生生撲了上來。
月色如水的透過窗戶流淌進室內(nèi),顧雙推他想從男人的身下逃脫。
即便干了很多農(nóng)活,顧雙畢竟是女兒家,力氣大不過男的,秦朝銘粗暴的撕開女人的衣服。
顧雙在心里求饒,但沒人能聽見。
"雙雙,這么久不見,不想我嗎?我知道你喜歡我,不是很如你愿嗎?干嘛要裝的我欺負你一樣?"
"我哥醒過來了,你是不是很開心呀?別怕,我也是第一次。"
秦朝銘幾乎病態(tài)的聲音在顧雙耳邊響起。
顧雙心想:"混蛋,我不想和你干這種事情,眼瞎了才喜歡你。"
她越是掙扎他越是興奮。
這一晚,顧雙的世界黑到?jīng)]有一點光亮。
干柴烈火過后,秦朝銘提起褲子玩味十足地笑了笑,"呵,身材不錯,替我哥品嘗過了,很好。"
顧雙蓋著被子一絲不掛的縮在被窩里,任由淚水從眼角滑落。
她喜歡的人把她強暴了。